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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自作清高,然而眼前的现实是,我不但不能躲避他们,而且还必须要去与他们接触,就像眼前的这个安徽农民一样。他虽然十分卖力,但那些教给他的东西,全都变成了肉包子,给他吃掉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老实说对这样的榆木疙瘩,我是哭笑不得,又气,又无奈。当然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两天,他的脸丝毫未见好转,因为每天都要到排头那里去补课。
“你踏马的都给我学了什么东西!都这么长时间了连四条都背不了!好,让你给我装!”
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喜欢打人的排头叫石永坚。怪不得他在第一天就问起我以前在哪里做事,原来他就在我们公司附近的江海之夜里面做安保,其实就是打手。好像是搞死了一个人,好像听说要被判十年以上。我看到他那一身的肌肉,看到他那凶恶的眼神,心中就有些毛。万一,他要是再了疯怎么办?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安徽农民名叫曹林,晚上开排头学习的时候,他恭恭敬敬地坐在房间最前面的木地板上,也就是两个排头的对面。他的脸上身上已经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好仗着不错的老本,可以挺着。
“我老实告诉你,也只有在我们房间。到了其它的房间,你他妈的要是还这么长时间都背不出来,老早给你上铐子了!”
“我踏马的让你给我装!”
“咚!”的一声,这一次曹林实在受不了了,脸上浮现出一种本能的反抗,随即就是用手紧捂着胸口,石永坚这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前,直接把他整个身子踹到了铁栏杆下面的墙壁上了。
曹林又来学习了,根据两个排头的关照,他把自己的拖鞋放在了旁边,每一次我教好了他读不出,就拿拖鞋照自己脸上抽一下。他大概看出了我的为难,每次都抽的特别卖力。
现在睡觉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味道很浓了,因为房间里的那个小辛姜,在前两天已经被分流到其它房间去了。曹林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监规背不出的原因。
那些可乐不是给我们的,我之前的想法太过天真,原来这都是里面的鸟儿们用自己的钱买来的。好像每个人来了都可以买,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开大帐”。那个被打的放火烧自己房子的神经病出手大方,他一下子就买了5箱方便面,还有好几条花短裤、可乐、瓜子,满满两大包。神经病好像也好了,因为我看到他一脸堆笑要把花短裤送给前两天带头打他的排头,排头没要。
今天下午被抽了监规,抽我监规的就是第一天对我说“如果你没有做,肯定就会放了你”的那个小景查,我已经进来两个礼拜了,这五百字的监规早已滚瓜烂熟,他看我背的不错,就马上给送回来了。
回来不久,马上“受虐报警器”响了,要我理好东西,就这样,我离开了这第一只笼子,开始了下一只笼子的生活。
原来是3号监,现在7号监。排头由两个变成了四个。三个老头子,一个比一个凶恶,有两个说江海话,另外一个说普通话。还有一个小年轻,也是外地人,身体长的非常结实,人又轻便,讲话之中透着几分孩子气,却霸气逼人。里面的人没有原来在3号监的时候多,数了数,2o个刚刚好。刚到这里就被拖到了前面,照例就是教育,照例就是监规。自然没有问题,爽快地放行了,在最后一个位子那里坐下,不用说,从明天早上开始,继续洗饭盒。
在这个新的监房,很少有人来找我搭话,似乎每几个人都有一个小圈子,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我一个人坐着,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突然前面的那个坐在一号位的排头走了过来,他身体又高又壮,尤其是那个啤酒肚子,比怀了孕的妇女还要大,估计生个龙凤胎一定没有问题,由于正是酷暑时节,他穿着一件老头短裤,上身一件红马甲,脸上的肉一块一块,一条一条,有些黑,又有些紫,眼睛本来不能算小,但在这张等腰梯形的脸蛋衬托下,成了一条缝。
“你晚饭吃了没有?”“他们吃饭的时候我在背监规,所以耽误了。”大块头往身后一扭头,“拿包面给他!”,声音低沉威严而有力。很快就有一包康师傅笋干老鸭面递了过来。一个塑料饭盒也被一双殷勤的手递到了我的面前。
“坏事可以不干,但饭不能不吃!”大块头排头扔下一句话,走了。
晚上学习的时候,铁门哗啦啦开了,又有一个新户头被送了进来,他个子不高,人也精瘦,脸上写满了畏惧,显然是个处。经过缜密的询问,原来他是抢劫进来的,而且抢的时候随身带了一把水果刀,两次,但都是从犯,刀子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给自己壮胆的。
“以我这十几年跟法律做对的经验,你小子给我听好了,7年牢饭准备去吃吧!”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外地排头说话了,一语惊人。这个江西来的新户头显然给他的话吓懵了,他显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整个人丝毫没有一点强盗的本色,变得像一只受伤的小公鸡,头耷拉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原来那个小辛姜,就是分到了这个房间,大概是比我早来几天的缘故,他坐在我的对面,算是老兵了。他看我过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你好啊,大学生!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我看他似乎并无恶意,也便点点头,不再言语。
一切又回到了开始,我和小江西,这两个刚过来的新户头,成了饭盒的奴仆。饭菜依旧老花样,煮成一汪水似的烂冬瓜外加一只油煎三角包,今天的伙食还算不错,挺香。
“踏马的吃阿吃的噶慢,做事体阿做不清爽,快点啊!”身旁有人起了声音,我抬起头,是那个瘦高个子排头,他修长的身材,皮肤白的吓人,他手里拎着一只自己吃过的饭盒,嘴里头不干不净听不清说些什么。
“算唻,老周!吃让伊吃吃好。”那个外地老头的江海话居然也讲得有模有样。
“吃要吃饱!吃好了把饭盒洗干净,你在3号监待过的,规矩都懂的啊?”这个外地老头宿迁来的,似乎跟那个大块头一样,对我没什么恶意。我看他的眼神,甚至还有些久违的善意,在这个炎热的盛夏,二十几个人二十个平方的铁笼子里,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饭盒还是老样子,我和小江西在地板上洗,那个小辛姜站在我们对面的厕所上刷个不停。
“喂!大学生!你是抢尖进来的啊?”一个长着一脸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在问我。
这样的问题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被问了很多遍,大家都很感兴趣。
“是的,他们说我抢尖。”
“男人不流盲,育不正常,全中国的男人都理解你,大学生你要敢作敢为!男子汉大丈夫,杀头也就碗大个疤!怕什么呢?做了就要勇敢承认,没做就打死也不要承认,知道嘛?我是过来人了,看你老实,告诉你。”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法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小伙子,我看你也不像坏人,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这次跟我说话的是个胖家伙,他穿一件花睡衣,却敞开着,里面露出一件绿色的梦特娇,很扎眼也很别扭。
仅仅是个开始。像这两个家伙一样为我鸣不平的人,后面还有不少。面孔各不相同,目的都一样,不外乎就是问我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两个人是不是谈恋爱,事情是怎么生的,当时有没有亲啊吻啊,有没有脱衣服,有没有把裤子脱下来,东西有没有放进去,放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啊,等等,问题一个连着一个,一个比一个贴近主题,契合他们的需求,达到他们的目的。
分明就是拿我开心,取乐来了!
宿迁老头似乎对我青睐有加,在随后的几天里,不但让我把伟大的洗饭盒的任务交了出去,而且很快就让我睡到了两档靠墙的位置——这可是十足的好地方,在三号监,那是只有少数混得好的鸟才有机会享受的待遇。原因很简单,一边是人总比两边都是人挤在中间好受多了。而且面朝墙壁,可以让自己的思绪静下来,去想一些自己必须要想的事情。
承办依旧没有来,我有些说不清楚自己的心头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就好比是头上悬了一把剑,很锋利,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刺下来,被刺到的感觉一定很痛苦,但是等待被刺的感觉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过了它。这就好比是死,是人都会死,但相对于生,死是那么的短暂,又是那么的可怕。但是死真的可怕吗?死了的感觉会是怎样?活着的人大概是不知道的。在大多数人看来,不过就是失去知觉失去意识罢了,既然如此,那也就无所谓痛苦与开心,也就没什么值得去怕的了。所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判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要被判多久,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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