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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见她没躲,反倒得寸进尺起来,放在柳腰上的大掌悄悄上移,将那浑圆握在手里把玩,指尖时不时还到乳尖上挑弄几下,不一会儿便弄得林锦软了身子。
她没穿寝衣,自然方便了男人的亵玩。从前她是不敢抵抗、不能抵抗,可如今……连掌掴太子都不在话下,自是再没甚么不敢的了,可她却不想抵抗、不愿抵抗了。
其实遇见太子之前,她从没对谁动过心。薛岱虽好,可他那温吞性子林锦实在喜欢不来,可太子果决刚毅,见事明白,行事又极为老练。说穿了,她与太子才是一路人,所以也难怪她会动心。
林锦从不是拘泥古板的人,她清楚自己不会永远留在东宫,所以相守的时光也只剩这寥寥数日了。太子于她而言本就是场梦,梦醒了自然各归各位,可既在梦中,倒不如酣畅肆意的梦一场,唯有这样,梦醒才会了无牵挂。
她向来都是想定了便去做的性子,如今也不例外。既已打定主意好好珍惜余下的时光,那她一时一刻也不想浪费。
她偷偷向后蹭了蹭,那根滚烫一下抵在她臀瓣上,只隔着薄薄一层寝衣,她仍旧能感受到他的坚挺。
此刻,身上的锦被倒成了最好的遮羞布,她轻轻抬了抬臀,那物什果然向臀缝里一滑。男人不防,急喘了一声,忙伸手朝她臀上一拍:
“别乱动!再勾起火儿来,你要如何收场?”
“甚么大不了的,入进来……不就成了……”
她原以为,这样背对着他,便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话,可到底是女儿家,这样主动求欢的话,她只说了一半,便羞得声如蚊呐。
太子不知她又想耍甚么花样儿,听清也只当做没听清:“你说甚么?”
她自然听出了太子的故意刁难,没好气地拆穿他:“你、你没听清就罢了!横竖是好话!”
如今她既已打定主意随性而为,合该用最原本的面貌来与他相处,索性也不把他当做高高在上的太子,满口里你呀我呀地说着,还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瞧。
可太子偏就吃她这一套,他深知林锦的脾气,如今挨了她两句村[1],反倒也不疑心了,喜滋滋地向她赔笑道:“美人求欢,自然是好话。”说着又在她耳垂上轻啄了一口,“可我方才瞧着,你那处已有些肿了,不如……”
这原是林锦头一回与男人求欢,她还没怎么着,可男人却在这儿推叁阻四起来,她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不用你蝎蝎螫螫[2]的,我自知道!”又赌气道:“既是不想,以后可再别碰我了!”
太子见她急了,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教她跑,口里只不停地央告讨饶。
“好卿卿,这样说可要冤死我了,我如何不想?我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入着你!实是怕你身子弱、捱不住,若弄伤了可怎么处?”
林锦听了这话心早软了许多,又扭捏道:
“罢了,你轻些儿弄,想是不妨事。上次你教秋露送来的那罐子药膏,涂在那处有半日便消肿了,若……又肿得厉害,我明日再涂也就是了。”
一席话说得她烧红了脸,肏肿了穴还央着男人入捣的女子,全天下怕是也没有几个。林锦越想越羞,最后索性把脸埋在被角里。
面对林锦的求欢,太子自然无法拒绝。可因着林锦那句气话,教他再不敢从背后入她,只得温言软语地哄她转过身来。
林锦迎面撞上男人炙热的目光,只那一眼便羞得面红耳赤,她心跳得厉害,只好将头垂得低低的,抵在太子胸前。这下她才知道,原来可不只她一人心跳得厉害。
太子轻轻拉过她的手,裹着它去抚弄自己的阳物。林锦被烫了一哆嗦,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虽是隔着层寝衣,林锦仍能感觉到它的炙热勃发。她有样学样,也握起那根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不过数息,男人的呼吸已乱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拉开寝衣的带子,将那层阻隔缓缓从她手心儿里扽出来。娇软的小手抚弄着他的分身,不过几下便教他乱了阵脚。
太子喘着粗气,伏到林锦耳边去蛊惑她:“不如卿卿自己动手,自己放进去,嗯?”说着便捞起她一条腿儿来,环在自己腰上。
他连式样儿都摆好了,这下林锦可再没借口了。她朝下挪了挪,张着花户去迎那阳物,终是抵上了那根灼热,她握着茎身将龟头放在花唇上磨了又磨,直到弄了满手黏腻才缓缓放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二人的情事由她来主导,这样的事,她光是想想便觉得心荡神驰。她悄悄舔了舔唇,扶着茎身缓缓吃了进去,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整根阳物全吞下去,可男人仍是动也不动,林锦无奈,只好小心提醒他:
“我放进去了,你、你……”
可男人却故作不知:“唔?卿卿要我怎样?”
“哎呀、就是……你知道的……”那样的话,教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可太子仍旧不依不饶:“卿卿不说,我如何知晓?”又徐徐引诱她,“若是怕羞,只悄悄说给我听,又有何妨?卿卿信我,说出来,说出来便爽利了。”
林锦显然被这话哄得动了心,只听她特意压低了声音,怯怯道:“你、你动一动……”
太子闻言果然搂着她的腰,缓缓捣了起来,只听他边入边在林锦耳边低声诱道:
“好卿卿,这可不叫‘动一动’,应当说是……在肏你。”
林锦被那样的字眼儿惊了一哆嗦,忙去拦他:
“你、你快别浑说了,堂堂储君,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下流村话,也不怕教人听见笑话!”
可男人却扳起她的头,胯下也加了些力道。
“可我怎么觉着,卿卿是爱听我说这些呢,方才我说到‘肏你’时,你那小嘴儿可咬的格外紧呢!”
正说到这里,只见林锦浑身抖个不住,连那隐忍克制的呻吟声都化作淫媚的叫声:“啊……不、唔……”
太子见了,口里更没了遮拦,那些下流淫话更是脱口而出:
“这是怎么了,林锦?喜欢我肏你,是不是?那这般肏你够不够,嗯?够不够?卿卿这张小嘴儿咬得真紧,可是爱吃我这根鸡巴?好卿卿,都泄给我,将你的淫水儿都尿给我!好心肝,真想肏坏你、干烂你的小骚嘴儿……”
太子起初是想教她更爽利,可说到最后自己也动了情,索性凭着快意将精水尽数射在深处。过了许久,他仍是紧紧搂着林锦不肯撒手,连那阳精也不曾洒落一滴。
又过了许久,林锦见他似有睡意,只好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那药……”
他心里一窒,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又轻轻朝她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睡吧,明早再喝一样的。”
转天一早,秋露果然送来了避子汤,林锦庆幸他说话算话,二话不说便端起碗全灌了下去。
自打这日以后,林锦便住进了承恩殿里。白日里太子大多在丽正殿议事,忙完才会回来,有时即便回来了也是不得空。林锦知道,他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不去打搅,不论多晚都只在寝殿里等他。
太子虽心有不忍,可唯有如此才能日日见她,还能与她同塌而眠,有时他回得早了,还能搂她温存一番,若是晚了,好歹也能聊上几句,如此一来,自然不舍再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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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村:粗俗。这里做动词,顶撞之意。
[2]蝎蝎螫螫:形容人婆婆妈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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