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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连着几日的平静日子。
她还是每天又学琴又识字,轮流上“凌怀安”和南宫澈的课。
南宫澈的课倒是没什么,她装傻,南宫澈就配合他演戏。师徒俩一唱一和。倒是很和谐。而且偶尔现盯梢的人不在,南宫澈还会要求她用真实水平演奏给他听,冷清霜都会满足师傅,偷偷练一段给他听,每次听南宫澈都觉得这仿佛就是他教出来的琴技,这明明就是南宫家独有的琴技,但是他明明才教她入门。这中间种种,南宫澈没有再问,这就像是师徒俩的小秘密和小乐趣。
“凌怀安”这边就每次上课都充满诡异。
这位“凌先生”只要没有外人在,就总用一种要把她看穿的目光死死盯她,一点都不收敛。但是冷清霜就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一点办法没有。
冷清霜能感觉这位太子殿下现在对她是好奇死了。但是什么都不能问,什么都不能说。毕竟他也意识到一直有人盯梢。
然后还要对着冷清霜不堪入目的“书法大作”,殷启觉得自己也很憋气很憋屈还不能作。他堂堂太子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自己却不想想是自己非要潜入九皇子府受这个罪的。
西院的守卫恢复正常和黎松被调走的当晚。
殷启就拉着南宫澈又去“造访”冷清霜了。
进门依然是感觉到熟睡的气息。
但是,殷启快步走到冷清霜床前,拉开床幔。
冷清霜就坐在那里,眼神明亮。
毫不意外的看着他们。
“你…”殷启张口要说话,却现一说话就动气,只能努力稳了稳自己。才把话说出来:“你是怎么有那颗珠子的。”
冷清霜眨眨眼,说道:“你告诉我这个珠子代表什么,我就告诉你。”
“你…”殷启觉得自己要爆血管了。然而冷清霜一脸无辜。殷启又扭头看已经淡定坐下的南宫澈,他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只能反复深呼吸,调节情绪。过好一会才说道:“这是我东汐国特有的矿石云石。其他国家的人只知道云石的特性是随环境温度变幻颜色。其实云石也分等级。有杂质的云石自然是次等,无杂质的是上等。而无杂质中上乘的云石,是要看云石在极热极寒的情况下,也就是火烧冰冻之后的颜色,极寒时色越深,极热时色约亮,就越佳。市面流通的大部分是次等云石,少数是上等云石,而极品云石几乎只有东汐国皇室所有。你给的那个珠子,火烧透白色,雪冻墨蓝色,是极品云石,也就是出自皇室。”
“哦,那就是说林管家是皇室中人?也不对吧。一个毫无武力的人潜入他国皇子府邸,这么凶险的事情,不会让皇室中人去办的。”冷清霜知道他还藏着呢。
殷启冷哼了一声说:“这个我怎么知道。”主打一个嘴硬。
“林管家是先潜入九皇子府的,所以应该是作为后面潜入的人的内应,所以她是为皇室办事,而不是皇室中人。”冷清霜看着殷启,该不会要她戳破他的身份才肯说实话吧。
“你…”殷启再次气得瞪眼。
“想听真话你还是直说吧。”南宫澈直接就劝殷启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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