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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迪青立即接言:“对啊,感觉他好an,那一刻我都感觉我要心动了。”
面还没上,大家这时也没玩手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听着彼此说话,那两人聊着聊着,就把目光移到了蔡可宁身上。
“蔡可宁,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蔡可宁:“真的是没有一点。”
“唉,太可惜了。”那两人大为惋惜。
蔡可宁无奈地看了叶一诺一眼,叶一诺冲她笑笑。
杨言要跟陈鹏分手,只是陈鹏不乐意,陈鹏说他跟那前任早就提了分手,只不过是她在死缠烂打。他们这一谈其实并没谈出什么结果,一场痛苦的拉锯战以杨言说要回去吃饭了结束,陈鹏当时觉得可气可笑,吃个饭怎么就比挽回他们俩的感情还重要?
杨言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即便能容得下陈鹏的过去,这件事将无辜的叶一诺牵扯进来并产生的影响也使她有了芥蒂,这段感情是万万无法延续下去了。
老板开始上面,第一碗递给老顾客蔡可宁,蔡可宁点的小排面,小排经过油炸,咬下去有股别样的焦香。
杨言说这说那,终于想起蔡可宁那儿还有个战场,于是又催促蔡可宁讲讲她那边的情况。
蔡可宁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好爽!”孙迪青道,“真想看看王怡当时的表情。”
杨言:“对啊,她当时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啊,”蔡可宁说,“就那样。”
孙迪青:“没想到我们家可宁还会威胁别人,第一次见。”
叶一诺正吃着面,吃到一半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蔡可宁坐她对面,将手边的抽纸放到了中间。
“她让我们不痛快,我们也让她不痛快,还怕她不成?”她用筷子悠悠挑着汤里的碎咸菜,“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叶一诺抽了张纸擦下巴处蘸上的汤渍,看了蔡可宁一眼。
去潮鸣府的路上,遇见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糖炒栗子,叶一诺买了一小袋,揣在口袋里。
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茶几上铺了个塑料袋,安安静静地剥着板栗。
说好的吃完饭过来,她言而有信,只不过现在时间尚早,连漾还在用电脑处理工作,她考完研,也不必再争分夺秒地学习了。
记得小的时候家里蒸板栗吃,板栗上就只有个刀斩过的开口,她总是剥不好,一个果实通常有三分之一要被落在壳里。好不容易剥出一个完整的,她放到连漾面前。
键盘敲击声停了,连漾问:“给我的?”
叶一诺没有答话,还是坐在地上默默地剥着板栗,她的右手已经戴上了那条圈着小金牛的红绳,搁在茶几上有时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剥出几颗零零碎碎的,她自己吃了,过了会儿,又千辛万苦地剥出颗完好的,她又放到连漾面前。
“你自己吃吧。”连漾说。
叶一诺哦了声。
杨言的电话进来了,叶一诺抽纸擦手,接起来。
杨言说:“看朋友圈了吗?”
叶一诺:“还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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