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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子，奴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秋娘替他穿上靴子，又替他捆上腰带。

  最后和苏杭一起退后三步，远离周阳。

  周阳拿起带戴在额头上后，苏杭与秋娘已经动也不敢动了。

  “对你们也有影响吗？”

  他知道周母不能靠近他一步，苏杭与秋娘的实力比周母高，难道也不行。

  “有，比周夫人影响还要大。”所以他们退后了三步。

  周母是英灵，对她的影响要小得多。

  苏杭与秋娘皆是鬼，自然更被制服上十二纹章给克制。

  “可这制服是你领回来的，之前怎么没有影响？”

  周阳就纳闷了，秋娘明明捧着它回来，为何现在却怕得要命。

  “小公子，这整套衣裳只有你穿在身上时，上面的十二纹章才会被激活。”

  秋娘不得不解释，以免周阳误会。

  “好，我知道了。”怪不得他在戴在带前，两鬼后退了好几步。

  带也是这套制衣的一部分，只有他穿戴整齐了，才能挥效用。

  “我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做到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吧？希望不会太久，不然等我老了再知道也提不起劲了。”

  这句话周阳表面上听着是在询问苏杭二鬼，但实际上是在说给自己听。

  随着二鬼越来越神秘的行为，他现自己身上的秘密好像牵扯到了更大的秘密，因此一时间也就不急着知道自己的来历了，苏杭他们背后之人做了那么多事，显然不可能真让他白苍苍才知道真相。

  而他怀疑在知道了真相后，他就不能像现在这般想做什么做什么，那时可能连自由都成困难。既然是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不知道的时候他做了啥也不能怪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这么肯定对方不会放弃他，当然是因为苏杭和秋娘二鬼了。

  他们都不是普通的鬼，却甘愿在他身边侍奉，所以他们很有可能来自于他的亲生父母。

  偏偏让周阳纠结的地方也在这里，因为他没看到自己和亲生父母的因果线。

  越想越乱，周阳甩了甩头，把脑中有关亲生父母的事都甩出去。

  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古墓里的那个老僵才是他现在应该关注的对象。

  当周阳走出厢房后，坐在院子里喝茶的聂秘书和天师们全都一愣。

  昨天太晚，他们没看清楚周阳身上的制服。聂秘书虽然知道，但是他没看人穿过，所以也不知道效果。

  他现在看到了，小周天师整个人都要闪闪光。

  十二纹章在他身上，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每走一步，他身上的十二纹章就像是在跳动，和天师们身上一潭死水的八卦和太极图案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