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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兰特听见拉斐尔仿若无声的耳语:“所以你知道了,在你出生之前,就有一个人这样羡慕过你。”
费兰特瞪大了眼睛。
拉斐尔拍拍他的头:“你的眼睛和莉娅太像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
莉娅,他有多久没有听见母亲的名字了?
费兰特傻傻地看着拉斐尔,金紫眸的教皇伸出手,贴上他的额头,把费兰特卷曲柔软的黑捋上去,露出那双深邃的海蓝色眼睛,还有高挺的鼻梁,细细打量他的轮廓,冰冷的手指蹭过费兰特的嘴唇、脸颊,像是在观察一件昂贵珍稀的艺术品。
羽毛拂过般的触觉令费兰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如同一只雏鸟靠近唯一的热源,侧过脸轻轻地迎接着拉斐尔的抚摸。
“你和她一样,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教皇轻声说,“睫毛很长,嘴唇……”
手指隔着薄薄的眼皮按压眼球,费兰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眼尾晕出淡淡的水痕,那只手擦掉他的泪水,滑下来,按在嘴唇上。
“你和莉娅真像啊……”
视线重新清晰后,费兰特睁开眼睛,拉斐尔有一瞬间的恍惚,从那双含着薄薄水光的眼睛里,他好像看见了和这个少年血脉相连的那个女人的眼睛,永远闪着泪水似的温柔。
拉斐尔的幼年时期过得非常糟糕,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难得了善心的老窃贼给收养,说是收养,不过是分给他一口饭,让拉斐尔不至于饿死。
下城区的犯罪链条几乎可以说非常成熟,甚至到了子承父业的地步,老亚伦就是一个窃贼,他手艺不怎么样,平时也只能干干小活,勉强维持温饱,年纪大了以后他无法再出去行窃,只好收养拉斐尔小孩子体型小,身手灵活敏捷,拉斐尔长得又可爱,可以毫不费力地混进许多地方行窃,他们相依为命了几个月后,老亚伦逝世,拉斐尔就继承了他那间破烂的木棚,加入流浪儿团体,继续靠着行窃维持生计。
下城区的流浪儿很多,拉斐尔是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他听从老亚伦死前的话,把头剪得乱七八糟,尽量不洗脸,也不再往上城区去,那里虽然好做生意,但是对他而言非常危险。
他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地混着日子,然后在某一天遇见了在门口揽客的莉娅。
一个瘦巴巴的流浪儿,一个卖笑的娼妓。
他们的故事实在是心酸又无趣,或许是那一点点贪恋温情的本能存在,莉娅偶尔会接济一下这个年纪过于幼小的孤儿,在他脏兮兮的手心里放下半块热气腾腾的黑麦面包,看着这个瘦骨嶙峋的孩子狼吞虎咽地吃完。
现在的西斯廷一世富有翡冷翠,所有信徒都匍匐在他脚下,愿意将一切珍稀名贵的花朵送到他面前,哪怕是用黄金打磨花瓣、用宝石镶嵌花蕊,但是在他饥寒交迫的年幼时期,他只能偷偷地从别人家门口摘下一枝不那么饱满的花,小心翼翼地护着边缘卷曲了的花朵,穿越半个下城区,将这朵干瘪且不那么好看的野花送给她。
拉斐尔曾经偷偷地在心里喊过她妈妈。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又为何将他抛弃,他希望他们是死了,那他可以说服自己这不过是命运的捉弄,其实他们很爱他,莉娅对这个猜测不置可否。
因为营养不良,他的年龄很难分辨,莉娅猜测他大概是三岁左右,或许还要再大一岁,他们逐渐熟悉了以后,莉娅会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让他靠在自己腿上睡觉,用手轻轻拍抚他的脊背,低声说一些话,拉斐尔并不在乎她说了什么,他在莉娅身上劣质的香料气味里昏昏欲睡,在大脑里勾勒着属于母亲的影子。
他曾经真的希望莉娅是他的母亲,下雨的时候他的木棚子漏雨,他蹲在莉娅的屋檐下,有时候会被放进去,有时候不会大多数是因为有客人来,他会谨慎地缩小身体,蜷缩在屋檐最隐蔽的角落,免得被人看见,来这里光顾的客人大多不会在乎上床的对象是否成年,又或者是否是女性。
他听着雨声里莉娅模糊嘶哑的叫喊,希望雨下得大一点、再大一点,最好有一道雷劈下来,把这个房子、连同里面的人都劈得四分五裂,然后他就跳进这片废墟,牵着莉娅的手往前狂奔,不需要方向,也不需要道路,他们只是往前狂奔、狂奔,在雨里狂奔,在风里狂奔,一路往前跑,跑出下城区,跑出翡冷翠。
据说翡冷翠的边缘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那他们就一路跑到大海边上,跳进去,或者住下都可以,他愿意听从莉娅的选择。
但这不过是孩子疯狂孤独的幻想。
他想象那个客人在极致的癫狂里会中风死掉,想象他们的头颅里会长出一枝花撑破他们的大脑,想象他们会在走楼梯的时候滚下去摔死……每一个来找莉娅的人都被他安排过数不清的死法,最邪恶的魔鬼可能都无法战胜满怀恨意的贫民窟孩子的想象力,哪怕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都要在那时的拉斐尔面前俯称臣。
可是客人依旧来来去去,他的幻想还是幻想。
客人离开后,莉娅会打开窗户,把屋檐下的拉斐尔拉进来,房间里有潮湿古怪的气味,拉斐尔在那段时间里很熟悉这股气味,并且在之后的时间里都极其厌恶人类情欲
“我遇到莉娅的时候只有三岁,”拉斐尔轻描淡写地说,“她照顾了我一段时间,后来离开了这里,我尝试打听她的下落,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下城区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有人出生,每天都有人死亡,他们逃离、沦落,在羊肠般盘曲的小路和比蜂窝更为密密麻麻的房间里寻找暂时落脚的地方,拉斐尔只是一个小孩子,他什么都打听不到。
莉娅被卖给了另外一家玫瑰花房,一直到离开下城区,拉斐尔都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她在码头边,内河从那里经过,来往的人很多。”费兰特声音沙哑。
“噢,怪不得,”拉斐尔点点头,“我总是避开那里……那段时间有很多流浪儿被拐卖,他们都是通过码头运出去的,孩子们都注意不会靠近码头。”
他好像想要笑一下,但是没能笑出来,就只是看着费兰特的眼睛出神。
费兰特与他对视,看见那双淡紫色的眼睛里有那么一瞬间,像是涌起了晶莹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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