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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起了雨,loft一层有窗,临街的公寓楼晚上不用开灯依旧明亮,孟新竹拢着薄毯躺在床上,雨声听不真切,唯见千丝万缕将天地连接。
可比情人幽会,绵绵密密是耳鬓厮磨,疾风甚雨是鱼水之欢。
往常这个时候,她们大概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她会选择拿起手机玩些小游戏,或是看几页书用以助眠。
周醒亦然。
说来也巧,相处的时间明明很短,她们的生活习惯却莫名一致,只是周醒从不浪费二人共处时间,手里做着自己的事,腿不闲着,定要往人身上搭,好玩贴贴蹭蹭。
她洗完澡会立即过来,枕在人大腿,将冰凉如绸的长发铺散开,眨着眼睛喊“姐姐”,收获回应后,只是笑一笑,没什么正经事的,“我就叫叫你”。
她从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望,在人毫无防备时突然就偎上来,播撒浊重吐息,遭遇反抗则会激起更为凶蛮的反应,将人双手举至头顶,居高临下欣赏对方的慌乱。
事毕又软着声安抚,姐姐长姐姐短,鼻尖挨蹭着耳廓,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从不吝啬表达,寻常的“我爱你”和“我喜欢你”总感觉程度不够,一定要说“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真的好喜欢喜欢你”。
也许是因为那壶白桃乌龙,也许是因为周醒,孟新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起初是恐慌、无助,她迫切要听到周醒声音,即使是宣判她死刑,也要对方亲口说出。
电话接通,周醒回答却模棱两可,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更加重折磨。
周醒说,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不是的,她没想过断联,信息里说“害怕看到你哭”是真的。
因为太过了解自己,熟悉自身所有缺点,总是心软和犹豫不决,到了最后的决断时刻,害怕又重蹈覆辙,只能选择以这种无礼的方式离开。
从来被偏爱,认为对方即使愤怒、怨怼,过不久还会回来。
以前不都这样?她笑嘻嘻贴上来,耍无赖说“谁让我脸皮厚呢”。
这次却玩砸了。
黑暗中刺痛眼睛的,不知是过亮的手机屏幕,还是聊天记录里牵扯过回忆的字字句句。
没有尝试重新添加好友,原因不详,或许有关尊严,或许是理性使然。
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她早就暗示过的呀。
雨夜难捱,滴沥湿透心房,言行完全被情绪主导,孟新竹爬坐起来靠在床头,抓来抱枕按在怀中,通话记录里找到那串小花。
给周醒的备注是一串小花,代表春天时,她用草茎和花朵制成的那条鲜花项链。
不舍花儿凋零枯萎,她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将它们保存。
忐忑按下拨打,电话响起等待音,孟新竹顿时心跳如鼓擂,手忙脚乱挂断。
周醒好像把她好像被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搓搓额头,再次尝
试拨打,一声、两声、三声……
通话时间开始跳秒,直到听筒里传来模糊的一声“喂”,孟新竹才赶忙将手机举到耳边。
“你接我电话了。”她喜极而泣,因那串失而复得的小花。
“有事吗?”周醒声音带着朦胧的困倦。
“你睡觉了吗?”孟新竹试探,并不感到抱歉。
她怎么睡得着,她难道就一点不伤心。
“有事说事。”周醒鼻音厚重。
“你把我放出来了啊。”孟新竹指黑名单。
周醒长长吸了口气,大概是在床上翻了个身,“不然呢?不是你求我的,都求到冯念那去了,她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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