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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掐死他,他一定比她有力得多,暗暗下定结论,他简直阴险狡诈,那就不要怪她使一些阴招。
“阿蕖……叫你阿蕖好不好?还是你喜欢别的……”她含住他的一只耳垂,嗅到海风的味道,心潮愈加猛烈,轻声蛊惑,“老公,想要重一点,只有你能给我……”
他的忍耐立即破功,几乎下意识顶了一下,冷声问她:“谁是你老公?”
她捧起他的双颊,眼神仿佛对他满怀爱意,是他的错觉,但在此刻足够信以为真。她诚挚地告诉他:“当然是你呀,周见蕖,你得到我了。”
话落,好似一纸合同盖上名章,她给他浅浅一吻,吸走他最后的理性。他把她锁到怀中,扣着她的后脑深吻,燃尽。
碎屑的叫声泛滥整个客厅,酿成灾祸。
第一次不算漫长,十几分钟,足够两个寂寞已久的人迅速释放一次。
最后的时刻,她挂在他肩膀上,他的手臂绕到她背后扣住,她发现他后颈下方似乎有一枚胎记,试图从乱潮中爬出来看,他却拽过她的头拉她回深渊。
理智崩乱,坦白地讲,他犹豫过一瞬,只是一瞬而已,他对于繁殖这两个字自带天生的憎恶,即便对象是闻蝉,他对子女的期待值仍为负数,但她喜欢,加之他私心不舍离开温暖的巢室,于是他们就这样画上句点。
又是和上次不同的情况,闻蝉并未送他温存,他认为她变脸,神色一冷,闻蝉若知他在暗中记恨,势必要喊冤——她只是太累,急需补觉。
倒在沙发里,她立刻合眼,并非什么温柔的公主抱,周见蕖像捞起一具女尸,扛在肩头上楼,光明正大踏足她的闺房。
她还有问题要问他,沾床的瞬间选择按下,蜷缩着入睡。他则转身进浴室冲澡,用她的浴巾,携着冷水的寒意上她的床,把她扯到怀里。
她不安地瑟缩两下,下意识推他,他同样自私,强行扣留她,利用她取暖。很快她放弃挣扎,他也疲累,他们一起补觉,便当做温存。
那不过一场争执的上半场,有些事情还没讲清楚,亦是一场性事的上半场,欲望还没被填补。
从上午睡到傍晚,天亮睡到天黑,闻蝉合理怀疑他年老觉短,明明他后入睡,比她先醒,半靠在床头紧盯她的睡颜,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她那么敏感的一个人,怎可能睡得安稳?
双眸忽然睁开,又缓缓眯起,她淡眉轻蹙,宣泄不满:“你再看我,剜掉你眼睛,我还没睡够。”
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她在森记冰室做女侍应时还是如此,结婚后性情大变,此蝉已非彼蝉。
他的目光不曾移动分毫,闻蝉视作挑衅,他难道认为她不敢动手?手臂从被子里窜出,她立即袭向他双目,他攥住她手腕,示威地轻晃,她再用一臂,他用另一只手攥住。
她便在被子下用腿,朝他软肋处踢,似在考验他的反应能力,周见蕖赶紧用自己的腿把她的压住。
闻蝉已彻底清醒,狠狠瞪向他,他当做勾引笑纳。
“醒了就再来一次。”他已耐心等待许久,她该庆幸自己一张脸生得不错,具备观赏性。
“不必,我不需要。”闻蝉嘴硬,婉拒他,“你也知自己刚刚表现一般,我不负责提供试错成本,不好意思。”
“一般?”周见蕖不悦,她可以讲她不满意,但一般这个评价未免太低。他沉声讥嘲,“你叫老公的时候并不一般。”
“哦,那你怎知我叫老公的时候在想谁?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讲过的话不能当真的。”
她太知道怎么气他,周见蕖一瞬间烦躁地想要吸烟,她心思不在他身上,想必不知,他借吸烟排解情绪,情绪稳定时,他一支烟都不会点。但眼下不同,在烟和她之间,他不愁选择。
“所以,你在叫那位死人老公?”
发问的同时,他将她的双腕收到一只掌心,按到头顶,她挣扎,局势像要大打出手。
闻蝉不蠢,深知不能彻底激怒他,硬碰硬她讨不到好处,于是她略微放低语气,试图与他讲道理:“玩笑话,不闹了好不好?我再休息一下……”
他竟不受用她的温驯,甚至全然逆反,以为她开始入戏:“不必提醒我,你在他身下什么模样,我早就知道。”
他不喜欢。
闻蝉为他的话瞪大双眼,再度刷新对他无耻程度的认知,骂道:“你神经病!你跟踪我,连夫妻床上的事你都不放过?你看得爽吗?”
他怎会爽?跟踪她的也并非是他,他没那么闲,自有私家侦探去做。至于她最在意的问题,他仁慈地安抚:“碰巧看过一次。”
乏味的画面,他只有怄火的情绪,不知那种至极的愤怒叫妒忌。不必细想便知答案,周自秋钟爱她的纯情,她克制自己,一味奉承,板正规矩地结束,时间比他刚刚那次还短。
她怎么敢给他一般的评价?
闻蝉用力抽出一只手,甩向他,他偏头躲过,避免一只巴掌,打在脖颈处,他已重新钳住她的双腕,控制她,把她翻面。
闻蝉呼吸一滞,感知着他的不安分,头脑已经充血,口不择言:“自秋就不会这样,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动物交配?”
太粗鲁,欲望都是原始的。她本可以和他好好讲,他尚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改变主意,可她竟然提那个死人。
“你说得对,我只看过动物交配。”
十六七岁的年纪,他当然见过录像带,阿坤他们如获至宝,他却觉得封面就很倒胃口,错失知识储备的机会。二十岁出头,偶然看到那样一段野外摄影,描述动物,虽然野蛮,但生机勃勃,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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