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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太子在天香楼号称诗半,可谓是占尽了风头。今日来了诗会,岂能不写一篇诗词?也好让我们瞻仰瞻仰。”
“怎么?你是嫌上次挨的耳光不够?”
“上次是草民口不择言,受到太子责罚是咎由自取。可今日草民没有半点儿过错,太子总不能以势压人吧。”
李怀安笑着点点头:“行,今次是学乖了,咱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我虽贵为太子,自然也不会胡乱伤人。”
话音刚落,李怀安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6寻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人都懵了。
李怀安故作惶恐,鞠了个躬:“对不起。”
抬头起来又是一巴掌。
啪!
6寻再转一圈。
李怀安又鞠一躬:“对不起。”
起身之后第三巴掌过去。
6寻终于是反应过来,后退了两步,躲过了。
但即便如此,6寻的左右两边脸各一个火红的五指印,脸盘子大了一圈,说话都含混不清了:“你你你……你敢随意伤人!”
李怀安一脸无辜:“我已经跟你说了对不起,你还要怎样?你若不解气,那本太子让你打回来好了?”
说完,李怀安没脸没皮地把脸伸过去,自己拍了拍:“喏,用点儿力,消消气。”
6寻脸都绿了,他哪儿敢打?
这要是打了太子一巴掌,太子还不借题挥要了自己的命?
“你刚说不会胡乱伤人啊。”
6寻委屈得像个被强暴的小媳妇,欲哭无泪。
“是啊,本太子没有胡乱伤人。我没打别人,就打你一个,还不是因为你凑上来讨打?你没看本太子在跟妹妹们谈情说爱吗?这年头来参加诗会的,有谁是来安心写诗的?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打你算轻的。”
听完李怀安这一番话,连姑娘们都忍俊不禁。
本来觉得太子挺无礼的,可太子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
姑娘们来参加诗会,也不是为了写诗而来的。
尤其是刚才被摸错的6姑娘,心里想的不就是跟文人公子有点儿羞涩的接触,留下一点儿美好的回忆?
写诗的文人是闷骚。
使坏的太子是明骚。
明骚就比闷骚强,写出一万诗都比不过人家。
6寻不敢逗留,灰头土脸地走了。
李怀安重回小亭坐下,姑娘们丝毫不觉太子无礼,反而是越受欢迎。
毕竟太子的身份摆着呢,就算是一个纨绔,那也比天下九成九的男子更有权势。
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除了丞相府的大小姐会考虑一下个人喜好,别家小姐若要嫁给太子,那是想都不想就要倒贴上去的。
“太子殿下,您别跟那些俗人一般见识。”
“对,那些自诩风流的文人只会自我陶醉,也不管我们姑娘心里怎么想的。其实呀,我们来诗会一点儿都不想听他们的吟诗作词,我们就先敢跟太子说说话。”
李怀安突然改口:“不妥不妥,既然是诗会,无诗不成会。现在本太子诗兴大,各位可有心听一听?”
姑娘们也跟着改口:“好呀好呀,太子作诗,我们洗耳恭听。就是不知太子想作一什么……”
“太子不管作什么都是传世之作,我等有耳福了。”
李怀安指着小亭外挂在树梢的积雪,缓缓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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