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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时候,沈则鸣腿软得站不住,眼眸盛满水汽,祁景琛掐着他的腰半搂半抱,嘴角好心情地翘起一点。
沈则鸣别开头,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眼。祁景琛方才吻得又狠又急,现在他嘴角同样破了一道口子,衬衫凌乱不堪,领口半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他又看向镜子里的祁景琛。男人下唇还残留着他磕出的牙印,颈侧纱布已经脱落,红肿青紫的伤口半掩在底下,有些渗人。
沈则鸣情不自禁地抬手按上去,微微仰头,额头碰上祁景琛线条利落干净的下颚,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已经成为祁太太的周蕙心。
如果再过分一点,如果更过火一点。
沈则鸣眼神一瞬间暗下去,他用力推了祁景琛一把。
祁景琛不设防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大理石墙面,紧接着沈则鸣踮起脚尖,双手攀上男人肩膀,嘴唇凑过去贴住祁景琛颈侧的皮肉吮吸。
洗手间没有别人,狭小空间回荡着沈则鸣吮吸出的声音。祁景琛喉结滚动两下,眼眸里的湛蓝顿时变得深沉。他抬高下巴,右手探向沈则鸣腿间。
沈则鸣动作一顿,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祁景琛。后者却勾了勾唇,手已经贴上他的那里。
空气骤然灼热,烧得沈则鸣头脑热,放松了抓住祁景琛肩膀的手,身体就不受控制向后倒。祁景琛顺势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冰凉水渍瞬间浸透贴着他后腰的布料。
沈则鸣忍不住抖了抖,下意识勾紧祁景琛的脖子。
这时候,门外响起急促脚步声,接着周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小爸,你在里面吗?”
“不是洗手吗?怎么二十分钟了还不回来?”
沈则鸣心头一紧,手指无意识挠了下祁景琛的后颈,祁景琛呼吸就粗重起来,他身体贴得更紧,凑近沈则鸣耳边,压低声音说:“沈老师这是在勾引我么?”
沈则鸣没来得及讲话,就听见周骁略显急躁的敲门声,“小爸?你到底在不在?倒是吱个声啊。”
后腰水迹已经漫延到脊柱中央,祁景琛迟迟不出声,偏头笑着,手指按住沈则鸣侧腰缓慢抚触。
沈则鸣不由惊呼,下一秒又被祁景琛捂住嘴巴,顺带被塞了根手指进来。
“你不吱声,那我进来了啊。”
周骁手已经搭上门把,手柄下压出的嘎吱声令沈则鸣有种身处悬崖的错觉。
可祁景琛恶劣地笑着,手指还在他口中搅动,指腹蹭过舌尖,又滑向上颚,叫沈则鸣浑身战栗。
眼看周骁就要推开门,沈则鸣屏住呼吸,指甲没入祁景琛的皮肉。
有那么几秒,为人师与第三者共生的背德感令他不逢时地生出少许隐秘的快感。
咔哒一声,门打开一条缝,沈则鸣不自觉咬住祁景琛的手指。
氧气在这一秒变得稀薄,他好似踩在悬崖边,一脚早已踏空。那一抹极少的快感在此刻却无限放大。
沈则鸣揪紧祁景琛的衣角,唇角绽开笑意,眼眸里像燃起一簇火苗,他抵着祁景琛的手指,舌尖在男人指间打转舔舐。
下一秒,他如愿在祁景琛眼底捕捉到短暂的慌乱,和一丝快到转瞬即逝的讶异。
“我在。”
祁景琛的眼神洇着层刮不掉的冰霜,他掰着沈则鸣下颚,冲门口的周骁喊道,“别进来。”
门被关上,周骁退回去,“噢,那你快点啊。”
洗手间再度恢复安静,祁景琛敛了笑,手指从沈则鸣口中撤出,“沈老师很懂,看来这些年性生活挺丰富。”
沈则鸣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被锢住的下颚猝然一紧,笑意未达眼底,就碎裂在嘴角。
“沈则鸣,你要不要脸?”
沈则鸣不予置否,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手指轻抚祁景琛颈侧暧昧不明的吻痕。
“你太太要是知道祁先生洗个手的工夫,就跟他儿子的班主任搞到一起。”他笑容轻浮,说话间,右脚已经踩上祁景琛的皮鞋,“她会怎么想?”
“祁景琛,你我之间,彼此彼此。”
话音落下,几尺之隔那扇门就重重摔上。
祁景琛眸中划过一丝玩味,他将沾满沈则鸣唾液的手指放在唇边碰了一下,拧开水龙头洗手。
他出去的时候,沈则鸣和蔡薇已经离开。
祁景琛多看了那桌两眼,周蕙心以为他关照周骁班主任的情况,就主动解释道:“沈老师在洗手间摔了一跤,衣服都湿了,说要提前回去换衣服。”
周蕙心说着,眉头皱起,眼神往祁景琛颈侧瞟,“你这脖子怎么回事?还有嘴,难道你也跟沈老师一块儿摔了?”
“没有。”祁景琛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汤,“洗手间有只蚊子,他咬的。”
周蕙心半信半疑:“你最近是不是碰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会儿被狗咬,一会儿又是蚊子叮,改天我让小王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
“平安符就不用了。”祁景琛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替我求一卦姻缘。”
结完账,周蕙心有工作电话,周骁趁他妈离开,蹭到祁景琛耳边,偷摸问道:“小爸,那餐厅不是只有一个男厕吗?我去找你那会儿,沈老师是不是也在里面?”
商场周末搞活动,穿皮卡丘套装的工作人员走在前面带路,后头跟着一群手握气球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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