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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夏枳槐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走出来,“洗洗手,过来吃面了。是你爱吃的三鲜面,我往里面还放了些香菇和香菜。”
“你能不能管好宋琬瓷。”江宴用万分恼火的语气说:“不喜欢霖郁就说出来,吊着她算什么意思?”
闻言,夏枳槐不理解,也有点生气:“她怎么惹你了?你冲我发脾气干什么?”
“你们就那么喜欢睡人?”江宴看她,气道:“霖郁哪点不好?不喜欢就算了,睡她干什么?很有意思?”
夏枳槐心里窝了点火:“老娘就睡过你一次!”
“睡一次,”江宴呵呵一笑说:“那之后呢?你连续对我精神摧残怎么说?你总说宋琬瓷有她的难处,那霖郁难道就没有吗?你以为她这十年就过得很好吗?”
“鹿霖郁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夏枳槐端紧手里的两个瓷碗,冲她说:“还有,你不也很享受吗?”
“享受?”江宴放下包包,走到夏枳槐面前说:“你见过哪个玩鹰的人愿意被鹰睡?更何况当时是你挑事在先,睡我再后。”
夏枳槐:“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报复我?”
“既然你的好闺蜜睡了我的好基友,那么”江宴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眼底全是玩味:“我把你吃干抹净,就抵消了。”
夏枳槐心下一颤,两个瓷碗掉在地面上,碎得稀巴烂。
顿了顿,她挑衅说:“好啊,你有种就来啊!”
“我没种,但明早你别想下床。”
我喜欢你
几日后的宋琬瓷很不对劲。
她会盯着一个地方,眼神放空,突然地开始回忆起那场到底存不存在过的飞机事故,很容易犯头疼,也特别会走神,光是鹿霖郁碰见的都好几次了。
起初,她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宋琬瓷总回答她:“你别担心,我过会儿就好了。”
这晚,四下悄静。
打开灯,鹿霖郁就看见她抱着膝盖,一个人孤零零缩坐在飘窗的角落。
“你怎么不睡觉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灯光和她的声音将宋琬瓷从恍惚中拽回现实。
她扭头看向她,松散的神情突然紧绷。
宋琬瓷突然开口问:“你没有离开?”
“这是我家。”鹿霖郁不解她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做噩梦了?”
宋琬瓷摇摇头。飞鸟sk
她重新回到床上,打算躺下来。
“那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在鹿霖郁离开之际,她冷不丁地说了句:
“霖郁,你别离开我。”
她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来,哄小孩似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
“别离开我,可以吗?”宋琬瓷的声音听上去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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