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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丹把两个录像加以对比，两个图案除中心点位置外没有区别。这意味着，在&1dquo;星尘２号”下面生的空间结构变化是一件目标明确而非偶然的事，变化的时间是16秒。

  测向员报告：&1dquo;看不清楚下面是什么，先生，好像是山脉，高差为２万米。这个地带不宜降落。”

  &1dquo;你能现更有利的地形吗？”

  &1dquo;能。如果仪器没有搞错的话，离我们这里２oo公里有一块平地。”

  &1dquo;你再测算一下！尽量离这儿近点儿。”

  测向员测出了降落点的坐标，将它输入自动控制设备程序储存器。罗丹驾驶的&1dquo;星尘２号”调整了航线，开始艰难地下落。大团氨气和甲烷形成的大风开始影响飞船的航线，&1dquo;星尘２号”的巨大球体差点被吹得偏离航线，只有保护伞的最高能级才能使飞船摆脱大风的影响。

  降落期间，结构探测器又有过三次反应，屏幕显示的图案与以前相同，接收时间又是16秒。

  这儿一定有一种力量在起作用。

  &1dquo;注意！飞船着6了！”

  罗丹站在大控制盘前。自动装置在找到合适的降落平地时自动关断推进装置。充满&1dquo;星尘２号”每一个角落的轰鸣声逐渐消失，只剩下一点尾声，寂静蔓延开去。

  罗丹给电机装上了闭锁装置，使电机的加度值不可能降至９16g以下。推进装置同引力中和器一起使&1dquo;星尘２号”在降落后也处于失重状态。罗丹确信，只要他愿意，他就能使飞船离开地面。他给电机配备了三倍人员，并反复强调说明，飞船及其人员的安全取决于推进装置随时都做好起飞准备。

  &1dquo;好像有人从外面凿我们的保护伞。”布利插话说。

  没有人理睬布利的话，大家都希望他弄错了。

  &1dquo;我想请您分析一下结构探测器的图样，”罗丹对克雷斯特说，&1dquo;看来这种结构变化像是隐藏着一个信息。田中成行对它毫无办法，他甚至没有觉察到什么。因此我们只有依靠结构探测器了。”

  克雷斯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1dquo;您没有什么线索吗？”他问。

  罗丹摇摇头，&1dquo;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除非是，人们想把我们至今所了解的无名者的情绪说成是线索。您愿这样说吗？”

  克雷斯特快怏不乐地盯着放在他面前的录像带。

  &1dquo;您有什么打算？”最后他问。

  罗丹微微一笑，&1dquo;技术员造好了一辆试验车，它有遥控装置。我想让它在外面兜一圈，如果它能做所有它应做的事，我就亲自坐上它去各处看看。”

  &1dquo;在外面？”克雷斯特用拇指指指背后。

  &1dquo;在外面。”罗丹点点头。

  克雷斯特摇摇头，&1dquo;您不害怕吗？”

  &1dquo;怎么会呢！”罗丹说。

  第二十四章

  那是一辆履带车，是一个庞然大物，要想把它造成类似飘浮在地面上移动的滑翔机是毫无希望的，戈尔——罗丹认可了这个名字。技术员设计了一种自动工作机械的底盘，只有约百分之三十的容积是真正的使用空间。一个小容器里放着真正的驱动装置，两个屏蔽场电机占用了其余接近百分之七十的空间，它们保护这个交通工具不受可怕的万有引力影响。

  罗丹本想让车子进行多次试车，但这次行动不允许。无名者对于应在多少时间内必须解答他的谜有着十分清楚的想法，无人知晓他为解答戈尔之谜规定了多少时间。

  布尔请求参加第一次出行，但被罗丹拒绝了。

  &1dquo;不要忘了，除了我，你是惟一掌握阿尔孔人知识的人。人类不允许一下子失去我们两人。”

  他让德灵豪斯少校和日本人田中成行做他的陪同。

  履带车从&1dquo;星尘２号”最下面的闸门中开出来，罗丹亲自驾驶。车上的取景器配备红外线探照灯，这种探照灯强力聚束的隐形射线可以穿透戈尔的表面一公里多，能向屏幕提供十分清晰的图像。德灵豪斯少校负责一般的微波测向，田中成行则暂时充当报务员。

  罗丹在屏幕上看到船闸大门在履带车后面关上了。液体甲烷涌了进来，在船闸房的暖气中挥了。这种危险的气体被抽出去，在大气泡中穿过甲烷湖上升。履带车正在甲烷湖中奋力开辟道路，驶向安全的地面。

  罗丹让探明灯转一圈，看到车子实际上像潜水艇一样移动。椭圆形的抗引力伞的上端还有８米液体甲烷。

  罗丹设想着，如果温度突然下降，甲烷凝结时会生什么情况。但操纵的困难很快就使他中断了一切无用的设想。履带下的地面是黏稠的，履带只有在驱动装置输送到最高功率时才能扣住。车子就这样以每小时约３o公里的度移动。

  罗丹驶向&1dquo;星尘２号”上磁测量定为南的方向。南方山峦起伏，在结构探测器屏幕上画出不可理解的图案的射台一定就在山中。

  半小时后他们抵达山麓小丘。在此期间，一连串山崖曾在他们眼前晃过。周围是活动着的，罗丹感到周围都是由结冰的甲烷或氨组成的。这样一种环境对不得不在其中活动的人来说，辨认方向是何等困难。按坐标行驶在这儿是惟一可靠的做法。罗丹让田中向&1dquo;星尘２号”出一份相应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