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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布利气呼呼地嘟哝。

  &1dquo;我们的正电子脑在为我们这样做，”罗丹答道，&1dquo;它们也向我们指示通向赤宫下墓穴的道路。这个墓穴无疑会向我们指明进一步的道路。那会是在太空中的一次狩猎活动，而且是一次穿过一万年时空的狩猎活动，寻找那个已移走的行星。因为早在一万年前长生者就已决定离开这个星系。但我确信，我们很快就会现的线索。长生者希望他们有一天会被人找到，但他们希望只有合适的人才能找到他们。”

  &1dquo;那就是我们啦？”克雷斯特怀疑地说。

  &1dquo;是的——如果我们找到他们。”佩利·罗丹轻声说。

  寻找长生行星已进入一个决定性的阶段。巨大的球形飞船再次环绕织女系第十个行星飞行了一圈，寻找现存的或从前的生命踪迹。起初进行的观察得到了证实。第十个行星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世界，它不仅在外表上与火星相似，而且也具备与火星相似的环境。宇宙飞船回到费洛星，降落在都附近临时修建的基地飞机场上。大球刚在岩石地面上停稳，半球形的能保护场就已开通，它囊括整个基地，保护基地不受任何侵犯。

  在一次小型形势讨论会上，佩利·罗丹再一次总结。

  &1dquo;可以肯定，长生族曾在这个星系的第十个行星上定居过，假定他们不是来自宇宙空间，只是在这儿安家落户。另外，可以肯定现在的第十个行星当时是第十一个行星，而真正的长生行星移出了这个星系。考虑到他们所明的经常更细胞秘密的不可想像的技术，他们能随意移动一个完整的行星也就不足为奇了。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动机，但我们可以有把握地假定，这些无名者使他们的行星离开了他们的太阳。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但克雷斯特和我认为，赤宫下面的墓穴能提供线索。我们已详细地请教过正电子脑。它明确地说，这些无名者并不打算消失得无踪无踪。他们离开这个星系，只是为了给寻找者来证明自己智能的机会。找到织女系的第十个行星，没有什么难的，但是穿过五维空间追踪从这儿开始的线索——才是我们真正的任务。我们现在仅仅处于寻找永生者的起点上。”

  &1dquo;这很简单嘛，”布利得意扬扬地说，&1dquo;拉斯曾经到过墓穴中，他为什么不会再一次成功呢？他可以去取线索。”

  克雷斯特宽厚地微微一笑，托拉站在他身旁。她对她认为未开化的地球人的观点只有稍许改变。她总是要证明阿尔孔人胜过地球人。托拉是个美女，她的年龄始终叫人捉摸不透。在她的心目中，仇恨和赞赏、厌恶和爱、全盘否定和无条件肯定在彼此斗争。

  &1dquo;你们像罗丹一样获得过阿尔孔人的催眠训练，”她鄙夷地对布利说，&1dquo;我不能理解您怎么会讲出这样冒失的话。这又一次证明地球人的不成熟。”

  &1dquo;我们在这儿聚会，并不是为了讨论我们两个民族成熟或不成熟。”罗丹插话并安抚地朝布利眨眨眼，&1dquo;布利不知道我询问正电子脑的结果。您要考虑到这一点，托拉。克雷斯特向您介绍一下有关情况也许更好一些。”

  阿尔孔科学家点点头，立刻讲起来：&1dquo;我们知道，这个墓穴其实不过是由集束宇宙射线构成的保险柜，不属于现在存在的时间层次。我们也知道怎样才能把墓穴中的所有东西召回到现代来，不管它们放在什么地方，或者不如说放在什么时代中。在盒子中找到的提示足以向正电子脑提供必要的线索。这就决定了我们的下一步计划。”

  布利碰到哈格德和马诺利两位医生的目光，他耸耸肩。两位医生不相信永生，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布利，倒是很愿意能活一千岁以上呢。

  &1dquo;我一直还十分重视不让别人知道地球的天文位置，”罗丹接过话茬，&1dquo;因此同地球的级无线电联系必须加以限制。宇宙不是空寂的，而是有许多智能生物居住。他们对每一个试图向星球伸出触角的人感兴。据我们所知，所有这些民族并非都是热爱和平的。他们中有些人甚至能借助于所谓结构探测器记录我们&1squo;星尘２号’飞船的级跃迁。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因此，我不想现在抽空返回地球。一个简短的无线电讯就足够了，然后我们就去把墓穴里的东西召回到现代，以便平心静气地进行研究。”

  &1dquo;除盒子外，墓穴里还有别的东西吗？”哈格德想知道。

  罗丹点点头，&1dquo;可以这样认为，只不过它们处于不同的时间层次。的口令把它们全都同步送进现代，恢复建立墓穴时的原状。”

  &1dquo;确切地说，那是一个造得很巧妙的隐蔽处。”布利断言，&1dquo;我亟待知道我们会找到什么。但愿马上就找到永生的秘方。”

  &1dquo;完全可能，即使不是十拿九稳。我宁可相信，那些长生不老者会向继承他们遗产的人提出更高的要求&he11ip;&he11ip;”

  &1dquo;永远不会死的生物的遗产怎么能继承呢？”布利提出听起来合乎逻辑的问题。

  &1dquo;为了不使你那按照法律进行思考的脑子能理解，我就换一种说法。”罗丹说，&1dquo;那些无名人士向他们准备与之共享他们秘密的人提出最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