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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挑了一组米色的布衣沙发,面料柔软,弧度圆润,颜色和家里的整体装修风格很搭。
叶阡程眯着眼睛笑笑,凑近流弋的耳朵很小声地说,“在上面做|爱应该会很舒服。”
流弋装没听见。
沙发是直接送过去的,晚上洗了澡真的被叶阡程直接压到沙发上,流弋只穿了件系带的睡袍,底下什么都没有,手伸进去摸到的就是光滑的皮肤,叶阡程握着柔软的臀部在手里肆意揉捏,声音暧昧戏谑“忘记穿内裤了?”
流弋只被抚摸身体就开始发热,挣了一下,只说“别在这里,把沙发弄脏了。”
叶阡程把人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只从睡袍边缘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垂在叶阡程的身体两边,脚趾因为细微的快|感蜷缩了起来。
流弋咬着下唇,头向后仰起脖子,叶阡程顶开两片唇,从嘴唇沿着下巴吻到细长的脖子,含着微凸的喉结轻轻噬咬。
“嗯……”流弋轻微地呻吟出声,手指抓紧叶阡程的头发。
叶阡程的手指在睡袍下摸索着插|进温软的穴|道里,在里面屈指按压。流弋动了下腰,让□的下身贴在一起磨蹭,有些难耐地想伸手去抚慰。
叶阡程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撤出手指,没有任何缓和地将滚烫的欲望挺进去。
流弋被顶得大幅度地晃了下身体,下意识地抱紧叶阡程的脖子。
“这样舒服吗?”叶阡程慢条斯理地顶弄,腾出一只手照顾他前面的炙热,眼底弥漫浓厚的情|欲,但表情总是带笑的和风细雨。
即使享受性|爱,叶阡程也总是和煦的温存,就连高|潮,也不会兴奋到神情扭曲,流弋有点抓不住这样的叶阡程,想要掌控对方的情绪像破土的芽,有适宜的温度就能成长。
流弋眼神迷离地凑过去,微微急促地喘息,和叶阡程的鼻息混在一起,然后浓烈地接吻,口水混在一起,在唇上拉出银丝。
流弋喜欢这种做|爱,没有烧成灰的疯狂剧烈,细水长流,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滑向沉溺边缘时电话很执着地响起来,叶阡程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接起来,“妈妈,有事吗?”
冷静的声音听不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是下身的动作没停,一下一下深入贯穿,眼睛甚至看着流弋的表情。
流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不受控制地颠簸晃动,红晕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里,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电话那边叶母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每个音调的震动都像鞭打,好像她本人就在现场观摩一样。
两个人的睡衣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是在衣角遮蔽的地方,他们的下|体羞耻地连在一起。流弋也不会承认自己因为这种偷情一样的刺激感觉更加兴奋,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叶阡程含笑的挑逗目光。
叶阡程不紧不慢地打着电话,手上抚弄的动作却加剧,流弋绷紧身体,释放瞬间的叫声被叶阡程封在了嘴巴里。
“程程,你在做什么?”
叶阡程松开流弋的唇,回答,“没什么,有点困,想睡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晚安,妈妈!”
等电话挂掉,流弋已经软着身体滚到沙发上了。
“宝贝,过来。”叶阡程拉他。
流弋见鬼地躲开,还是被抱回去放在腿上,这次直接把挂在身上的睡衣扯掉了,没什么障碍地重新进入,“乖,我还没出来呢。”
流弋被刚才那一出吓的不轻,身上早出了一身冷汗,胆战心惊的,完全没办法投入。
叶阡程吻他的唇,安抚地抚摸肩背,“掉魂了?”
流弋浑浑噩噩的,注意力被捣弄身体的感觉分散了许多,半天才问,“你故意的?”
“不是故意,是……无所谓,”叶阡程搂紧他的身体,“反正是迟早的事。”
流弋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心脏剧烈地跳动,恐惧和兴奋交叠在一起,甜蜜地折磨他。
春节
叶阡程回了叶家的祖宅,叶家根基很深,枝繁叶茂,在他父亲之外还有三个叔伯,都是政界翻云覆雨的人,子女也多在海外发展,事业有成或忙碌学业。几家人平常来往甚少,只是春节惯例地在祖宅聚一次,没有利益纷争和外界干扰,一副和睦温情,天伦之乐的境况。
叶阡程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时里面几乎已经没有空余位置,有点规模空气的味道。
刚下车,又有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开进来,车子还没停稳,车窗里就探出一颗炸毛的脑袋来,少年明亮的嗓音飞扬欢快,“哈罗,亲爱的堂兄!”
叶阡程还没想起这小孩是谁,车上的少年已经旋风一样卷到面前,一身金属配饰环佩叮当,跟脸上的表情一样灿烂晃眼。
叶阡程头疼地扶额,挑了一点嘴角,“嗯,让我想想你是谁。”
少年炸毛,嘴巴撅的老高,“叶惟映说你是披着羊皮的邪恶狐狸,一点都没错!”
“怎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叶阡程好笑,扯了一笑男孩横七竖八的头发。
“因为那是留给形容他自己的。”
“呦,才三秒钟就high起来了?叶小糖你缠人的功夫见长了!”车上紧随着下来一个年轻人,年纪和叶阡程相仿,高挑挺拔,一眼看去斯文俊美,只是勾唇含笑时透着一点惑人的邪气。
“惟映,好久不见。”叶阡程笑笑,话说的亲切礼貌。
叶惟映是他二叔的儿子,只比他小一个月,只是叶惟映很小就被带到国外,长大后两个人唯一的交集也只是春节或是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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