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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饭,收拾着桌上的垃圾时流弋忽然问,“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怎么这么问?”
“感觉而已。”
“那你感觉错了。”叶阡程凑过去亲他的唇一下,“别想太多。”
晚上流弋一直窝在书房里写稿子,是一期文学杂志专栏的约稿,风格偏细腻,文风要求清新。他在大时经常在半夜写一些文字,偶尔投稿,因为被约过几次稿。书房虽然共用,但绝大多数东西都是叶阡程的,带着他强烈的个人风格。
流弋关了灯,只有电脑屏幕那一小片光亮在他脸上闪烁。叶阡程进来就只看到一个瘦削的背影,穿一身白色的睡衣在电脑前噼啪打字,色调清冷,光线游离不定。
“写什么呢?肚子饿吗?”叶阡程从后横过脖子,抚摸他的侧脸,把他的头圈在手弯里。
流弋慌乱地关掉文档,叶阡程已经俯身靠过来,他问的随意,无意干涉流弋的隐私,唇贴着他的耳垂亲吻了一下,手往下从宽松的领口滑进去,在胸膛上抚摸。他的手刚拿过冰饮,手掌贴着皮肤,冷得流弋弯腰想缩起身体。
“唔,别弄那里……”流弋抓住衣服底下拨弄敏感乳|尖修长手指,难耐地蹙起眉心。被抚过的地方微微发烫,连身下也开始窜起熟悉的暗涌。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身体契合的快|感和罂粟一样,很容易让人上瘾,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了。
而叶阡程很多时候只是情之所至地想要抱着他抚摸而已,他很懂自控和节制,在这方面表现得比太多同龄人都要成熟老练。
这一次叶阡程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拉开他阻挡的手,继续往下钻进睡裤里,隔着内裤抚摸那个已经发烫、显出形状的地方。
“嗯……”流弋呻吟一声,身体往后靠,抓紧了叶阡程的手臂。
叶阡程慢条斯理地撩拨,嘴唇在流弋白皙的脖子里一寸一寸亲吻,感觉手底下有潮湿的感觉了才转了个身,把人抱在怀里,换了自己坐在椅子上。遮蔽物退下去,下|身暴露在空气里,大腿内侧的肌肉被刺激得轻轻颤抖。
掌心的器官颜色很干净,充血后也不显得狰狞,抚摸到根部时周围稀疏的毛发蹭着掌心,隐秘的瘙痒一点点挠进心底。
流弋背靠着叶阡程的胸膛,咬着唇低低浅浅地呻吟,脸上布满红色的情潮,眼神有些失神。叶阡程亲吻他的后颈,他被迫着底下头,入眼的景象就是叶阡程修长手指包裹着自己性|器上下套|弄,指尖滑过顶端,沾上透明的液体。
“嗯啊……”流弋别开眼不去看,脑子里却挥之不去。
从脊椎传来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不由自主地抓住叶阡程的手背,想要他动作再快一点。释放的瞬间,流弋绷紧了身体尖叫一声,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瞳孔有些涣散地软在叶阡程怀里。
叶阡程扯过书桌上的纸巾擦掉指上的白色液体,低头亲吻鲜艳的唇瓣。流弋喘息着,偏过一点头舔他的唇角,伸长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声音低哑媚惑地问,“要做吗?”
叶阡程把他抱到床上,手绕到后面揉捏嫩滑的饱满臀部,手指在臀缝里暧昧滑动。流弋上身穿着睡衣,只领口有些凌乱,下|身却完全□,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和被叶阡程的手掌流连的私|处。他的身体很漂亮,腿上几乎没有毛发,薄薄的一层肌肉线条圆润流畅,在灯光线泛着玉色的光泽。
叶阡程的身体一贴上去他就自己把腿张开,膝盖曲起,夹住身上精瘦结实的躯体。叶阡程喜欢在进入之前做很长的前戏,撩拨逗引出身体最深处的欲望,进入后也很温柔,不急不缓地律动,只有在身体感觉出难耐的欢愉时才从温柔里露出利爪,狂风暴雨地进攻索取。两个人像小野兽一样纠缠,不死不休一般,每次做完都有种无力的虚脱感。
叶阡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手指埋在身体里旋转扩张。流弋伸着手拿了一个套子,往下摸索着要给他戴上。叶阡程拉过他的手十指交叉压在头侧,在锁骨和胸前啃咬,“别戴套子了,反正还要洗澡。”
手指撤出,滚烫的硬挺缓缓插|进股间,身体被抬高,感觉被一下一下进入和退出,顶端摩擦过敏感点,激起让身体麻痹的快感。叶阡程的手指在唇畔抚摸,流弋张开一点唇,手指拨弄着伸进去搅动柔软的舌苔,将破口的呻吟搅得支离破碎。
“嗯,慢一点……”喘息呻吟和身体碰撞的噼啪声里偶尔传出几句低泣一样的吟叫,语调黏腻软糯,扯着神经跟着战栗。
“宝贝……”叶阡程回应地低低地喊,抚着汗湿的柔软身体安抚,唇舌在敏感的脖子里游弋。
缠绵过后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拥睡去,流弋半夜饿的醒过来,披了件睡衣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厨房倒了杯牛奶喝下去,啃了半个面包才摸回来,掀开被子钻进叶阡程怀怀里,感觉全身散架了一样的酸痛。叶阡程动了一下,手搭在他背上摸了摸。
第二天早上醒来流弋早不记得半夜做过什么事了,只觉得嘴里甜得发腻,舔一唇角,似乎面包奶油的味道。被子里光裸的身体蜷曲着贴在一起,分不清谁的身体更温暖些,拿过手机一看时间,感觉头疼。
流弋用脚跟摩挲叶阡程的小腿,“叶阡程,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课吗?”
贴在他后颈上的唇嗫嚅着动了动,“乖,睡觉。”
过了一会儿有人打叶阡程的电话。
叶阡程听那边说了几句,语调平淡地撒谎,“嗯,生病了……现在好些了……谢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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