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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弋握着电话,感觉有些矛盾,最后还是说,“不想去了。”
“你是怕沈将还是怎么想的?你现在不干,这个月的工资就飞了。反正都到现在了,干完这个月再说吧,不然老板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不关沈将什么事,是我自己的原因。”流弋说了几句,挂掉电话,然后换了身衣服出门。打开门时刚好遇见从外面回来的丁末莫,脸色不怎么好,眼睛还有点红。
“要出去?”丁末莫问,一脸掩饰的微笑。
他们两个差不多高,眼睛刚好可以平视对方。流弋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状态似乎也不比对方好多少,于是打消了询问对方的念头。丁末莫长相性格都很讨喜,但是和他一样,总是刻意和别人保持距离,朋友寥寥无几。
大一时他在外面打工,很晚回宿舍,忘记带钥匙时起床给他开门的都是丁末莫,不会询问他的去处,只是很安静地开了门,然后不弄出什么声响地爬上床。
唯一一次长谈也是一个半夜,醒来的两个人在黑夜里低声地说些以前的生活。丁末莫讲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讲小时候打架被人推进水里,初中时逃课怎样不被他当老师的妈妈发现,语调轻缓,尾音稍稍上扬,听起来很动人。流弋只是很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他不想去回忆过去,也不想提流苏。
但是那些话,没有一句真正涉及隐私,就像丁末莫没有一句话提起过自己飞左耳为什么会失聪。流弋也不会像以前对着孔文那样说“我是同性恋。”
没这么说,不是学会了自我保护,只是不想用这种扫兴的话题打破那样的安宁。丁末莫说的都是少年时期很容易被遗忘了的小事,他想,一个在半夜里和别人分享过去快乐的人,内心应该是寂寞孤独的。
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不用言语交流,也能感觉到弥漫而起的悲伤,像是照镜子一样,看见自己隐藏在健全表象下的伤口。
最后还是默契地假装看不见,他回丁末莫一个笑容,然后关上门。
酒吧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他一进门就看见了谭旭,坐在吧台前,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聊天,或者说是调情谈价钱。谭旭说不上特别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化了妆就显得很妖媚。酒吧里有很多这样的男孩子,卸了妆,站在阳光下可能都是很普通的外貌。
可是这个光线昏暗的光线给了所有人一层保护色,幽暗隐秘,酒精香水,暧昧就在音乐声里飘出了浓稠的气息。没有人会在白天想要夹着公文包进这种味道浓烈的地方,但是到了晚上,那些人需要刺激和发泄,卸掉正人君子的伪装或者套上妖媚惑人的面具,用一场艳遇邂逅或交易打发掉漫长的夜。
流弋喜欢这个地方,他喜欢被夜色和灯光笼罩,然后恣意游走。别人会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看,但是不会想要知道其他。赤|裸直接的东西,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让人安心。
谭旭看见他,远远地给了他一个飞吻,坐在他边上的男人看他一眼,然后用打量商品的眼光从头仔细看一遍。
流弋直接上二楼敲了老板苏柟的房间进去。
这里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俊美,有一个神秘情人,据说这家酒吧就是男人为他开的。
房间的装修偏暖色,干净简洁,但是很有品位。流弋进去时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中年男人,长相普通,但是很有气势,只一眼,就能感觉出那种让人生畏的气场。
“我听谭旭说你不在这里做了,是因为沈将吗?”老板让他坐下,笑容很和善,“上次出事我没在酒吧里,具体情况也是后来才了解的。至于沈将,路铭已经警告过他了,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那个叫路铭的男人也说,“如果他再找你麻烦就报我的名字。”
“不是沈将的原因,是我真的不想做了。我现在大三,课很多,这里离学校也远,而且睡觉很晚第二天也听不进课,我想还是先以学业为主。”一半是心里话,一半是搪塞的借口。他试过很多分零工,最后还是发现在酒吧更合适,占用的时间多是晚上,报酬也不低。
苏柟对他不错,但也很精明,竭力挽留也只是因为他的外表可以给酒吧招徕更多的生意。他曾经劝他在酒吧里卖,话说的很委婉,似乎也是想为他指条出路。他那时有学费要交,生活上捉襟见肘,狼狈潦倒,但还是没做考虑的拒绝了。他对贞操其实没多少概念,更谈不上清高,只是流苏卖身养他到十八岁,他还是要靠这样的方式生活下去的话,未免太讽刺。
苏柟说到最后也不再坚持,说了几句场面话,结了他一个月的工资。
流弋说了谢谢,出门时苏柟又叫住他,“流弋,前几天叶阡程来这里找过你,我们以前在q大就认识,他向我问起过你。你知道,他虽然是学弟,但是有些地方我并不想得罪他。”
苏柟的意思是,不管他和叶阡程透露了他的什么隐私,都不是有意的。能解释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流弋只是稍稍觉得惊讶,然后点了点头。
他在这个酒吧呆了两年,因为总是连别人的名字都懒得记住,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没失去什么也没学到什么。那些别人的悲欢离合,他连假装耐心倾听都不愿意,也不明白说给别人有什么意义。
流弋在街上闲逛了一阵,脑子里又是吃饭时叶阡程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他双手放在口袋里,进了旁边的一家酒吧。
他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酒,很烈的那种,喝进喉咙觉得有火在烧。他眯了一点眼,看着舞池里晃动的人影。这里和gay吧唯一的区别好像就是多了女人,氛围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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