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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以一种飘忽不定的步伐迅疾驰来的对手,陈松感觉自己完全无法把握住他真正的行进路线,无奈下只好将蓄势已久的“痴木狂岚”施放在了鱼儿身前不远的地方。这样的攻击是无法击中他的,但至少能暂时遏止他的逼进。
果然,面对大面积的道法攻击,鱼儿无奈之下只好刹住身形,还不得不运功护身以抵御灵气碰撞地面时激起的气浪。趁此间隙,陈松终于也掏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色泽乌黑的铁折扇,扇骨边缘锐利如刃,其上还密密麻麻地镂刻着奇异的符文。
陈松展开扇子,用手指在扇面上飞快地画了几道,然后高高抛出,扇子竟就那么悬浮在空中自己旋转起来,而他自己,也开始念一段冗长的咒语。
鱼儿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但也心知不能让他继续下去,急切之下飞跃而起,持剑凌空朝陈松斩去,去势即快又猛。而这时陈松已蓄气完毕,大喝一声挥出一个暗绿色的光团,激射在那铁扇上,然后便如水遇到海绵一般瞬间融入扇子上的符文中。
“去!”鱼儿飞斩而下,由于顾及旁观的青伯等人,他并没有选择陈松的要害,而只是斩向他的手臂。
陈松身上暴起浓重的绿光,已是将灵气护罩释放到了极点,同时略显仓惶地侧身躲避,但以他的度,哪里还躲得开?绿芒闪过,陈松闷哼一声,手臂上鲜血迸现。
鱼儿暗叹可惜,陈松的灵气罩确实不是当初方怜萍蔡金伟等人可比,虽然无法完全阻挡长剑,但却带来了极大的阻力,而且他最后的闪避也非常及时,否则他那条手臂早就废了。
正在他运剑打算追击时,突然背后一阵狂风袭来,毫无防备的他竟被吹得腾身而起,远远地抛了开去。
待风力消散,他才翻身落地,抬头一看,只见那铁扇不知何时已经涨大了数倍,几乎可把人遮住,此时正高悬空中慢慢扇动,其上绿芒流闪,煞是诡异。很显然,刚才那阵怪风便是来自它处。
“魏盛,刚才那一剑你没打倒我,便注定了你的败局!”陈松倒也硬气,丝毫不顾手臂上的疼痛,冷笑着对鱼儿说道。
“就靠那把破扇子?”鱼儿嗤笑道,刚才的风虽然大得有点夸张,但并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陈松“哼”了一声,捏了个法诀又开始准备起新的道法。鱼儿当然趁机逼进,不过步法却更加虚实难测。在他想来,以陈松的灵力等级,无论是对天地灵气的吸聚还是释放都需要一定时间,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足够他反应和闪避了,即使是像“痴木狂岚”这样的大范围法术,只要他度够快,要躲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眼见已经逼进到可以动突袭的距离,那铁扇突然重重扇了一下,顿时一片带有淡淡青光的罡风劈头劈脑地朝鱼儿吹来,这次鱼儿有心试试这风的威力,一边稳住下盘运起“千斤坠”,一边将长剑插入地中充当助力。罡风转眼而过,鱼儿虽然被吹得披头散,面目生疼,却终究没有移动半步。
“果然没什么了不起的。”鱼儿潇洒地掠了一下飘散到额前的乱,哂笑了一句。
陈松虽然眼中也透过惊异之色,但并不惊慌,冷声道:“试试这个吧,霪雨霏霏!”说罢猛地做出个单手指天的帅气动作,却没任何异象产生。
施法失败了?鱼儿正疑惑着,忽然有所觉察地抬头望去,只见天上银光点点,似有无数细小的事物急坠而下,出刺耳尖锐的啸声。
这哪里是雨?分明是比牛毛还细的冰针!鱼儿稍一接触便溃不成军,无论是护体真气还是微薄到几乎不可见的灵气护罩,对这种似乎连毛孔都能一扎而入的雨针都没什么防御作用,幸好他动作够快,一觉不对立即飞身急退,否则只怕已经被密集的雨针扎得通体透穿了。
“霪雨霏霏”的持续时间很长,便如江南地区特有的梅雨般下个不停,那些雨针虽然细小,却毫无细雨该有的温柔轻盈,落到地上出令人心头麻的“沙沙”声。站在雨幕外,鱼儿仍心有余悸,他肩膀以上的部位都痛得厉害,甚至痛到有些麻木了,试想一下,如果身上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下,会是什么滋味?
然而陈松的杀招并没有结束,在他的意念所指之下,铁扇猛地又是一扇,强大的罡风将原本垂直下落的雨针朝鱼儿斜斜扫来!在狂风中,雨针的密度虽然有所下降,但飞却变得更快,而且由于是突然变向,即使是鱼儿也反应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缓缓移开护着眼睛的手臂,鱼儿面无表情地望向陈松。血沿着头皮流了下来,沾满了他的睫毛。事实上,他全身上下没有一道伤口,但血就是这么不断地往外渗,染红了他的身体,浸湿了他的衣服,而他心中的斗志,也随着鲜血的流逝而熊熊升腾起来。
此时,他人的毅力和千锤百炼的强壮体魄再次挥出常人无法想象的作用,原本近乎失去知觉的四肢,奇迹般地升起了一股暖意,失而复得的力量随着奔腾的血液传递到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同时,他的神智也进入了绝对冷静的状态中,刚才的整个战斗过程在脑海中不断重复,陈松每个动作的意图都变得异常清晰。
陈松的战术非常高明,他始终让铁扇隔在他和鱼儿两人的中间,当鱼儿接近时便出罡风阻敌。同时,铁扇也是为道术“霪雨霏霏”量身定做的绝佳武器,可随主人心意改变雨针的攻击方向,在鱼儿躲过了第一轮攻势后,往往便来不及躲开紧随而至的变向攻势了。
胜负的关键便在于那把扇子上!想通了这点,鱼儿心中顿时有了定计,笔直地朝铁扇方向奔去。
见到鱼儿仍没有失去战力,陈松显然也很吃惊,并再次准备起法咒来,但不知是“霪雨霏霏”的道法等级比较高,还是因为他不是专攻水系道法的术士,直到鱼儿行进到离铁扇不足十步的时候,他的法术仍未准备好。
这样的距离,已经让陈松感到些许威胁了,当下不及多想,操纵着铁扇朝鱼儿迎头便是一扇,但后者即没有闪避也没有固守原地,而是高高跃起,转眼便过了铁扇的高度。
愚蠢!陈松冷笑起来,对方身在空中,难以闪避,这次定能将他扇得远远的,说不定直接便摔死他了。
青色的罡风带着沉闷的低吟声,朝空中的鱼儿吹去,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只见他身子一缩一弹,竟又硬生生地拔高了数尺!这“踏空”之术对鱼儿而言也甚为勉强,刚才一下差不多耗尽了他全身的内力,但效果却已达到了。
原本应该正中鱼儿的罡风,现在却擦着他的下身掠过,而他整个人也如风车般飞快地旋转起来,非但没被吹远,反而借助了部分风力又往上升了几丈。
勉力止住转动之势后,鱼儿刚好达到最高点,当下张开两臂,借着衣袖的少许滑翔之力朝铁扇扑去,这一招正是他曾在临安郊外的后山悬崖上练习了无数遍的“飞鹰搏兔!”
陈松此时已经看出了鱼儿的目标,急切中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的“霪雨霏霏”也顾不上了,强制命令铁扇又扇出一道罡风。
“来的正好!”鱼儿不惊反喜,放平身子径直迎了上去,其结果自然是他再度被高高抛起。这恐怕是鱼儿自出生以来滞空时间最长,离地高度最大的一次悬空历程了。
飞鹰者,翱翔于九天之外,而狡兔,则奔行于伏草之间,高下之分判若云泥!也正是这种天差地别的空间之隔,才造就了“飞鹰搏兔”这一景象惊心动魄的壮美。武学之道源于自然,可想而知,从越高的地方动此技,其威力便越大。
所以,当鱼儿携沛不可挡之势向铁扇呼啸而下时,陈松的任何努力都已是徒劳的了。鱼儿的冲力中本就含有一次罡风的力量,再加上此时他人剑合一,受力面极小,因此他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地冲破了那垂死挣扎的最后一道罡风,连人带剑重重地刺在了铁扇上。
翩然落地,鱼儿擦了擦脸,觉身上的血迹已干。不远处,是那把缩回了原本大小的铁扇,它被一分为二,也再没有任何光芒了。
对面,陈松神色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武器,半晌后颓然长叹。
“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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