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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歡往廚房走了幾步,「媽呢?」
「在隔壁簡阿姨家,剛回家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她過去聊幾句——哎,我菜都快炒完了,怎麼還沒回家?」老爸的注意力一直在菜上面,都沒看賀歡一眼,「賀歡,過去叫你媽媽回家吃飯。」
賀歡轉身往外面走,正好聽見家門關上的聲音。
「歡崽!」老媽喊著,「我剛在隔壁聽見鑰匙聲了,是不是回來了!」
「回了!」賀歡大聲回答著。
「隔壁簡阿姨烤了點小餅乾,出來吃!」老媽說話有些含糊,這會兒已經在嚼著餅乾了。
賀歡往外走著,從廚房到老媽面前的這幾步路又短又漫長。
老媽正一邊吃餅乾一邊把飯桌上放著的東西收拾開,「餅乾在茶几上。」
賀歡剛拿了一塊,老媽就把飯桌上的東西往茶几上放。
賀歡清楚地聽著老媽往他這邊走,在把東西放下之後,一直起身,發出了「哎?」的一聲。
來了。
他沒有打算特地跑到他們面前說「我打了個耳洞」的打算,被罵的時間早晚完全取決於老爸老媽的眼神好不好使。
現在看來老媽的眼神挺好的。
「賀歡!」老媽盯著他,「你耳朵怎麼回事?」
「打了個耳洞。」
就打了,怎麼著吧!
賀歡手上還捏著剛拿還沒來得及吃的餅乾。這麼捏著個餅乾說話有點滑稽,賀歡就又放回了袋子裡。
老媽看著他放下去的那塊餅乾皺起了眉頭,但話題沒偏:「學生打什麼耳洞啊你,像個古惑仔一樣,還有個學生的樣子嗎!」
「學生也可以打啊。」賀歡說。
「哪個學生是你這樣的!」老媽喊著,「你還一個男生,戴什麼耳環啊,好好的非要搞得自己像個娘娘腔!」
「娘,你不就是女人嗎,怎麼像個女人就不好了。」賀歡說著,有點走神。簡阿姨拿什麼烤的餅乾,怎麼這香味都竄上來了?
老媽皺著眉,「說什麼呢,你一個男人就要有個男人樣!」
「男人樣是什麼樣?」賀歡還是把剛才那個餅乾拿起來塞嘴裡了。他邊吃邊摟了下自己的袖子,繃了下手臂上的肌肉。
他常打羽毛球,身材看著是瘦弱了點,但也不是完全沒貨,「這算是男人樣嗎?」
「行了行了,罵你呢,跟你開玩笑嗎,還嬉皮笑臉的!」老媽大發飆,不聽賀歡花言巧語了,「還吃吃吃!今天戴個耳環,明天抽菸喝酒,後天是不是就要打架鬥毆了!你哪還像個好人了,你要去當混混是不是!誰家孩子像你這麼不聽話啊!當吧,去當混混吧,去打架吧,派出所那天天抓了放放了抓的幾個欺負小孩的混子,我看你也就跟他們差不多!整天就玩手機玩手機,人都玩壞了!……」
老媽的思維發散能力夠強的,賀歡都不知道怎麼往回拉,反倒是被老媽說得有點心頭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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