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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容时分别那么久,现在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倍加珍惜,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他黏在一起。
容时也不像分别前那样对我的帮助有所排斥,自己实在做不到的事情也会请我帮忙。
比如今天早上,容时就请我帮他穿了衣服。我给他准备的是一件白色的卫衣,领口有点小,他把衣服套到头上,结果领口卡在头上死活拽不下来。他只好顶着这件衣服摸索到门口朝楼下叫“展诗——”我听到他的声音朝楼上看到他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你别动,我马上来。”我立刻跑上三楼,把衣服给容时套好。他闷在衣服里好长时间,刚被解放就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我扶着他下楼,心里盘算着,要好好整理一下容时的衣服了,像这种领口小的统统要淘汰。
“小展诗,你这个学期是不是都不用回学校了?”容时紧紧盯着脚下的楼梯。
“不用了,我们班已经安排了代课老师。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生病休假倒是给了我和容时更多的相处时间。
容时的早饭是简单的牛奶配三明治,有营养还方便。我的早餐则是提前热好的包子——因为甲状腺的问题,我需要终身服药,这也意味着每天早上我都不可以喝牛奶了。
我提前把面包生菜煎鸡蛋等材料准备好,就等容时下来跟他一起做三明治。我跟容时一起回家以后,我经常会让容时也参与各种家务活动,我不想过早地把他像一尊菩萨一样供起来,事事都帮他包办,我想真要那样的话,他大概也不会开心。
容时生病以前,做个三明治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现在,仅仅只是夹起一片生菜,他都要花上好几分钟。我用着很顺手的夹子,在他手里仿佛成了握力器,要使出很大的力气才能夹到东西。好在容时很有耐心,他两只手一起互相协助,总算把各种材料都放到了面包片上,最后再盖一片面包片就成了。
可就这最后一片面包片,容时尝试了各种方法,始终拿不起来。我叼着我嘴里的包子,含糊不清地问他,“老公,要我帮忙吗?”
容时拒绝,“我就不信了,我今天还非要把它拿起来不可。”说着,容时继续跟面包片作斗争。面包片平铺在盘子里,确实不太好夹,容时只好放弃用夹子,他一手扶着盘子,另一只手把盘子抬起来,面包片终于离开盘底,掉出来一半,容时这才把盘子放平,左手插在面包片和桌面的缝隙中,右手在上配合着,终于把面包片拿起来,移到了三明治上。
做完这一切,容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向我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看吧,我自己还是可以的。”
“我老公真棒!”我给了他一个吻做奖励。
接下来,我用保鲜膜把三明治包好,递到容时的手里。容时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喝着牛奶,我趁这个时间,把用完的餐具都收到厨房。
我们刚回家几天,家里什么都缺,我就想着趁天气好出去采购一波,还有就是,我们俩搬走的东西也该搬回来了。
我跟容时商量出去采购的事,我本意是不想他去的,现在外面还有疫情,他的抵抗力差,我不太放心他出门。
“那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吗?”容时问我。
这样说来,我好像也不是很放心……算了,我还是把容时带在身边好了。
我本来打算先把车开到家门口,再叫容时出门。没想到我停好车正准备叫他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家门口有两个台阶,不太高,但是对现在的容时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他先抬起右腿放到下面一级台阶上,然后手杖跟上,最后是左腿,划着半圆挪下来。走完一级台阶,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再下一级,才能走到平地上。
我在车上看着他,心酸不已。
容时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你今天要坐这边吗?你不是说从这边上车不方便?”我下了车,也走到副驾驶门口。
“今天是你开车呀,我想陪你坐前面。不过要你帮我上车了。”容时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行,你想坐哪儿坐哪儿。”
容时先把手杖靠在车上,然后搭着我的肩膀站稳,再把左腿抬到车上,等坐下来,再让右腿跟上。我看着他坐好,调整好位置后,再把他的手杖拿到后排放起来。
我回到驾驶位的时候,容时还在和安全带作斗争,我转身帮他系好安全带,还趁机揩油,亲了他一下。容时被我的流氓行径都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次出门,还是我和容时和好后,第一次出门,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开心,是期待,但也掺杂着别的一些不太好的情绪,这种情绪是什么,我暂时还没有完全察觉到。
大概是受疫情影响,市里人并不多。我拉着容时的手,一样一样寻找我们想要的东西。容时走得慢,正好给了我慢慢挑东西的机会。吃的喝的用的,很快就填满了购物车。就在我们准备结账的时候,我的视线停留在了拼图上。小时候有一次,我缠着我妈给我买了一千块的拼图,结果拼了几天没拼成功,最后还是拿给我表哥拼了。这次疫情在家,倒是有时间好好拼图了。
我抱着一幅梵高的《星空》放进了购物车,容时看到问我:“你要拼这个玩啊!拼图太需要耐心了,你行不行?”
“哼,你这么不信任我,我偏要证明给你看。”除了拼图,我又拿了个立体的马里奥也放进了购物车。
“小展诗,既然你都买玩具了,能不能给我买个棒棒糖?”容时扯着我的衣服下摆,就像个孩子。
回想一下,在一起的这几天,容时确实一点儿甜食都没有吃过,买个棒棒糖的确不过分。我们绕到放糖的货架,容时精挑细选了半天,还真是拿了一个棒棒糖,不过是那种级大的,一个棒棒糖里包含了很多小棒棒糖。他举着大号棒棒糖给我看,“小展诗,我想要这个。”我接过他的棒棒糖放进车里,“好好好,买买买,不过回家能不能吃还要看你表现了。”
容时乖巧地点点头。
买好东西,我们一起去排队结账。前面有人结完账,我推着车往前走,容时跟在我的身后也在慢慢往前走。这时,我听到后面排队的人小声议论“路都走不了还逛什么市啊!”“就是就是,走那么慢!”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出门前掺杂的不好的情绪是什么,是害怕,是害怕陌生人的目光,无论是歧视也好,同情也罢,总之,是那种不把容时当成一个普通人的、居高临下的目光。
之前在医院,大家不是病患就是患者家属,谁也不会多看谁一眼,但是今天不一样,容时在一群“正常人”里面,就显得很扎眼。
早在元旦和容时一起逛街的那次,我就有了那种害怕的感觉。和容时走在一起,回头率特别高,总有人已经与我们擦肩而过,偏要回头偷看两眼,看容时不太稳健的步态,看他拄着手杖脆弱的样子。
想到这儿,我握着容时的手抓得更紧了。容时大概是感受到了这股力量,他把手杖挂在了购物车上,用右手包住我的手,又低头碰碰我的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别在意”。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两个人一眼,那两个人终于闭嘴了。我想,如果他们继续说下去,我可能都要上手了。
我才跟着容时一起走了两次,就已经受不了这些目光,那容时自己呢,他经历过多少这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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