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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独自躺在帐中,过往许多画面在脑子里混乱交驳地闪现,她突然就难过起来。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却在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
若不是两年前那纸和亲国书,只怕此刻她坟头的草都已有三丈高。
自己落魄也就罢了,还连累身边的人也没了奔头。
淳于黛,辛茴,玉方,荼芜。
这四人虽出身不同,际遇不同,但在各自擅长的领域,能力是真没的说。若将他们放到任意哪一国,不说出将入相,至少也是上得台面的朝堂栋梁。
偏就运气背,跟了她这么个倒霉主,落得连各自从前的名字与身份都保不住,更别说什么锦绣前程、志向抱负。
李凤鸣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人,越想越酸楚,最后竟有温热湿意从眼角沁了出来。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懒得擦,就由那些难得的软弱和心酸默默流淌。
中途珠儿进来了一回,说是萧明彻派了人过来,问她几时搬东西过北院去。
李凤鸣忍住哭腔,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告诉殿下,我不搬,过几日自会再去。”
被打岔一下,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矫情酸楚竟淡了大半,只剩疲惫和倦怠。
*****
不知是几时睡着的,反正醒来已近黄昏。
李凤鸣睡得浑身酸软,脑子昏昏沉沉,周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扯了悬丝铃唤淳于黛进来帮忙穿衣,入内的却是珠儿。
珠儿一见她就面露惊讶:“王妃您……怎么睡醒起来眼睛就肿了?”
李凤鸣尴尬微怔,嗓音沙哑,语速缓慢无力:“睡前喝了两杯水。”
“那我去给您煮两个鸡蛋敷一敷吧。”
“淳于和辛茴还没回府?”
珠儿一边替她系衣带,一边小声答:“回了。淳于姑娘给您备东西去了。”
李凤鸣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却还能强撑着,眯眼觑她:“备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一股温热从腹间奔涌下坠。
不必珠儿回答,尴尬的李凤鸣就知淳于黛去给自己备什么了。
她也总算明白下午为何突然心绪起伏、伤春悲秋、暗暗垂泪。
每次癸水将至时,她都或多或少有点古怪反常。
偏她在琐碎小事上向来没记性,癸水又向来不大准时,每次都差错三五日,这么多年全靠淳于黛帮她掐算着日子。
*****
简单沐浴过后,重新换了身衣裳,李凤鸣愈发提不起精神,蔫得两眼发直,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听别人说话总像隔着层什么,脑子也被糊住似的,所以就懒得听,懒得想。
珠儿端来热腾腾的白粥拌好花酱后,她瞟了辛茴一眼,像小孩儿耍赖皮。
为了给自家殿下留点颜面,辛茴让珠儿退出了膳厅,然后噙着饱含同情的笑,熟门熟路地喂着她吃。
喂完粥后,辛茴趁着帮她擦嘴时,壮着胆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
“许久没见殿下这样耍赖了,瞧着还挺亲切。我就喜欢您这种懒得理人、随便搓圆捏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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