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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便到南陵城了,小姐可有想好,到了之后我们要如何行事?”
客栈里,林绾绾接过暖烟递来的茶水,眉心微蹙,双眼盯着茶杯神思游离。
两月前她带着暖烟和雨宿从北落师门南下,三人一路游山玩水,总算是到了南陵国国都南陵城的范围内。
雨宿此时推门而入,从怀里摸出一个十分小巧的竹筒递给林绾绾,“小姐,南陵城里传消息来了。”
林绾绾神色一凛,急切地打开竹筒盖子,从里面抽出一张裹起的字条,轻轻展开,在看完字条上的内容后,面色渐凝,两指拈住字条,就着烛火点燃,扔在桌上的器皿里,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
“可是南陵那边有什么动静?”雨宿见林绾绾脸色有些凝重,不由得问道。
林绾绾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之色,若有所思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如今南陵这局势,他竟还不动手,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那小姐现在有何打算?”
“小姐不是说过吗,此行的目的是为保下南陵,继续维持四国的制衡,这样北落师门便能跟从前一样,在四国之外偏安一隅。”雨宿毫不客气地接了暖烟的问话。
“可是,临走前城主不是让小姐助那个人夺下南陵吗?”暖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你到底是听小姐的还是听城主的?暖烟,你不会想当墙头草吧?”
“你才是墙头草,你全家都是墙头草!”
两人又一如既往地开始拌起嘴来,林绾绾的唇畔漾起点点笑意,亮如星辰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怀念之色,稍纵即逝,再看之时已无迹可寻。
她没有答话,转而问他们,“你们觉得现在的南陵国如何?”
雨宿嫌弃地摇摇头,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之意,“南陵国德惠帝昏庸无道,宠幸佞臣,压榨百姓,残害忠良,各地官员更是官商勾结,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南陵国内到处怨声四起。”
暖烟难得地和雨宿统一了意见,点头附和道:“这些日子我们一路上见到了许多流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城镇里的百姓也是粝食粗衣,朝不保夕。相反那些官员富商们却是锦衣玉食,骄奢淫逸。”
他们北落师门虽说只是一座位于四国相交之地的城池,但城中百姓个个安居乐业,生活富饶,哪里有这样的情景。
林绾绾轻叹一声,眉目间仿佛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隐约透着一股忧伤之色,“我们之所以在路上见到那么多的流民,是因为前些日子南陵国东边了水患,导致上千百姓流离失所。南陵朝廷放的赈灾粮饷本就不多,其中更是被一层一层的官员从中克扣中饱私囊,最后到了百姓的手里已所剩无几。”
暖烟横眉,脸上显有怒色,厉声道:“这些狗官竟如此过分?”
雨宿面色凝重,“这赈灾的粮饷都敢随意克扣,可想而知平日南陵百姓的生活有多不容易。”
“所以此次水患有不少百姓为了避难逃去了东宸国,而少部分则是逃往各处投奔亲戚。”
“东宸国?”
暖烟和雨宿对视一眼,皆有些诧异。
“很意外吗?那你们再猜猜东宸国景仁帝是如何处置这些难民的?”
“把他们……赶出去?”雨宿不太确定的答道,毕竟是难民,在饥饿下难保不会作出扰乱东宸国百姓的事。这种烫手的山芋,应是尽快脱手才是。
暖烟一掌拍在雨宿的脑瓜子上,雨宿顿时皱起一张苦脸。
“你瞎说什么?人家景仁帝可是个爱民如子的明君!怎么可能跟德惠帝一般不顾百姓死活?”
林绾绾微微一笑,朝暖烟投去了肯定的目光。
暖烟受到鼓励,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得意之色,继续说道:“这景仁帝自登基以来,减赋税,兴农商,修水利,百姓深受其恩泽,东宸国内无一不是赞美声。”
林绾绾端起茶杯,点头道:“体民之情,遂民之欲。此人不但是治国奇才,还十分善于笼络人心。”
她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眸底掠过一丝微妙之色,“他听闻此事后,不但没有因为是南陵国的难民把他们驱逐出境,反而立马放粮饷让当地官员妥善安排了这些难民。此义举不但得到了那些难民的万分敬仰,还让南陵国内的百姓都对这东宸国君赞不绝口。”
暖烟也是满脸钦佩,“啧,东宸国可真大方,这安顿的银子可不是笔小数目,随随便便就拿出来养别国的百姓,着实令人佩服。”
林绾绾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隐隐有几丝嘲讽的意味,“有道是:邦无利无民,民无利不往。凡治天下必因人情。所以无论多少银子,他都会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此话何解?”
雨宿好奇地看着林绾绾,他和暖烟对这些事情都是通过飞花阁的情报有一些大致的了解,而小姐这些日子以来,除了研究飞花阁提供的信息以外,每日以游山玩水为幌子,故意接触到许多形形色色之人,从中获取了更多的信息。
“南陵国的百姓常年被重税压得喘不过气,再加上南陵朝廷内部的贪腐,民怨早已深入人心,水患一事便将这些怨恨彻底酵。反观东宸国,这些年国泰民安,国民富庶,一片祥和,景仁帝的所作所为恰好与德惠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这些百姓对德惠帝有多愤恨,对景仁帝就有多敬重。”
林绾绾的笑容极浅,脸上带着洞若观火的自信之色,使她整个人都显得光彩熠熠,仿佛有一种非凡的魅力,让人为之痴迷。
“天下根本,人心而已。想要天下人心归服,先要会笼络人心。正所谓怀柔者,意在谋心得力。力从心生,得心得力,得力必谋天下。”她转了转手中茶杯,笑得意味深长,“志不同则心各异,心各异则力难聚。一个民心尽失,一个民心所向,这笔买卖,东宸可是稳赚不赔。”
暖烟和雨宿恍然。
暖烟转念一想,又蹙起了眉,“如此说来,我们若要保住南陵,岂不是没有胜算?”
雨宿摸着下巴思忖片刻,道:“既然南陵已开始动荡,那边迟迟没有出手,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直接下手,夺过南陵这盘棋?难道小姐还打算继续保南陵?”
暖烟不赞同地摇摇头,“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我们贸然出手定会打草惊蛇,我还是觉得城主的话才最为可行。”
雨宿看向林绾绾,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小姐可是打算如城主所言,助那人一臂之力?”
林绾绾望着跳动的烛火,眼中的星光似蒙了一层飘渺的薄纱,有种迷离之感,“现在都不是时候,南陵城到底是何情况我们尚未可知,单凭飞花阁查到的那些东西太过表面。过两日到了南陵城先去探探对方的底,不管这盘棋我和他谁控局,南陵皇帝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行径,就已经失了气数。南陵,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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