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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斋之内蒸腾的地龙没能让陈璇感到丝毫温暖,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身裸体的扔进了雪地里。
傅安澜当年率兵出征前把她送上了崔贞的床,醒来时她只看到一封信说什么臣久在外,君不可无人照看,乾元多妻妾是常事,却罔顾了她的一片真心
她真的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很认真的想等傅安澜回来
现在崔贞也干了一样的事情
陈璇只觉得心头发冷,耳边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女人把她像个东西一样互相转赠,擅自以一己之心夺她的心
傅安澜是为了找个人照顾她,崔贞呢?不会是想要给她找个人生个孩子吧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傅安澜和崔贞的脸不停闪回,陈璇感觉头越来越痛,一瞬间,万籁俱寂
穆青发觉说出崔贞姐姐时先生的脸一瞬间苍白如纸,汗出如浆,正想喊太医,却在下一秒被陈璇捏住肩膀死死顶在了榻上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东西?一个分着用的玩意?”陈璇声音飘渺,气若游丝,手劲儿却大的吓人,沉香的香气变得压抑低沉,穆青想抬手去抱住身上人,却再下一秒被翻过身去,乾元欺身而上,叼住了坤泽的腺体
腺体被含住的快感让穆青觉得一股热液自腿间涌出,下身湿粘一片,先生的信引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从鼻尖涌入她的身体,让她为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做好准备,“穆青只知道,穆青,心悦先生。”
陈璇突然放声大笑,“心悦?你们也敢说心悦?易何以首阴阳,诗何以首关雎,夫妻之道在于一体同心,你们都想着我应该怎么样,你们又想过没有我到底想要什么?!”
穆青只觉得背后肌肤相贴之处如流落沙漠之人得入清泉,先生自背后抱住她,双手一上一下肆意撩拨,她已软成了一汪春水,只待游船入港。陈璇的声音已从耳中远去,她只觉得身下作乱之手越发放肆,摇臀摆腰却又不得要领,手捏住扶栏想要逃离那灭顶的快感,却又被掐住细腰钉在当场
“你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们什么,行了吧”,穆青只觉得先生在耳边的低语说的全身酥麻,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揉捏了一把阴蒂,一瞬间被快感拖进了空白的世界
等回过神来,便已经感觉到先生的手指在小穴中纵横往来,平日里持笔握弓的手指有着突出的关节,纵马握缰磨出来的茧子毫不留情的碾开层层软肉,带出一股股恼人的灼热清液,官服上的金线刺绣刮过赤裸的皮肉在胜雪的肌肤上留下片片红痕,穆青只觉得身体疯狂叫嚣着饥渴,试图死死的绞住身下不解风情的手指,却一次又一次颓然的被推开
“就像先生一样,永远不会留下”穆青心想
陈璇看着身下素白的身体,手臂机械的带动手指来回,心头茫然一片
“系统”
“诶呦姐姐啥事喊我,我可要先声明,你喊我之前我可啥也不知道,我们系统都是有隐私保护功能的,对宿主的…”
“我是不是易感期了?”
喋喋不休的系统突然哽住,“你等等我查一下你信息素水平”
“快一点,我觉得不对劲”
“是不对劲,你信息素水平太高了,你不会乱吃东西了吧?蓝色小药丸?还是傅安澜给你的那坛酒是合欢酒?”
“说一句正经话你会死吗?现在怎么办,她才几岁啊,小姑娘青春发育完全了吗,我易感期我怕把她做死在床上啊”
“书上说这种情况要多做扩张,保持清醒,赶紧给标记调节双方信息素水平,不然你多余的信息素出不去你就等着丧失理智变畜牲吧,he~tui!的那种”
“我让你正经想办法!”
“这就是正经办法,趁着她发情期身体做好准备,发情期和你易感期一起过,你扩张实在不行上道具啊,书房里啥没有,你多试试,总不能把人扔着随便找个人来标记或者就这么晾着吧?回见啊您嘞”
等陈璇回过神来,穆青的身下已经汪起了一滩清液,少女清润的嗓音因为太多的呻吟而变得喑哑,“慢一…点,求求了…嗯…求先生,慢一些”
左手慌忙松开穆青的腰肢,谁知陈璇已经在腰窝处捏出了一块青紫,手忙脚乱之际,却发现穆青不满她的走神,侧身握住她的手向下身撞去,“先…”陈璇被这么一带冲撞时便重了些,指根的关节重重的撞进层叠的软肉里,穆青一句先生尚未说完就被撞的支离破碎,再开口却只剩下莺啼婉转
陈璇眼见着穆青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被松开的腰肢开始主动迎合,翘臀塌腰的姿势看的她下身发疼,恨不得以身代手进入那处暖紧软湿的温柔乡
穆青逐渐绷紧大腿和腰腹,陈璇伏上她的身体,左手握住被顶撞的不住摇曳的胸乳,少女的乳首在两根手指间被肆意挤压拨动,右手冲撞越发凶狠,穆青被撞的不断向前扑,却又被左手握住乳肉拉回原地,被禁锢于方寸之地的她终于无力抵抗如山崩海啸般的快感,痉挛着攀上了顶峰
陈璇抱起昏厥的少女走向御案,脚步虚浮腰窝发酸,粘腻的清液让她不得不用力才能避免穆青从怀中滑落,最后还是一个踉跄摔进了椅子
穆青在磕碰中被重新唤回理智,抬眼便是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的发白的女人,她恍惚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先生到现在都还只是在用手,宁可逼死自己也不愿自己真正和她行周公之礼
巨大的失措感让她一下子起身跨坐在先生身上,她的赤身裸体和先生的冠冕袍服形成了一种淫荡的对比,穆青茫然的看着先生愈发莹润红肿的眼睛,颤抖的抱住了她,“先生为什么不要穆青,是穆青做的不好吗”
陈璇几乎要被气笑了,她两根手指都进出艰难,撞的那处红肿异常,要不是心里顾着她年岁小,她何至于忍得弯腰缩背,咬的牙根发酸,现在她居然还来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陈璇一边磨牙一边把小姑娘从怀里扯出来,“坐到书案上去”
穆青只看到先生面沉如水,一时之间以为像以往一般学业不精惹得先生生气,登时乖乖坐到书案上,谁知下一秒先生便倚在椅背上浅笑道,“把腿分开,我要看”
羞耻感几乎要让穆青背过气去,她不仅仅是感到脸颊发烫,现如今连眼眶都因为续满泪水而感到酸涩沉重,却又因为太过害怕惹得先生像当初一般夺门拂袖而去,咬着唇瓣,一点点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腿间淫靡的桃色
先生必定觉得她是个荡妇了吧
陈璇只觉得喉头发干,指尖拂过软肉时,穆青喉间会溢出声声轻吟,一时之间满脑子都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稍稍下滑到穴口,便见软肉翕张试图吞吐指尖,她再次探入两指却发觉内里仍旧滞涩,抽出时指尖与穴口拉起道道银丝
先生的视线仿佛实体,盯得穆青只觉得好似寰宇之中,自己只剩下身下那处空虚难耐之地,又羞又怕,只觉得又要去了
谁知先生接下来的话让穆青觉得自己还不如去了
“我送你那锭庭圭墨呢?不会用掉了吧?”
京中旧俗,稚子开蒙送笔墨纸砚,当年穆青入府后陈璇对她视如珍宝,开蒙时特地寻了南朝的庭圭墨做开蒙礼,此墨据说入水不化,入手不温,用料考究,非金玉珍珠犀角之上品不用,
这样的珍品加上又是先生赠送的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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