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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为左家先祖开设的通道已被左唯安堵死,但鬼墟诞生之际天然形成的出入口却不是左唯安想取消便能取消的。他与左家先祖在鬼墟内外所做的,不过是在原有的通道上设下层层障碍,使它成为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令鬼墟内的人别想出去,鬼墟内的人也别想找到迷失在鬼墟深处的人。
左时寒并非漫无目的地行走,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然走到死路后,立时回退,沿着来路回到起点。
在尝试过后,他已然粗略估计出离开这座鬼墟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那是非常、非常漫长的时间。
木生跳着往前跑了两步,化作鬼相后依旧要比左时寒矮上一些的鬼童用眼神询问他: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左时寒轻轻摇了摇头。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坐下,挥了挥手,眼前庭院便一改左尧在这场前尘旧梦中刻意伪造出来的模样,变回了他在过去拥有的那座冷清小院。庭中的花木没有被修剪成千篇一律的形状,自顾自地肆意生长,阳光和煦地洒下,左时寒让鬼偶们变作原样回到他的体内,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安静地等待会来接走他的人。
他会离开这里的。
但不是在长久的踽踽独行后,艰难地找到出路。
这是他一开始被拉入这座鬼墟时,就知道的事。
————————
唐文微恨不得一分钟看镜子八百遍。
眼见破碎的镜子只剩最后完好的两片,唐文微心高高提了起来,直到在其中一片碎片摇摇欲坠之际,祝饶提着刀从镜中世界出来,唐文微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祝饶不握刀的那只手攥着一枚猩红色的心脏碎片。
有限的视野令唐文微看不见镜中世界深处究竟生了什么事,但他偶然能听见里面传来厉鬼的尖啸,总之根据目前所见,祝饶毫无伤地从厉鬼中间带走了他需要的东西。
祝饶没有在此地久留,一拿到东西就和唐文微往屋外走。
对面房门大敞,屋内浊水横流,几乎没有一个干燥的落脚地方。听见屋外传来的响动,苏月娘和灵也回过头来,而一只蝴蝶,正在此时穿过这个房间里陆萍的心脏,将另一枚心脏碎片带到蝶姑手中。
唐文微看见将房间一分为二的水幕,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水幕的外侧是淌着污水的房间,陆萍低着脑袋,将白布包裹,只露出一张脸,明显已然死去的男童紧紧抱在怀里。水幕的里侧则被水充斥得不留一丝缝隙,一个小小的身影悬浮其中,他已经不再挣扎,但双手仍然无助地向上伸着,似乎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抱着回到水上的希望。
这里同样存在双重空间。
祝饶垂眸看向跪坐在地上的“陆萍”,开口道:“这里生的,是徐歌溺死这件事么?”
“我们刚进来的时候,陆萍在教坐在她膝盖上的徐歌唱歌。”蝶姑说道,“不过没一会儿就有水从天上落下,等我们从那里出来,就看见陆萍抱着已经死去的徐歌。”
至于他们是怎么摆脱水鬼从水里的空间出来的,没必要赘述。
这座鬼墟里的魑魅魍魉,对她们与祝饶而言都不是什么问题。
几人退出了房间,轻轻将房门合上,将悲伤与宁静皆留在门后。
陆萍的这段婚姻,从始至终充斥着不幸,父母贪图钱财,半压迫半诱哄地迫使她嫁给了不熟悉也不喜欢的人,新婚不久徐栋梁便暴露了他暴戾的一面,在家道中落后更是不再收敛,对陆萍非打则骂,陆萍一旦提出想要离婚便会用陆家父母私吞的高价彩礼要挟她。如果说这段婚姻中,对陆萍来说有什么幸运的事,那大概就是她在婚后第三年生下的孩子。
徐歌是个格外乖巧的小孩,与他的父亲截然不同,性情如他的母亲一样温柔。会在母亲写教案的时候安静陪在她身边,会在母亲生病时为她烧水泡药,会在徐栋梁试图施暴时挡在母亲身前……徐歌是陆萍在这个家中唯一的光亮,唯一的慰藉。
可是某次徐歌被徐栋梁带去水库钓鱼,去时徐歌不敢忤逆父亲,不舍地看着母亲,归时陆萍看见的却只有一具尸体。
“再往上,应该就是鬼墟的最后一层了。”上楼时,祝饶说道。
若是这座鬼墟从低到高装载了陆萍的一生,那他们已然要走到陆萍人生的尽头。徐歌之死距离陆萍的死亡,只有短短四个月。
步上五楼,他们果然看见这一层只剩下一扇房门,孤零零地位于这层楼的中间。楼梯还剩下向上的短短一截,那是通往天台的阶梯。
没有必要再兵分两路,祝饶破开门锁,一行人共同来到陆萍人生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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