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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她是不是彻底弄错男女的生理构造了,他一个大男人,这辈子也没可能会因为身体不纯洁,失血过度送医院好不好“我会尽快解决掉我的熟男绝缘症的,你先拿抱抱忍耐一下啦!”说罢,她的手很努力地在他腰间收了收力,让他脊梁骨也窜起一股邪恶的舒服感,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狂的潜质,她的手臂爬上他的鼻间,把他拉低了几分姿态,不似一般女人在他怀里磨蹭扭捏的轻飘感,她很大胆地向他宣告她的存在,他被那扎实的拥抱勒得喘不过气来,却也安心于被那实在彻底填充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脑袋因她的搂抱而缺了氧,让他觉得退一步也未尝不可,他商科班来了一位很长相可口,身段优质,格调优雅,温文尔雅的新任讲师他姓季,名副其实的纯情,柔顺的发丝配上毫无杂念的淡笑,白衬衫配着休闲外套,合身的黑长裤裹着长腿,站在讲台上毫无老师架子,一脸“我很好讲话,大家都会轻松pass”的表情,但这让人众人迷醉的表情在痞味十足的箫夭景拉门而入后彻底黑了下来本以为这讲师秀气有余,霸气不足,无所为惧,肯定好讲话更好欺负,下课后,男生找他抽支烟,角落里聊一聊,女生找他撒撒娇,顺便互相换换手机号码,联络联络感情,大家就不费吹灰之力地离毕业证又近了一步可没想到季老师根本没给他们见缝插针的机会,立刻秀出一招杀鸡儆猴,把软硬兼施这种阴险无耻的手段熟练地玩转在鼓掌之中不过话说回来,他选的那只被杀掉的鸡也太大只了点吧?叫校董的二公子去门外站岗思过?他要不要这么有种啊?为了爱的教育如此奋不顾身,不想在人家学校里混饭吃了么?做为那只被选中的鸡,箫夭景抬起了眼眉,毫不掩饰的不满挂在他的脸上:“大叔,上课时声音小点,别吵我”他才不管此刻教训他的人是新任讲师,还是旧日情敌,以为年纪够大就能在他面前拽吗?抢女人这种事不是多吃几年饭,站在讲台上教训人就有优势的,而且他现在没兴趣跟他探讨女人方面的知识,他现在只想补眠,生人勿近,后果自负骇人的眼神射出,他自认为起到了警告作用,手一插口袋,头往课桌上一搁,继续睡他的大头觉,根本不理会全班正用惊恐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季淳卿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对面前顽劣的小鬼依旧笑如和风下一瞬间,一本颇厚实的课本直接砸在箫夭景的脑袋上----“啪”的一声,紧接着,一道凉凉很没诚意的声音响起,“抱歉,手滑了一下,这位觊觎别人妻君的同学,麻烦你帮我把课本捡起来”“咻”周遭的倒抽气声频频响起,手滑了一下?这么贱的借口都能想出来?他的手是有多滑嫩哇?他们现在不会再认为这位才25岁,和他们年岁相差不了多少的讲师是个软脚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他们现在需要思考的是,万一校董的二公子和新任讲师斗殴,他们站在哪边比较好箫夭景显然被惹怒了,他趴在桌位上静默了良久,才缓缓地站起身,咬了咬唇,一副野兽被踩到尾巴的任性表情,紧眯起的瞳聚了焦瞪住面前笑容不变的季淳卿,他绝对是在计较上次被骂作绣花枕头的仇,笑笑笑,以为可以在少爷他面前扮猪吃老虎是吧,别以为长得一副惹人怜爱的女人相,他就不敢教训他,妈的!只要生理结构还是公的,他就敢揍!他抽掉脖间虚挂着的领带,活动着拳头的骨节哼道:“想找少爷打架,就直说”这样也好,把这家伙打扁,女人就归他了,江湖规矩!比起慢慢追女人,这样还比较快速,他乐得轻松抡起拳头,他就要打向面前那张笑的很灿烂的如花容颜,就在这抢女人的关键时刻,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却跳跃起来,他被震得一阵麻痒,拳头也软下了力,只得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恶狠狠地瞪住季淳卿,用眼神警告他别跑,接完电话就来收拾他“喂!哪个王八蛋!”“你哥”“你又干吗?我这有正经事,闪边去,一会给你回电话”“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要揍我花钱请来的新讲师是正经事”电话里的声音与走廊外某个声音重叠起来,很明显,打电话的人就站在门口,“识相的就给我放下拳头滚到校长室来,否则等我告诉妈,让她哭给你看,保准你吃不了兜着走”“……”妈的!他就说这笑得云淡风轻的家伙也太过镇静了,原来有后台,这后台还很他妈的硬-----他哥,箫夭晔,本校校长校长办公室内,一片严肃,唯一不严肃的就是箫夭景那吊儿郎当又不耐烦的样子,他捻起烟往沙发上一坐,在校长室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末了,还把烟包丢到自己亲哥的办公桌上,豪迈地打烟给他:“抽吗?”“校长来找你谈话,你给我打烟?”箫夭晔看着滑到自己面前的烟,将它推到一边,提醒自己弟弟,他的行为太过飚悍了“男人都是靠烟来沟通的,爱抽不抽,废话剩了,主题”他不耐烦地抬起头,示意他兄弟交情不必多套“好,主题就是,乖乖听季讲师的话完毕”“你要我乖乖听那男人的话?”啐,这个笑话蛮好笑“对”“就是跟我说,那男人你在罩,我不能惹?”还敢跟他说对?“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搞什么,跟妈串通好的吗?随便叫个外人来整我?”“他不是外人啊”箫夭晔坐在校长的大皮椅上,轻轻地转动着,“你忘记我有带他回家见过妈么?”他想起来了,某年冬天临近过年的某天,他家大哥带回家一个漂亮精致的人,说是自己的大学同学,那人笑起来很温和,谦和有礼,尊敬长辈,把他妈妈高兴得顿时叩谢神明,以后祖上显灵,箫家有后了,自己大哥也不多做介绍,只是越抹越黑地给客人使劲夹菜,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当时以为自己马上要多出一个大嫂,却不想妈妈削苹果给客人吃的时候多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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