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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月正要高呼“救命”,却被对方捂住了嘴巴,下一刻眼前一黑,一条白丝巾蒙住了眼睛,他怔楞了片刻,难道是碰上了采花贼?可他明明是个男人啊!
凌江月拼命挣扎,对方的双手却越箍越紧,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小……
采花贼?
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孔武有力,浑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精壮男子!凌江月惊恐地张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背靠着在对方胸前,那人绵长的吐息轻轻拍打着他敏感的耳垂,两颊逐渐爬上绯红……
“唔!呜呜……”你放开我!
凌江月有口难言,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目不能视,身不能动,恐惧加倍,如惊涛骇浪般袭来。为什么会这样?小洛不是说,凌江月恶名在外,所有人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吗!
“乖,别乱动。”男子的声音如空谷幽兰般,空灵,清越,却隐约带着一丝蛊惑。
凌江月有力翻了个白眼,不动?换你试试!可惜对方看不到。他的挣扎,对男人而言,恍如蚍蜉撼大树。
“看样子,你喜欢玩激烈点?”对方戏谑地捏住他的下颌,力度不轻不重,把握得十分精准。
凌江月被迫转过头去,刚要开口喊救命,那人忽然贴住了他的薄唇,温热的长舌温柔地描绘着他完美的唇线,下一瞬,下颌吃痛,他本能地呲牙,灵活的长舌趁机钻入他柔软的口腔,耐心地舔过他的每一颗贝齿……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舌吻,凌江月面色骤变,愈加惊恐地伸手去推人。
奇迹地是,或许是男人的疏忽,竟然让凌江月挣开了双手,他双手用力,推向对方的胸膛,男人狡黠地笑了笑,岿然不动,单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移向他的细腰。
凌江月推不开对方,心中愈加,马上调转枪头,伸手去揭蒙住眼睛的丝巾,岂料——
窸窣一声,缠在他腰间的金丝腰带竟然被对方单手抽去,他那一身深紫色官袍在男子的大掌下很快凌乱不堪,衣襟大开,滑至腰间。
凌江月一时间羞涩恐惧交织成团,浑身颤栗着不知该作何反应,男子的长舌继续掠过着他口腔内的每一丝空气,他浑身乏力,直觉得眼冒金星,马上要晕过去了……
或许晕过去了,这一场噩梦就醒了?凌江月苦涩地想着,下一刻,对方却抽回了长舌。
“没想到,毒舌太傅的嘴会这么甜。”男子的声音暗哑低沉,压抑着浓浓的情欲。
凌江月如死鱼般瘫倒在男子怀中,如缎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双肩微微抽动,不易察觉的抽泣声弥漫在鼻尖。他想哭,可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轻易哭泣,对方知道他是男人,知道他是凌江月,特地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凌辱他!?
他没有哭出声来,所有的眼泪萦绕在眼眶内,拼命地咬着红唇的唇瓣。可是,心底依旧止不住地害怕。
男子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沉默了,缓缓低下头,温柔地吻着他的嘴角,每一寸,每一寸,细细地吻着。
凌江月死咬着嘴唇,想要站起身,却被男子轻轻按住。
贴着他的耳廓,缓缓说道:“拐角十步,便是街市,我现在松开你,你可以选择高呼救命,只不过……人来之前,我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凌太傅当街被人凌辱的消息会马上传遍开去,从此以后,凌江月再也不用出门了。
“你这个变态!”凌江月绞尽脑汁,最后只突出这五个字。
闻言,男子轻轻勾起嘴角,单手拽住凌江月无力下垂的双手,三两下用金丝腰带捆住,拽过头顶。
凌江月吃痛,嘴角溢出一丝呻吟,他无力反抗,唯有沉重地闭上眼睛,权当今天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样可不行,我又不是在奸尸。”
男子微微摇头,一个旋身,两人位置互换。
凌江月只觉得背后一凉,被粗糙的砖墙咯得后背一阵疼痛。他不适地皱起眉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仔细地辨别着对方的位置。
男子这一回算是满意地笑了笑,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按住凌江月被捆的双手,悠然地打量着他因委屈和情欲染红的面颊,眼底笑意愈深,右腿挤入凌江月的胯下,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分身。
凌江月心中大骇,奋力一脚,踹向对方的命根子,不料,那人竟狡猾得很,立马识破他的意图,撑墙的左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他的脚踝,慢慢地将他的右腿提起,架到男人的腰侧。
凌江月羞愧得差点掉眼泪,这模样,看上去竟像他欲求不满,在跟男人求欢。
男人吃吃地笑出声,温热的唇瓣轻轻烙在凌江月惊恐微启的薄唇之上。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呢,小凌儿。”
“变态!”凌江月别开头,胸前因为怒气不断起伏着。三月微寒,他赤裸的上身在风中轻轻颤栗着,却别添了一份另类的美感。
男子目光深邃,静静地打量着他倔强隐忍的神情,轻吻一寸寸下移,最后停在了他粉润微挺的突起之上,滑嫩的舌尖绕着突起轻轻打转……
凌江月只觉得体内渐渐升起了一丝异样,愈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尽管是徒劳无力,但什么都不做的话,他更加不安。
时间缓缓流逝,凌江月逐渐放弃了挣扎,原本因为寒风颤栗的肌肤奇迹般地温暖起来,体内甚至升起了一股说不清的怒火。
男子见状,满意地勾起嘴角,左手沿着凌江月紧致纤细的腰间下滑,准确地摸进了他两腿之间,那里毛发稀疏,炙热的分身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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