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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安排一下时间,估计得下午了,”贺竹年拿出手机信息,“还有些时间,我们去给你置办点儿开学用品吧。”
“啊?”周海棠满脸问号:“开学需要置办什么?书吗?”
贺竹年摇摇头:“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贺竹年先开车带她去了商场,买了两个行李箱。
然后像领了收集任务似的,开始逐步往里面填充东西,小到一块橡皮和圆珠笔,大到充电台灯和脸盆这些东西,周海棠光是看着,就已经眼花缭乱。
她目瞪口呆的跟着贺竹年,感觉他脑子里自动创建了一个清单,分门别类的规划好了一整条路线,到最后买回来的东西,整整把两个箱子都装满了。
等都买完了以后,他还带着她顺便吃了个饭,时间掐的刚刚好。
跟看守所约的是两点半,竟然还提前到了十分钟。
期间徐禅还来一条信息,告诉周海棠今天来不了,得明天上午再过去。
周海棠其实还挺担心他那面的状况,徐禅这个闷葫芦,问十句能答两句,不问更不可能主动说。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个视频过去,抬头就看到贺竹年已经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了,就放下了手机。
当时她还不知道,这次犹豫,让她之后后悔了很多年。
忙忙碌碌了好几个小时,她还没从琳琅满目的商店里回魂,就到了离周志勇只有一门之隔的看守所。
贺竹年从容的站在她身边,淡淡的问:“需要陪你吗?”
周海棠盯着面前的大门,摇摇头:“我想自己去。”
贺竹年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好。”
本以为会是像电视里的那种单独的一间屋子,头上只开一盏很暗的小吊灯,然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说话,如果真是那样,对周海棠来说,其实挺有压力的。
结果一进去,才现自己想多了,那是间面积很大的屋子,光线充足,中间是半人高的墙。墙上镶着一整面的玻璃,直到天花板。
玻璃两面都有铁栏杆做防护,每一个椅子对应一个电话位,隔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空间,显得很规整。
最里面正有两个人在面对面的用电话交流。
在她进来的时候,周志勇也刚刚坐下,看见她似乎跟惊讶,应该是没想到她会找到这里来。
她坐到椅子上,拿起了电话。
周志勇皱着眉看着她,眼神里换上了她熟悉的轻蔑和不耐烦,应付似的拿起电话:“干嘛啊?!”
尽管已经料到他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但看到他这副样子,周海棠还是挺无奈的。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让贺竹年陪的原因,一个在幸福和美家庭长大的人,很难想象天底下竟有父母,对自己孩子有这么恶劣的态度吧。
虽然他见过自己被打后的满身伤,但跟直接面对这种丑恶的嘴脸,还是不一样的。
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么肮脏丑陋的人性。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跟我展示你父亲的权威吗?正常说两句话这么困难吗?还是你只会吼,连基本的人类之间的交流都不会?”
一人千面其实是个写实的词语,至少贺竹年或者徐禅,永远不会看见这样咄咄逼人的周海棠。
初中物理书上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套到人与人的交往上其实也是一样的,你给对方什么脸色,对方自会还你什么脸色。放到生活上的话,如果始终对生活报以希望和善意,生活给我们的也会是一样的美好。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放下心中的恶意,其实也是在放过自己。
看得出来,周志勇其实很想火,憋的脸都红了,但顾忌着里面看守的警察,不敢像在家里那样大喊大叫,抬手就打。
隔着玻璃和铁栏杆,周海棠难得能掌握主动权,她很不客气,脸上是没有任何掩饰的嘲笑:“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想问问,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恨意,我记得从小你就不待见我,难道仅仅因为我不是男孩?”
“这还不够吗?”周志勇不屑的说:“说白了,我花钱把你养大,最后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去,伺候别人家的父母,我能得到什么?”
“儿子就能,伺候你?”周海棠简直不可思议,不知道他这么笃定的结论从何而来。
“儿子不能,不是有儿媳妇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在屋里打转的?”
周海棠已经懒得跟他普及什么男女平等,人权一类的话题,估计这么多年他的脑子里还是那些陈旧腐朽的东西,几句话是改不掉的,这辈子估计也不可能有改变。
“所以,你宁愿指望一个在别人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才嫁到你家的女人,也不指望你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是吗?”
周海棠说不出口‘伺候’那个词,为什么不能是‘照顾’或者‘赡养’,她站在了周志勇的角度想了想,猜他是习惯了把自己放在强势的位置上考虑事情。
周志勇似乎是被她说的一愣,过后才反应过来,嘲讽道:“指着你这种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吗?你看你那个眼神,好像对面坐的不是你亲爹,像是杀了你亲爹的仇人,我指望你?我疯了!”
“也是,”周海棠笑了笑,无奈道:“可能我生下来就这个眼神,就恨你恨得不行,我们是天生的仇人。”
她其实是期待能从周志勇脸上看到一丝,哪怕只有那么一丝的触动,她都觉得今天来得值,来得有意义。
可是并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软化的情绪,只有蔑视和愤怒。她想不通周志勇为什么面对她永远都是带有敌意的,说话永远是命令跟辱骂,这么多年,她从没在他嘴里听到一句关心的话,一句都没有。
好笑的是,他对待外人永远是讲理的,讲义气的,甚至对林林这样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他也是很尊重的,即使她在工作上犯错误,他也没大声训斥或者辱骂,只是简单的提醒。
他最好的一面,永远留给陌生人。
周海棠突然就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念头,人性的复杂出想象,恶意从来都不需要缘由,可能只是一个念头,一时的不爽,或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认知。
这是本性里的东西,极难改变。
她淡淡的看了对面的周志勇一眼,目光没多做停留,然后把话筒归位,站起来,毫无留恋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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