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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寄人篱下的从前,还是乔迁新居的现在,两位小女使一直在陪伴她左右,不曾离去。
比起热热闹闹的榴园,郡公宅的确显得冷清。不过只要来往相处的还是从前那批人,妙辞心里便总是软溶溶的。
她心里感慨万千。所谓“家”,只要有一间四四方方的屋,一群热闹亲近的人,搬到哪里都算“家”。
不久,李嬷嬷打帘进屋,奉给妙辞一封信。妙辞拆开,原来是誉王写信想约她出门游玩。
然而还没等妙辞作何反应,又有一位嬷嬷进来禀告:“小娘子,有辆马车停在宅邸门口。车旁小厮说,自家主子要小娘子出来见他一面。”
这阵子,郡公宅门口常停马车,通报理由全是“想见妙辞一面”。这些不请自来的宾客,都是看谁风光跟谁混。瞅见妙辞自立门户,纷纷赶趟来巴结。
妙辞也有脾气,一次两次来叨扰,她便也忍了。但今日这位宾客,竟趁她休假来叨扰,是否太没人性!于是蹬鞋下榻,摆出家主的架子,肃重地朝宅门口踱去,“去会会这位宾客。”
车里人把身侧的车帘掀起,远远了见妙辞从影壁后绕出。手对插在蛋壳黄的半臂袖里,鬓前的玉帘梳与系腰的豆青褶裙轻柔地荡起,很有当家大娘子的威严味道。
他的手伸出车窗,朝踅近的妙辞摇撼几下。
妙辞不明所以,质问小厮:“你家主子来此作甚?”
小厮“嘿嘿”笑两声,虾腰比手,请妙辞再走近些。
车里人又把手晃几下,那是一双属于年轻男人的漂亮手。
妙辞岿然不动。
车里人没辙,只好把车帘掀起小小的一角,露出他那双褐眼,慢吞吞地朝她眨了眨。
妙辞讶异,“怎么是您吶?”卸下防备,弯腰凑到车窗旁,低声道:“殿下,您来是想作何指教?”
车里人正是誉王。他惆怅地叹口气,“先前在慈元殿碰面那次,我说过会找你出去玩。我给你递信,你却没个回应,只好亲自请你‘出山’。”
妙辞从袖里掏出誉王刚递来的那封信,“瞧您说的。我这头才刚收到信,还在斟酌语句怎么回,您就来催了。慈元殿碰面那次,已是好久之前的事。后来您没再提起这桩事,我权当您那话早不作数了。”
誉王眉头稍蹙。妙辞手里这封信,是他于半月前寄给她的,她竟这会子才刚收到。
何况这一月以来,他前前后后拢共给她投递十几封信,都是写想邀她出去玩。见她始终不给回应,他这才冒昧拜访。
誉王心里一沉,定是席憬暗中窥伺,全把他的信给拦截了!可要拦,干脆全都拦完,如今独独让其中一封迟迟送到妙辞手边,是怎么个意思。
誉王手扒着车窗,仰着她的脸,“我说过的话,怎会不作数?横竖今日休假,你我都有空。小娘子,要不要同我出去走一走?不用再另派马车,我这辆足够宽敞。”
他动心眼,想趁机跟妙辞多亲近亲近。妙辞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过去总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彻底跟誉王断了联系。往后各自婚姻嫁娶,送个份子钱就成,谁都甭再跟谁做朋友,也别在私底下见面。叵奈一直没找到时机,今日干脆就趁空闲,快刀斩乱麻。
妙辞捉裙溜进马车,“殿下您发话,我哪敢不从。”
誉王的装束很典雅,神情举止都如初见时那样美好。褐眼里有光芒浮动,带着一种隐秘的热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妙辞挠了挠脸,“殿下今日的兴致格外好。莫不是找到一个格外好玩的地方?”
誉王回得很腼腆,“等会儿我们从金明池后门溜进去,去荡架在湖面上的那个水秋千。”
那是他为今日的邂逅专门搭建的一架秋千。
秋千架子深深扎在湖底淤泥里,秋千凳跟湖面隔着一层距离,高高荡起时,仿佛能看遍整个西岸湖。秋千旁盘踞一棵玉兰树,时不时有几瓣玉兰落到水面。西岸湖人迹稀少,氛围静谧,那里将会是最好的幽会地。
誉王的手紧张地蜷起。这次约妙辞出来,其实是怀揣着与她定情的心思。
只要她肯点头,俩人即刻能成婚,她即刻会是他的誉王妃。待婚事落定,他就该篡位造反。不出两月,她便会成为国朝的皇后。到那时,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冒出头。
偷么窥她一眼,她神情淡定,对他的精细谋划丝毫不知。
誉王勾起嘴角,心里近乎狂喜。
其实俩人从未有过亲密接触,就连先前在芦苇荡里划舟那次,也都是清清白白地面对面坐着说话。那个给席憬禀他在亲妙辞手背的侍卫,其实是他的人。故意让席憬知道他与妙辞闹暧昧,是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有时男人总是过分自信,拥有一种极度自恋的错觉:恍惚以为,人家爱他。即便他没把人家爱得彻骨,但那不重要,因为人家爱他。
因此即便从未有过亲密接触,但誉王隐隐知道妙辞爱他。那就够了。
誉王耳根发烫,挪了挪身,离妙辞更远。心里却在想,这约莫就是越爱,越是不敢触碰。
妙辞蹙眉,心里反感一路上誉王小动作太多,不是抓膝前衣袍,就是反复挪身。窸窸窣窣的声音,令她哪怕阖上眼也歇息不好。
过往在眼前翻篇,在此刻,誉王的心思缜密、做事周全也都成了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曾经这个同类身上最吸引她的长处,如今全都兑换成数不清的短处。光是“惧母”这一点,都能让她好生抱怨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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