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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从前章秋谷回老家扫墓,因为不喜欢住在祖宅,便经常住在贡春树家,不知怎么的被这姓方的打听到了,晓得章秋谷是个风流才子,当代名家,粉丝高达四千万,赫赫有名的行业大咖,娱乐圈的监御史,便连忙来拜会,又请章秋谷吃过几次酒,算是和他小有交情。
章秋谷见他这样的屈意殷勤,情不可却,只是看着他的言谈粗鄙,举止无状,俗不可耐,但是碍于情面,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勉强和他来往。现在听了陆兰芬问他的话,想起他来,便笑道:“不错,我认得这个人,可是一个瘦骨脸儿,长挑身材,名叫方子衡的吗?你问他作甚?”
陆兰芬道:“你说得一点不错,正是他。前些日子这个姓方的客人,来叫我的局,到金谷春去,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奈何有个姓王的熟客替他代叫了,我不好意思拒绝。就在当日夜里,那个姓方的客人跟着我,到我那里摆了个双台,又打了两场牌,直到后半夜三点钟,天蒙蒙亮了才走。昨天又是双台双牌,今儿还没约。我看这个客人有点脑残,就想问问你可否认识他,到底是哪个路数的?”
章秋谷笑着向陆兰芬道:“恭喜恭喜,又做着了一个绝好的客人。这个方子衡不比那个方幼恽,虽然也有些啬刻的性情,但他专爱装逼。你如果把他挤在面子上,叫他拉不下脸来,就是一万八千的,他也肯忍着心痛挥霍,可不是一个绝好的客人吗?”
陆兰芬听了,甚是欢喜。
忽然看见金小宝和龙蟾珠两人一先一后走了进来,招呼了几句话,各自坐下。
章秋谷见他们局已经到齐,只有花筱舫还没去叫,便连忙把局条将下去,却对陆兰芬、金小宝说道:“今天我们这一席不是专为打牌,而是另有机关。”遂把昨夜在东合兴花筱舫家吃酒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道,“你们只管听我的安排就好。”
于是,一一的安排起来。
陆兰芬和花筱舫颇是要好,听得章秋谷的这番话,暗暗心惊,便想要劝他几句,叫他高抬贵手,一会儿等花筱舫来了,叫她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
正要开口,见金小宝做了个鬼脸,调皮的道:“你这个主意还真是够狠辣的,幸好我没得罪你,要是我一不小心得罪了你,岂不是要被你折磨死了。”
章秋谷一笑,又道:“花筱舫快来了,你们快些坐下,不要耽误工夫了。”
于是陆兰芬替代了章秋谷,金小宝和龙蟾珠替代了辛修甫、贡春树,加上陈海秋四人,便玩儿了起来。
陆兰芬还想着要解劝章秋谷,便叫着章秋谷道:“二少,你过来下,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章秋谷便走了过来,还未站定,就见花筱舫已经进来,淡淡的向陈海秋叫了一声“陈老”。
陈海秋只当秋风过耳,没听见的一般,没搭理她。
花筱舫见陈海秋竟是不理不睬,已经气上心来,腮边现出两朵红云,眉际浮起几分怒色。
章秋谷见了,恐怕花筱舫不肯坐下打牌,连忙过来含笑招呼道:“今天我们打牌,陈老特叫你来替代他,快去吧,他已经输得差不多了,你去替他转转牌运。”
一面说着,陈海秋已经站起身来。
章秋谷捺着花筱舫坐下。
花筱舫见章秋谷等三人都是叫局代碰,推辞不得,只得就碰起来。又招呼了陆兰芬一声,觉得陆兰芬冷冷的神气,爱理不理的应了一声,花筱舫心中不觉有些疑惑,偷眼再看章秋谷等时,觉有些怪异,陈海秋更是双眉微竖,隐隐的现出怒气来。
正在心中琢磨之际,只听得陈海秋对着陆兰芬等一班叫来的女闾高声说道:“你们大家都是上海滩上有名的头牌,请你们给我评评道理。我昨天在花筱舫院中请客,闹了一肚子的闷气出来,你们道上可有这样的规矩么?”便把昨天的情节说一遍。又道:“道儿上的门道,我虽然是个外行,但是比她再红的头牌,我也曾见过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样儿的!她既然上了这条道儿,还要摆她大家闺秀,望门名媛的架子不成?”
花筱舫听了,方才心中明白,假说叫局,骗她来羞辱一场,明知道她不能不来,想不到陈海秋还有这样的花花肠子,只气得泪滚珍珠,花容失色,几乎要哭出来。
陆兰芬便站起来,咬着章秋谷的耳朵,说了两句什么,章秋谷点头不语。
又听陈海秋气愤地向花筱舫说道:“你这样的大红人,我姓陈的也高攀不起。我们花了银子,原是到你们这里来寻个开心,想不到你们居然敢这么放肆!不要说是你这样半红半黑的,就是比你红了十倍的人,也不能这个样子。你也把我当好欺负的客人看待吗?”
此时陈文仙房内鸦雀无声,大家都默默无言地看着。
花筱舫早气得呆在椅上,就如木偶一般,那眼内的泪珠只是滚个不停。
陈海秋又冷笑道:“你的局帐想必是没有带来,我倒还记得明白,一共是二十三个局钱,三台菜钱,一共四十七块。”说着,摸出一把洋钱,数了一数,放到花筱舫面前道:“我也没工夫和你置气,你拿了账钱赶紧走,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是个当红的头牌,不要坐在这沾了我的一身霉气!”
花筱舫听了,真是冤愤填胸,无门可告,要想作,又怕陈海秋耍起蛮横来,吃了眼前亏。气到极处,索性擦干眼泪,霍地站起身,待要走出门去,就被陈海秋抢上一步,挡住房门,喝道:“你不把局钱带去,还要我叫人送到你的门上吗?”
直把个花筱舫急得坐又不是,站又不是,哭不得又辩白不得!
章秋谷见花筱舫这般光景,也有些不忍了,事已至此,也算是给陈海秋出口气了,若做得太过,怕是会逼出事来,便向陆兰芬使个眼色。
陆兰芬会意,走到花筱舫身旁,软软的携住花筱舫的手道:“你别生气了,我和你到后房去坐把。”又回头向陈海秋道:“陈老不要动气,等会儿我再叫她出来,给陈老赔不是。”说着,便同了花筱舫一起往后房走去。
花筱舫正在又急又气之际,巴不得躲过他们,连忙同陆兰芬进去。
陈海秋还要开口时,章秋谷急急的制止了他。
辛修甫朝着章秋谷竖了竖大拇指,低低说道:“主意果然甚好,只是海秋兄说话过分了些。”
章秋谷也觉略带些懊悔的意思,想等花筱舫定一定神,去安慰她几句。
等了一会,只见陆兰芬移步出来,对着章秋谷招手,叫他进去。
章秋谷便走进后房,见花筱舫满面泪痕,靠在一张榻上啼妆惨淡,鬓影蓬松,别有一副可怜的模样。
陆兰芬见章秋谷进来,便低声向他说道:“我刚刚问明白了。你也不要一味的怪她,陈老自己也有不好的地方。”
章秋谷诧异地问:“为什么倒是海秋兄不好?”
陆兰芬便向章秋谷仔细的说了陈海秋当初与花筱舫合作的情形:
陈海秋是广东人,性格急躁,初到上海,还不懂上海道儿上的规矩,自从辛修甫将花筱舫推荐给陈海秋之后,刚叫了三四个局,就想要深度合作。
花筱舫的侍女向他说道:“我家先生是当红的头牌,比不得那些小门小户的,你既然要合作,总要拿出些诚意来,这才认识没几天,你就要住夜,怕是太性急了些。”
陈海秋听了侍女的话,当夜就摆了一台花酒,连着打了一场牌,接连又吃了一台酒。
陈海秋以为吃了两台花酒,花筱舫一定会深度合作。谁知花筱舫的身价很高,非但没有留他,并且应酬的时候也是随随便便的,并不十分殷勤。
陈海秋见花筱舫并没有深度合作的意思,心上就着实的不痛快起来,说那侍女有意哄骗他摆酒,又自抬身价不肯深度合作,言语上就开始有些过火了。
花筱舫见他如此,又气又笑,便知道他是个外行,也就不客气的抢白了他儿句。不过陈海秋不太懂得他们的口音,没听懂也就没在意。
昨夜陈海秋又到花筱舫的院中请客,花筱舫一肚子的不高兴,哪有好气接待他,又被陈海秋醉后强行要灌她酒,所以闹出这样的风波,也不能全怪花筱舫的不是。
所以,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不是可以乱来的。不懂规矩就横冲直闯,就会闹出很多笑话。那陈海秋也幸好有章秋谷等这些好友罩着他,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花边新闻,跑热点榜上出风头。不过,这种风头,对官场上的人来说,可是会给自己招祸的!
欲知这场花边轶闻,究竟要如何收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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