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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次日已经十一点了,几个人方才醒来。
外面船家听见章秋谷起身,端了两盆洗脸水走进舱来。看见多了一个少女,不觉呆了一呆,却又不敢多问,只是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偷瞄几眼。
章秋谷把船家叫了过来,把事情换了个说法大概的说了几句,又取出一些洋钱,大约有二十多块,一齐赏了船家,叫他不许乱说。
船家得了这意外横财,喜不自胜,连连答应几声,接了洋钱又谢了几句退了出去。
章秋谷也起身上岸,又叫贡春树也上岸去置办些妇女用的东西,自己却径直向程家去了。
贡春树拦不住他,眼睁睁的看他敲门进去,心上鹘鹘突突的跳个不停,只得先去买了些镜子梳具、胭脂洋粉等物件送上船来,看着程小姐梳妆,等候章秋谷的消息。
章秋谷上了岸,走到酱园隔壁,认准了门户,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就听得呀的一声,两扇门开了一扇,门内有人道:“是什么人敲门?”
章秋谷也没回答,直接一脚跨进门来,和门内的人打个照面。
章秋谷停住脚步举目看时,只见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拱肩缩颈,曲背弯腰,面皮起了皱纹,须已经花白,带着满面怒容,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
章秋谷看了心中暗道,想必这就是程小姐的父亲了,便开口问道:“这位老先生就是程前辈吗?”
原来程幼勋今天早起不见了女儿,气得他暴跳如雷,大骂不止。想要报官追拿,又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吵闹了一回,也是无可奈何。此刻正在家中生闷气,忽然听见外面敲门,叫了几声小丫鬟,没人答应,赌气的立起身来自己出去开门了。见章秋谷闯了进来,开口第一句就问他的名字,又见他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便也不敢怠慢,忍着怒气,请章秋谷进堂坐下,方才说道:“这位公子尊姓?有何贵干?”
章秋谷站起来拱手作揖道:“原来就是程老先生,小生冒昧,多多得罪。”说着随又通了自己的姓名,大家坐下。
程幼勋便问章秋谷:“公子有什么事情光临寒舍?”
章秋谷微笑答道:“府上可有走失的内眷吗?”
这一句话直接说到程幼勋的痛点了,脸上登时一阵青一阵红,硬着头皮回道:“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们家世代清门,哪里会有那种事情,你可不要随口乱说。”口中虽然这么嘴硬着,心中却是犯嘀咕,这人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来,一来就抓到我的痛点上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来路?有什么企图?莫不是绑票的?
章秋谷笑道:“我是好意前来报信,你竟是这般硬嘴,既然没有这事儿,也就罢了。不过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最好也不要这般遮遮掩掩,大家开诚布公,也能商量出个妥善的解决办法,程老先生以为如何?”
程幼勋虽然觉得章秋谷说话蹊跷,口中却还胡扯着,不肯承认。后来听见章秋谷说出这一番话,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又打量了章秋谷一回,料想他不是个来历不明的骗子,便反问章秋谷道:“就算我家中有人走失,但是这事外边一点风声都没透露,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会这般清楚?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章秋谷微微笑道:“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你说明白,但是你不可动气,这样我们才好进一步沟通。”
程幼勋听了这样话,更加疑惑,急忙逼着章秋谷快点说。
章秋谷便把自己坐的椅子挪前一步,附着耳朵,把当初贡春树和程小姐怎样才子佳人一见钟情,后来被棒打鸳鸯,才子如何心急如焚,自己如何为朋友两肋插刀,仗义相助,如今程小姐还在自家船上,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又说:“这件事儿,还要怪你自己不好。从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误了她的摽梅之候,怪不得要闹出事来。我虽然是个外人,却不忍心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你女儿枉丢了一条性命,我便想个权宜之计,将她救了出来。如今事已至此,本来也不必和你说,不过我一向磊落,明人不作暗事,所以特意来和你说个明白,大家商量个妥善的解决办法,两全其美。”
章秋谷一面说,一面观察那老头儿的脸色。只见他初起时低头不语,听到一半,就气得满面通红,怒目圆睁,那脖颈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爆凸起来,好像随时都要暴走的样子。再听到后来,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双睛出火,浑身乱抖,一口冷气塞住了咽喉,几乎要背过气去。不等章秋谷说完,再也按捺不住跳起身来,就要揪章秋谷胸前的衣服。章秋谷是什么人,岂是能随便让人揪他衣服的,那他得多没面子,轻轻一抓便抓住了程老头的手腕,再轻轻一送,程老头便是后退了一步,章秋谷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只是逼退了程老头,并没有让他太过狼狈。
但是这么一来,程老头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你这个人好生大胆,你拐了我的女儿,还敢前来唧唧歪歪!你赶紧把我女儿送回来,咱们都不计较了;如若不然,我把你扭到官府,这诱拐良家女子的罪名,看你可吃得起吃不起!”
章秋谷见了这个样子,甚是好笑,只是嗤笑一声道:“你不用这般野蛮,有话只管明说。你家女儿好好的在船上,又没有逃出苏州,哪里来的诱拐。我好意前来送个信儿,要和你商量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免得坏了两家的名声,你倒是横跳八尺、竖跳一丈的,也不仔细想想,天下哪有这样大胆的狂徒,拐了你的女儿还敢自己上门送信,好等你送官府,自寻死路的?我劝你冷静冷静,我有些话和你商量。我若是怕你送官,也就不自己跑到你家来了,我既然敢来,就是有底气,难道就没考虑后果,没脑子的一头撞进来不成吗?”
程幼勋虽然愤恨,但听着章秋谷的一番话也是说得在理,又怕这个事儿闹了出来,自己平日里是个极重言规行矩的人,生了这样的女儿不能管束,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不如先听他说啥,再做计较也不迟。想到这里,就不知不觉的缩了回来,长叹一声,重新坐下,却还是气得张开大口,气喘吁吁,对章秋谷道:“你……你有什么……话,和我商量,快些说来,说说你……你把我女儿,拐到哪……哪里去了。”
章秋谷见那老头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要笑出来,勉强忍住了,正色和他说道:“你是个读书明理的人,怎么全不懂事情的轻重!你家女儿既然已经失足在前,你不叫她嫁给姓贡的,叫她嫁给谁?难道还能再嫁别人吗?至于我,本来是个旁观的,与我毫无干系,犯不着来管你们的闲事,但是春树与我情同手足,我不能不管。要我看,这件事儿已经如此,不如将错就错,你女儿嫁给他,春树家世清贵,家境殷实,人也不差,而且他们有情,断不会委屈了令爱。现如今她已经显怀,不好出现在人前,索性就让春树带她回去,待她生产了,再悄悄送她回来,那时俩家再明媒正娶,也全了俩家的颜面。如果你一意孤行,送官究办,我是外人,大不了斥责一番,没啥影响。春树一个男子,非但对他没什么坏处,反而落个风流公子的名头,传为美谈,就如那西厢记的故事,人们断不会责怪才子佳人,反而怪长辈不通情理。反倒是你和你的女儿,会被人诟病辱骂,你一个清贵人家,如何受得这般羞辱!上了公堂,判你女儿与春树或和或离,对她都是致命的打击,你不是把女儿往死里逼吗?你好好的斟酌利弊,切莫一意孤行。不管你如何选择,我们都会奉陪,但我还是劝先生能冷静行事,对大家都好。”
程幼勋起先听了章秋谷解劝的话儿,还是咆哮不服,但听到后来,越听越是觉得有理,更兼章秋谷的粲花妙舌,说得入情入理,真是那黄河九曲,层出不穷;三峡春泉,倒倾瀑布。就是再愚钝的顽石,听了这般说法也要点头,何况程幼勋虽然固执不会变通,但毕竟不是蠢笨之人,听了这番话,好似暗室逢灯,旱苗得雨,一霎时心地光明,觉得章秋谷的话当真不错,渐渐的面上的气色也回暖了过来,沉吟了一会儿,叹口气道:“只是便宜了姓贡的这个畜生,实在有些不服。他引诱了我的女儿不算,还想要把他拐着私逃,难道就这么让他过去不成?”
面对程老爷子的满腹怨言,且看咱们的男猪脚是如何卖友的。哈哈,对于一个大吃货来说,把自己的快乐架在别人的酸爽上烧烤一番,绝对带感,不信你们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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