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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象征着新年的钟声被敲响,城市的边缘都是黑漆漆的,唯有城中灯火通明,无数烟花被一个个点燃送上天空。
本该是黑夜,天边却一片火树银花,璀璨而绚烂,人们听着这能响一整夜的鞭炮声,烟花炸响声,看着电视里一年一度欢庆春节的联欢晚会,和家里其他人一起说笑,聊天,这是大部分人家春节当晚的情景。
但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却有一个高于城市的山头,亮着一盏仅仅能照亮一小片地方的夜灯。
没有人会选择在除夕当晚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远离喧嚣热闹的地方露营,所以今夜这里是属于简元白和卫枕戈两个人的。
卫枕戈在简元白说出那句话时就红了耳根,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么试啊?”
简元白不说话,反而趁他开口时钻了空子,闯进了卫枕戈湿热的口腔,用舌尖寸寸扫过卫枕戈口腔里的软肉。
像占领领地一样,蛮横的舔过留下自己的气息,最后才纠缠着这片领地原本的主人,勾得怯生生的软舌不得不和自己交缠。
简元白亲得深入,甚至过分的□□着卫枕戈的舌根,这让卫枕戈被迫的越发张开了唇瓣。
从他张开的唇齿缝隙间门,隐隐能看见两个人交缠勾连的舌,它们在一起搅动又分开,翻腾着上下,粗粝的大舌甚至会用舌尖舔上软舌的舌面,带着一种过分的狎昵。
透明晶莹的津液打湿了被吻得红肿的唇,更多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开启的唇瓣从嘴角流出,划过嘴角边的白皙皮肤,留下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晶莹暧昧的水渍。
卫枕戈被亲得身体发软,完全依靠着简元白撑起身体,他闭着眼,纤长如鸦羽的睫毛不安的轻颤着,因为闭眼,失去了视觉以后,其他感觉越发的明显,细小的啧啧水声,属于另一个人的喘|息声,都在耳边格外放大。
良久唇分,小简和小枕头都有些意动,简元白最后咬了咬卫枕戈的下唇,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声音低沉:“现在知道怎么试了吗?”
周围寂静无声,却也掩盖不了他们在野外的事实,远处的树林影影绰绰,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个的人影,卫枕戈耳根红透了,羞耻心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烫,“不行,回家去。”
“这是在外面,不行的。”
简元白的手却先一步碰到了小枕头,这让卫枕戈的拒绝越发艰难,但周围的环境始终在提醒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能看到我们,就算天地也不能。”
简元白俯下身,带动着他怀里的卫枕戈也慢慢往下放了身体,他在卫枕戈的脸上啄吻了一下,音色低哑带着浓浓的欲|念,“相信我,嗯?”
他在周围设了屏障,如他所说,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们,就算天地也不能。
可这没有办法直接告诉卫枕戈,就算说了,卫枕戈恐怕也不会相信,他看着广阔的天幕,余光瞟见远处影影绰绰的树林,感受着山顶徐徐吹来的风,羞臊得几欲落下泪来。
可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
两个人似乎是从山顶而下,沿途找到了一处池塘准备钓鱼,他们都是第一次钓鱼,相比简元白,卫枕戈显得更加紧张一些。
毕竟简元白是懂一点钓鱼相关知识的,先给卫枕戈示范了起来。
他学的是野路子,操作手法也和普通的钓鱼并不一样,他放饵,却要先查看这里的鱼喜欢吃什么样的鱼饵。
先抓了一条鱼,鱼紧张的在他手下摆动,却挣脱不得,先是一指慢慢探进鱼的小嘴里,感受到里面的热意和柔软,借此来判断鱼在这个池塘的生活条件,口味习性。
惊慌的鱼儿在他手下止不住的想挣脱,卫枕戈似乎是和鱼感同身受,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的劝道:“疼...会疼的...”
简元白不听劝阻,又往鱼的嘴里增添了一指,卫枕戈看到,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行的。”
最后磕磕绊绊,简元白还是完成了对生存条件的检查,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钓鱼的长杆。
他钓鱼的手法从放饵就和一般的钓鱼不同,钓鱼的长杆,更是不同,他没有鱼线,没有鱼钩,只有一柄长杆。
长杆被缓慢而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它该放进去的地方,入水时发出了细微而粘腻的水声,鱼儿被突然而来的长杆被惊得差点从池水中弹起,鱼尾无助的翻腾。
卫枕戈不知不觉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抑制着自己到喉咙的破碎泣音,好似自己也变成了一条发不出声音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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