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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性格,似乎从小时侯带到现在,对他一样不顺眼。唉…眼前人一见面立即挑剔他的坏处,听得他耳朵也酸了。
他们到底要持续到何时?虽然他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们十年之後,也会是这个样子。小时候,他真的很讨厌这乖乖牌,要对著他一辈子,不如逮个空档把他给杀了。
「朔,当初老爸把你带回家的时候,我以为你过一阵子便走人…」
怎麽突然说起当年了?慕容云朔觉得古怪。「那又怎?」他与娘刚来燕端家的时候,也只想投靠一会儿,很快会搬出去。
「然後,老爸真的收你为养子。我就每天计划要如何把你杀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不想知道!」慕容云朔臭著脸,霍地把兔子搁上桌子,手劲差点没把布娃娃掐穿。「你一定得现在谈论这话题吗?」他说,这燕端望的脑子真不知怎麽构造。
「喔。」燕端望的话题就此中断,他以指尖百无聊赖的挠著发端,半个身子趴上桌子。真的不知不觉,从那时开始,也十多年了…
从他踏入燕端家开始,虽然没有数算著时间,可是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慕容云朔低著头,被燕端望一说,他沈静的考量起来。
他们各据一方,被桌子隔著,但两人心底想著同样的事。
***
free talk:
虽然答应了娜娜回家会贴文...
但我睡死了(被殴半秒!!)
关於太阳饴棒的文名喔
其实看下去就知道关连之处了
因为太阳饴棒是阿望跟阿朔朔甜蜜(?)又痛苦(?)的儿时回忆(笑)
也很多谢大家对这文的感想跟提问喔(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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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饴棒-(更新看板图)
他们各据一方,被桌子隔著,但两人心底想著同样的事。
房间如此静穆,两人虽称不上是兄弟或知心,可是不说话也许有点尴尬。
「你…集训还顺利吗?」慕容云朔如此想著,起了一个轻松平凡的话题。
「还不是那样。集训年年也有,没什麽稀奇的。」
「是吗?」喔,是吗?你这混蛋,根本没考量别人的心情。费心思和他说话的我,真是不折不扣的白痴。
「长袖还是可以躲懒就绝不出现,跟小雪玩捉鬼。小雪东奔西跑,没一刻静得下来,冷著脸教训别人。」要数算军营里有谁没被他教训过,恐怕没有吧。
「我看你满悠閒的,到底你集训的时候都在做什麽?」
「这个嘛…要作野外定向的时候一定溜,兰雪想出来的点子不是人干的。还有体能训练,有够无聊,那种要锻鍊肌肉的不做。射箭还好,因为你老哥我第一,胜过长袖老大,我们就比赛射箭罗。接著被小雪发现,要双双罚打理箭场,哈哈,你没看见长袖老大的表情,真的很无辜…」
「看你一个人说得兴奋。」慕容云朔才发觉得自己听得入神了,放下手中的工作,他微笑著再拿起针线。
「那慕容将领呢?镇日站在城墙上,等著被太阳烤熟?」燕端望把双手背在脑後,双眸染上笑意。
「也不是。天气清朗的时候,在城墙上可以看得很远。风很凉,很舒服。」慕容云朔侧头,彷佛在脑海中挖出那幅风景照。
「我听说,猫和笨蛋喜欢高的地方。」燕端望听著,忽地蹦出一句。
这句话,他想说很久了。
「原来我和猫是同个等级的。真多谢你的评价了。」慕容云朔没好气的应著。他真不该和燕端望攀熟络,大家不是同个等级的,无法沟通。
「喂喂,我没说猫不好啊…」这小子真是太敏感了,那一方面来说都是。燕端望把搁在颈上的毛巾拿下来「我们今天没回家,老爸知道吗?」
「我不像你,若有事在身不能回家,一定捎个讯息回去。」慕容云朔揉揉酸涩的眼睛,觉得这事儿实在太耗费精神了。
「叫你不要管这烂东西了,你听不明白?」燕端望看到他的固执,有些烦躁。「争早买了个新的给小狗儿,你做什麽多馀事!?」这句话,他本来不打算说出来。
他半个身子跨过圆桌子,作势要去抢那兔宝宝。慕容云朔真如他所说的把弄不来,被人当面掀穿,更恼,就不让燕端望碰到布娃娃。
他一闪躲,好了。整根针头札进了指尖。嗯—他暗暗咬牙,忍下了锐痛。
都怪燕端望这混蛋,他不过来抢,就不会害他被札到…
燕端望夸张的叹一口气,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把沁出血珠的指尖含在嘴里。
慕容云朔简直给他突来的举动吓呆了,他愕著了好几秒,给不到任何反应。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喂……」
指尖唐突的被一股湿热包围了,他说不出是一种什麽感受,总之是颤栗酥麻进心底去了。「你…你这白痴!」
俊脸微赧,慕容云朔把指尖霍地抽出来,也不须问燕端望在干什麽了「唾液不能消毒的!」反之,燕端望这恶鬼的身体血液无一不是剧毒!
燕端望吐吐舌,很没所谓。慕容云朔把被他抓著的手在裤子上磨擦又磨擦,最好是抹去这人渣的痕迹。
这时,敲门声突地响起。
听到他们的沈默,蜃楼毫不客气的推门进来了「怎麽?两兄弟在閒话家常?」
「怪不得在四字房见不到人,都过来九字房了。」害他白跑了一趟,不过也好,至少可确定燕端望的房没给云朔砸了,这样一来,他才安心下来。
「我说…」蜃楼坐在他们中间,左右看到他们奇怪的脸色「你们吓坏我了,还以为会看到全武打,想不到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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