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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齐立刻跟着他几步跳下小厨房,这个时候把握地正好,两人的影子刚消失在巷子尽头,警察就涌入了这座工厂前的空地。
两个人一路狂奔,一刻也不敢停留,边跑便将脸上的面具、头套摘下来塞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直到冲出这片待拆迁的老房子,抵达街对面的小公园,才终于停了下来。
奚齐抬起头看了一眼李赫延,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得停不下来,捂着肚子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笑得太放肆不小心扯到了受伤的嘴角,嘶地一下倒吸了口凉气。
“别笑了。”李赫延在他身边坐下,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
奚齐:“我就是突然觉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听到这话,李赫延递过去的瓶子又收了回去:“那我自己喝了。”
奚齐连忙拽住他的衣袖,道:“哥,哥。”
李赫延垂眼看他,带着淤青的脸蛋此时神采飞扬,乌黑的桃花眼一眨地盯着自己,瞳孔里只有一个人的倒影。
他的心颤了一下。
奚齐说:“哥,你真厉害,我真喜欢你!”
不是,不是这种喜欢。
李赫延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肉眼不可见地颤抖了两下,又睁开,站起身。
“怎么了?”奚齐问。
李赫延危险眯起眼睛:“还差一个罪魁祸首,欺负过你的,哥给你一个一个报复回来。”
夜半三更,月上梢头。
奚齐蹲在巷子拐角处的一棵粗壮的老梧桐上,手里攥着灰扑扑的麻袋,借着夜色和夏日浓密的梧桐叶,警惕地左右张望着。
“哥,哥,他出来了。”不远处迈出某个小院的人影让他瞬间戒备了起来,小声提醒躲在墙根下的另一个人。
李赫延应了声,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开始数数:“三、二——一”
扑通一声闷响,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声被麻袋闷了回去,奚齐举着从树上一跃而下,套在了来人的头上,李赫延配合默契,迅速连人带麻袋一起拖进了旁边待拆迁三年无人居住的老楼小院。
两人合力将他一顿暴揍,揍得他哭爹喊娘满地打滚不住求饶。
奚齐一脚踩住他的右手,瓮声瓮气地模仿成年人说话的腔调,道:“黄建伟,你作恶多端,活该被打,知道错了吗?”
“错、错了,你是……你是阿梅的老公吗?”黄健伟在麻袋里哆哆嗦嗦,一半是怕的,另一半是疼得,“哎呦是她说寂寞先勾引我的,大、大哥,我一定跟她断了,饶我一命,我愿意给钱!愿意给钱!”
奚齐和李赫延面面相觑,这情节已经超越了两个男高中生的处理范围。
黄健伟见没人应答,也没继续打了,心觉不妙,又哆哆嗦嗦道:“难道是老兵烧烤?哎呀我把押金退你,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见你生意好就涨房租,我把押金退你,你想租多久就多久!”
李赫延恼怒地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老实点。”
奚齐小声嘟囔:“真作恶多端啊。”
“你上个月靠贿赂拿了菠萝街的三年承包权,仗着自己上头有关系,道上有兄弟,纵容混混上街闹事,在店里吃拿卡要,胡乱收费,以为没人能收拾你了?”李赫延的球鞋踩在他的脑袋上,轻拢慢捻,却将他死死摁在地上不得动弹。他早过了变声期,声音低沉沙哑,威胁起人来,乍一听还挺像回事的。
“啊、啊我我我——”黄健伟惊慌失措,菠萝街上的商户上百,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这一个个报复哪能应付得过来。
李赫延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动手。”
奚齐犹豫了,想起那天被阿良一伙人抓住痛殴差点没命的惨状,一咬牙,骂了声:“你活该!”脚下用力,踩断了他的手臂。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李赫延将他踹开,拉起奚齐就跑。
两人戴着白天的钢铁侠面具和蜘蛛侠头套,黑衣黑裤,借着夜色的掩护跑得飞快,在第四个人出现之前就飞快地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s市是一座沿海城市,菠萝街坐落在靠近靠近海的街区,7月的夏夜是闷热潮湿的,尤其在海边,狂奔在街上时,扑面而来的风仿佛掺杂着海的味道,那是一种带着腥味的咸湿气息,却让人总是联想到无边无际的大海,那是自由的味道。
万里无云,月朗星稀,过了午夜十二点,海边的防波堤上游客散尽,只有偶尔几个稀稀落落的人,在等待明年一早的日出。
李赫延和奚齐跑了半个小时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呈两个大字平平坦坦地躺在防波堤上方的草坪上,汗水淋漓浸透了衣衫,滑过肌肤渗进身下浓密的糙草坪,任由海风拂过,带走蒸腾的汗水。
奚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运动过后的心脏还在狂跳,在寂静无人的深夜海边清晰地仿佛就在耳边。
“我们帮忙收垃圾,一个桶拿五十块钱,一个月有一万多,可能你会觉得一个月一万多很少吧,”他忽然开口,听上去像是在和身边的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我那时候才高一,一个月拿800块政府补助,我们都是小孩子,能上职中的家里都没什么钱,一万块,而且是正儿八经挣的钱,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了。”
李赫延睁着眼睛,望海那边影影绰绰的城市,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们都一样,没什么钱,成绩差,街坊邻里不让家里小孩跟着我们玩,收垃圾这件事让我们前所未有地团结在了一起,一个桶五十块钱,装厨余垃圾的桶也这个价,臭气熏天还重得要死,一天搬二十几个胳膊都麻了,但是我们很有干劲儿,那会儿我们是整个街区最有钱的一个学生帮派,雪糕都是一箱一箱地买。时间久了,和老板熟了,还会送我们好吃的,和我们做点别的挣钱的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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