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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此震慑,人群中安静了须臾,不过很快又接着吵闹了起来。
人们不敢再往他身上扔什么东西,但口中仍是忿忿不平地骂着。
听着此起彼伏的唾骂声,霍则衍的面色依旧平静,他不甚在意地往前走着,仿佛他们唾弃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衔霜心里却难受极了,她一点也不愿意霍则衍听见这些不堪入耳的诋毁和谩骂。
眼见着那一行流放的队伍已经走过自己站的这边,就要越走越远,衔霜稳了稳自己的心绪。
她有些着急地挤出了乱成一片的人群,不顾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向着那一行人疾步奔了过去。
“站住!你是做什么的?”走在末尾的狱卒注意到了她,没好气地询问道。
见眼前这个衣着寒酸不已的姑娘看起来还不会说话,狱卒心下更加不耐烦。
他随手推搡了衔霜一把,冲她道:“一边待着去!扰乱朝廷钦犯流放的罪责,你担得起吗?别以为你是个姑娘家,老子就会怜香惜玉!”
另一名狱卒循声望了过来,却出言拦住了适才那名狱卒:“等等,我瞧着这姑娘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他端视了衔霜半晌,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上回那个想进诏狱看望霍则衍的姑娘?”
衔霜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确曾去过诏狱。
那时霍家刚刚出事不久,她听闻霍则衍进了素以人间炼狱而闻名的诏狱,心中担忧不已,一路同人打听着来了诏狱的所在,捧出了这几年里积攒下的银钱,比划着请求守门的狱卒为自己行个方便。
可她想错了,诏狱是何等森严之所?她一无皇帝的令牌,二无显贵的身份,自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拿刀拦在了门外。
“我记得你,明明知道见不到人,却近乎每日都要过来,还要在门口站上个小半日,这天寒地冻的,你说你又是何苦?”
衔霜看着走在前面的霍则衍的身影,脸却微微有些红了。
刚才狱卒说话的声音算不上低,她看见霍则衍似是听见了动静,侧目望了一眼自己这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瞧见自己。
“行,看在你苦候多日的份上,今个就替你行个方便,你且去吧!”
得到狱卒的允准,衔霜的面庞上露出了一缕欢喜的笑意,她比划同狱卒表达过谢意后,忙不迭地向着霍则衍快步小跑了去。
这一回,她走到了霍则衍跟前,他终于肯拿正眼多看了她一眼,却也只是不冷不热地道了句:“你来这里做什么?”
衔霜因他这淡漠的发问而怔了须臾,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前些日子宣平侯府被抄家之时,府里的仆从奴役也早已被官兵尽数遣散,是以霍则衍应当也没想到,今日还会在此处看见自己。
她忙伸手同他比划着,自己作为被霍家收留的婢女,愿意追随他一同前往流放之处。
霍则衍自然看不懂衔霜的比划,听着耳边那些仍未停歇的谩骂声,他的眼底添了些嘲弄意味,冷声问她:“怎么,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闻言,衔霜的面色倏地变得有些发白。
她一面摇着头,一面急切地同他比划解释着,自己没有那个意思,自己只是想跟在他身边,照顾他。
许是看出了她并无恶意,又许是猜出了她的意思,霍则衍眸中的阴郁消散了些许,他放缓了些声音,对她道:“你走吧,我如今身边不再需要人伺候了。”
听他这么一说,衔霜心中立时更急了。
她连连摆手,想要告诉他,奴婢是公子的人,现下这样的时候,自是要跟着公子的。
可他已经收回了视线,不再看她。
沿道边围着的人们听不清两人在交谈些什么,但见此情形,纷纷猜测起了衔霜的身份。
“呀,这莫不就是先前宣平侯府的那个哑巴通房?”有人一拍脑袋,叫了起来。
“什么哑巴通房?”有不知情的人好奇地问他。
“这你都不知道?”那人比他看起来还要惊讶,“好像是霍则衍有一回醉酒,睡了个院里的哑奴,这事京中不是早就传遍了?”
“我是真没想到,原来这霍则衍人前不近女色,人后竟是来者不拒啊!”有人掩嘴揶揄道,“不过你别说,这哑巴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
这些话语不偏不倚地落进了衔霜的耳里,她的面颊一下子变得又白又红,目光却忍不住悄悄地望向了霍则衍。
方才他们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语,他应该也听见了,也不知他有没有不高兴。
她看见他面上似有戾气一闪而过,随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
她也赶忙抬步跟了上去。
见衔霜又执着地跟了上来,霍则衍眉心微蹙,耐着性子对她道:“你也知晓,那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
“如今霍家已然落魄,你亦已是自由之身,去别府侍奉也好,嫁与旁人也罢,总之都不必再跟着我了。”他说。
衔霜听他提及那日,耳垂不自觉地红了红。
那日之事是一场意外,她是知道的。
霍则衍不喜她,她也是知道的。
他原是那样高傲的一个天之骄子,却因一次醉酒,与她这个身份最为低贱的哑奴有了一夜荒唐,醒来后自是追悔莫及。
她心里一直清楚,他厌恶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他失了颜面,虽碍于已有肌肤之亲,不得不将她收为了通房,却在那之后从再未碰过她。
可即便如此,她也仍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她知道,眼下霍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若她再走,那霍则衍身边就当真是空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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