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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家眼角一抽,这下好了,杨氏母女这个大麻烦算是解决了。
可……可可可,他头上这顶绿帽子怕是到死也摘不去了。
※※※
回杏花村的路上,玉婵抬手摸了摸窝在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妹,微微侧头瞥了眼身旁面色阴沉的男子,心里有些纳罕,这家伙自从上车起便一语不发地垂着头,还……还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瞧着怪吓人的。
魏襄侧头,却见身侧小女子唰地转过脸去,将目光转向了别处,没好气地道:“想看就看,我是你相公,用不着藏着掖着。”
玉婵有些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额发,回过头来睁大眼看向他。
“我……我只是看你好似有些不高兴,可是书院那头出了什么事儿吗?”
魏襄轻轻勾了勾唇角,凑近了些,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怎么?关心我?”
玉婵红着脸瞪他:“你不说就算了,坐过去些!”
魏襄垂头看了眼枕在她膝上的小姑娘,有些悻悻地坐直了身子,对着茫茫夜色恨恨道:“陆家那个窝囊废,我已经警告他了。若是再管不好自家那点子破事儿,那医馆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玉婵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原来你方才一路都在为这个置气?今日那些官差是你叫来的吧?其实,就算你不插手,我也有法子解决。”
魏襄看她一眼,微微挑眉道:“哦?什么法子?”
玉婵抿了抿唇道:“那个赵婆子最爱贪小便宜,从前每回来都会顺手牵羊摸走铺子里的一些名贵药材。上回她来时我假托做事不便,故意将一对儿黄老夫人给的金镯子搁在了柜面儿上,再将人都支开了,回来一看那镯子果然不见了,不用想也知道被那婆子顺手给摸了去。”
魏襄扬唇笑了笑:“我还道娘子妙手仁心,受了欺负也不懂得跟人计较,却原来早就设下了套等着那恶婆子往里钻。不错,贪墨他人财物是要吃牢饭的,东西越贵重,牢饭吃得越久。”
言罢又叹息着摇摇头:“娘子狡黠,如今又有了黄老太太做靠山,往后是用不着我这个吃软饭的了。”
玉婵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唇角微微翘起:“不过,还是要谢你今日替我解围。”
魏襄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瞥了一眼她怀里熟睡的小丫头,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子若真想谢我,不如答应我件事。”
玉婵摸了摸发烫的耳根:“何事?”
魏襄扬唇一笑:“三日后,天香楼,你来自见分晓。”
天香楼是清泉镇上最大的酒楼,据说一桌子酒菜至少也要十两银子,饶是如此每日登门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不为别的只为那天香楼中有三绝。
一绝绝在那大厨一手贯通南北的好菜,的确是别处品尝不到的美味。
二绝绝在那唱曲的娇娘一把出了名的好嗓子,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
三绝便绝在天香楼最高一层乃是观月的绝佳圣地,每逢十五日月夜,更是一座难求。
十月十五这日,往昔熙熙攘攘的天香楼却突然大门紧闭,将所有慕名前来的顾客拒之门外。
有人不忿扑了个空,上前询问:“我说赵掌柜,好好的生意不做,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
赵掌柜陪着笑脸儿立在门前,朝着来人拱手致歉:“诸位,抱歉,抱歉,实在是对不住。”
又有富家子携了美人歌姬正打算登楼赏月、饮酒作乐,见状不屑地轻哼一声,腆着肚子上前:“小爷我出五倍的价钱,买你露台上的一桌席面,怎么样?别扫了爷们儿的雅兴。”
言罢朝身后小厮摆了摆手,那小厮立刻奉上一包沉甸甸的银子。
岂料那赵掌柜依旧是不为所动:“抱歉,诸位,今夜叫大家伙儿扑了个空,在下深感歉意,明儿我请芸娘为诸位公子献唱一曲,权当做赔罪。只是今日天香楼被一位贵客给包下了,诸位请回吧。”
那富家子一听却好似见了鬼一般瞠目结舌:“你说什么?有人将天香楼包下了?莫不是那财大气粗的黄大公子?”
赵掌柜笑而不语,只说是不方便透露顾客的私隐,将那前来问询的顾客通通打发了出去。
天香楼顶层的露台上,一袭宝蓝织金团花锦袍的贵公子靠坐在红木圈椅中,一脸挑剔地看着仆妇呈上来的一桌子酒菜,虽说不及京中的厨子做的精细,胜在色香味俱全。
再看看天上那轮圆月,虽有些彩云遮月,不过胜在够大够圆。
最后将视线调转到了隐藏在楼下水榭边上的那些东西……
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是他等的那股东风迟迟不来,倒是等来了扑面而来的西北风。
衣衫单薄的魏小公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赵掌柜立刻上前亲手斟了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
朔风扑面,赵掌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戳戳手,看了眼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好意提醒:“公子,看天色,好似有雨。您等的那位贵人迟迟未来,要不要在下派个人去请?”
魏襄摇头,唇角扬起一抹自信满满的笑。
“不必了,许是有事耽搁了。她答应过的事,一定会来。”
陆家医馆,玉婵送走前来看诊的最后一位病人,正要出门却见有人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男子找上了门。
玉婵忙叫人将伤者抬去里间,点了灯一看,那男子脑后有一个寸余长的血窟窿,血还没止住,着实伤得不轻。
根据那男子的同伴所言,这人是个泥瓦匠,替人修屋顶时失足跌下地,撞到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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