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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掐鼻子捂嘴巴,谁教的?只是……胳膊那里怎么那么疼?好像被人掐过似的,安荞不免狐疑地看向黑丫头。
黑丫头呲呲呀,小声道:“胖姐你个猪!”
安荞白了她一眼:“你个小黑驴。”
还别说,小黑驴这名字还真挺适合这黑丫头的,安荞下意识又瞥了黑丫头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精神力用得太过,以至于她现在脑袋有些发疼,甚至还有些泛恶心,好想吐的感觉。
“你不许说话,要是把娘给吵醒了,可就溜不了了。”黑丫头瞪了安荞不眼,不满安荞说她是小黑驴。
说到杨氏,安荞突然就想起件事,伸手摸了把后腰,掏出来一把木针。
黑丫头看着好奇,伸手拿了一根,看了看问:“胖姐你做这针真不错,还挺尖挺硬的,不过你能不能在针头那里挖个小眼?那样的话咱就有针缝衣服了,不用一缝衣服的时候就得找奶借去,还得被奶跟贼似的盯着。”
安荞一把将黑丫头手上的针取回,淡声道:“就算有针也没有线,到时候你还是得去你奶那里吃白眼珠子。”
这是真事,黑丫头不免泄气,却见安荞拿着针向杨氏挪了过去。
黑丫头就小声问道:“胖姐你这是要干啥?”
安荞一边拿针往杨氏身上扎,一边小声说道:“我看咱娘太累了点,给她扎上几针,让她睡的时间长一点,省得一大早起来坐立不安,跑去帮忙做家务。”
黑丫头不免担心:“胖姐,你傻了吧?你这一针扎下去,娘非得给你扎醒……呃,胖姐你轻点,别把咱娘给扎坏了……哎,咱娘不会是病了吧?咋你扎得那么深娘半点反应都没有,你……”
安荞嫌黑丫头墨迹,反手一针扎到了黑丫头的脖子上,黑丫头顿时失了声。
少了个聒噪的,安荞的动作快了许多,很快就把针扎完。
事实上安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给杨氏舒活一下筋骨,顺便让杨氏睡的时间长一点。针拔了以后的五个时辰内(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就算被雷劈了也不会醒来。
等给杨氏拔了针,安荞这才把黑丫头脖子上的那根拔下。
黑丫头终于可以说话,试了两声后却没有再说话,一副见鬼了的样子看着安荞。
安荞伸出两根手指往黑丫头眼睛上一戳,吓得黑丫头赶紧捂住眼睛,又退后了两步,这才一脸防备地看着安荞。
“走吧,别墨迹了。”安荞说完揉了揉还在胀疼的脑袋,转身爬下炕,穿了破鞋扒到门框往外瞅了瞅,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大大方方地走出门口,站在门口那朝屋里头的黑丫头招了招手,然后朝大门走了去。
黑丫头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往杨氏身上盖了盖被子,赶紧就下炕穿鞋跑出去。
这时还很早,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离天亮还得一个半时辰,周围一片寂静,正是黑夜里最暗的时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走在路上,偶而有虫儿叫声,听起来有那么点渗人,黑丫头这会儿胆小的,紧紧抓住安荞的胳膊不放,就差没整个人吊在安荞的身上。
☆、做车轱辘
安荞拿手指头戳了戳这丫头,又使劲戳了戳,见这丫头装傻,这才无奈地说道:“臭丫头,下地自己走,我可驮不动你。”
黑丫头可怜兮兮道:“胖姐,我看不见路,而且我又不重,你的力气大,你就背我走呗?”
安荞顿了一下,说:“行。”
黑丫头赶紧松开安荞,摸索着就想往安荞身上扑,可惜安荞就是故意让她松手的,这会已经闪得老远,黑丫头一下子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泥。
“胖姐你个混蛋。”
“小黑驴,赶紧起来走吧,要不然天都亮了。”
“都说了我看不见,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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