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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有一件事。”
黎晗影仿佛拂落一样肮脏的垃圾般,将容怀瑾搭在肩头的手掌拂了下去。
他垂落目光,专注地用蓝宝石镜面的表盘盖住中指关节,又将剩下两侧表带细致缠绕在中央三指之上,“情妇、玩物、金丝雀,是谁允许你用这些词来称呼愿愿的?”
“不管我大哥是什么想法。”
“凡是欺负我妹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
这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一只生来适合捧起书本,向世人传递知识、学术和何谓翩翩风度的手。
在此之前,施愿从未将其与暴力和残酷直接联系起来。
直到她看着这只属于黎晗影的手握成拳头,高高扬了起来,璀璨昂贵的坚硬表面在头顶的吊灯映照下折射出刺痛眼球的光芒,然后对准容怀瑾的鼻梁狠而准地砸了下去。
逾越肌肤界限
坐在离开酒吧的车上,施愿胸腔中的心脏仍在砰砰直跳。
容怀瑾痛呼一声倒下去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敢笃定黎晗影那一下肯定砸断了他的鼻梁。
温文尔雅的面孔不复,一瞬间展现出来的极端暴戾最是让人心惊。
但害怕被发现真相的慌张与胆怯过后,施愿又困惑于常年身处教书育人的课堂,职业为大学老师的黎晗影,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更接近于黑帮斗殴时会用到的娴熟手段。
奥迪开了一路,施愿也胡思乱想了一路,她的注意力一时放在沉默驾驶的黎晗影身上,一时又想到容怀瑾向后仰倒时,那迅速发胀充血的鼻梁。
容怀瑾肯定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施愿的心高高悬着,担心的却是,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恼羞成怒出卖自己。
汽车开到小区前方的缓冲带,凸起使得车体颠簸了一下,才把施愿的神智拉回。
她听见久久不言的黎晗影说道:“愿愿,到家了。”
前不久来过一次,施愿对这里的布局残存着一些印象。
她跟随黎晗影回到住处,自发从嵌入式的鞋柜里找到自己上回穿过的毛绒拖鞋。
黎晗影的目光在她因弯腰而露出的细白后颈上停留一秒,说道:“愿愿,你先去沙发上坐着缓一会儿,我去为你煮杯热牛奶,待到心情平复后,我再把你送回家去。”
容怀瑾前头才说过,她沦落到这种境地,皆是因为黎见煦的遗嘱和黎向衡想要将她扫地出门的明显态度,此刻黎晗影又说要将她送回到那个不再能够遮风挡雨的家中去,施愿想也不想反手抱住黎晗影的手臂,咬着下唇倔强道:“我要留在这里,我不回去。”
黎晗影被施愿搂紧的胳膊,正好是缠着手表用来殴打容怀瑾的那只,在蓝宝石表面砸到对方的面孔上时,他的指骨也因为力的作用而大力碰撞感受到了接近骨裂的痛苦。
他望着施愿如同惊弓之鸟的柔弱姿态,不忍心再将她寻求依靠的双手拂开。
只好暗自忍耐,用哄孩子一般的态度安慰她道:“愿愿,你不应该相信外人的挑拨。大哥都把你安排到了公司上班,就说明他并不打算与你划清界限。”
纵使神态间掩藏得再好,随着身体的无距离接触,施愿还是感受到了黎晗影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肌肉,她敏锐朝着青年的手掌看去,并不回应对方的话题,只小心翼翼捧起他的手腕,心疼地说道:“哥哥,你也受伤了,这骨头都肿成这样了怎么不跟我说?”
“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恢复了,愿愿,你要听哥哥,嘶——”
黎晗影自认为手上的是小伤,相比容怀瑾承受的痛楚,这点代价简直微不足道。
他又想劝说施愿不要对黎向衡产生恨意,结果未知有心亦或无疑,施愿在垂眼查看他伤口时,小拇指上的美甲不小心划到了他肿起的骨头。
黎晗影免不了发出一声呻吟,那些施愿不想听的话语也顺势被吞咽回喉咙。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施愿装出万分内疚的神色,将黎晗影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又吹。
她看起来似乎快要哭了。
眉头半锁,泪光莹莹,仿佛心疼到极点的样子。
黎晗影薄唇一动,不好再重复刚才的话题。
施愿趁热打铁,楚楚可怜地继续补充道:“哥哥别管我了,只是被容怀瑾强吻了而已,真要计较起来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就当成被狗咬了一口,还是哥哥手上的伤最要紧。”
为了防止再碰到黎晗影的伤口,她转而拉住青年的衣袖,将他带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又问道,“药箱是在哥哥的衣帽间吗?我去把它拿过来给你上药。”
意识到眼下的施愿并没有谈心的兴致,黎晗影也就叹出口气,点了点头。
“那哥哥等我一下!”
“好。”
他的目光跟随施愿朝房间走去的背影几秒,回过头来盯着手上的伤,不知在想些什么。
……
黎晗影的房子面积不大,客厅到卧室只有一小段路,施愿才推开房门,放在连衣裙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将近九点,而打电话过来打扰他们的人是黎向衡。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以黎向衡的手段,总是弄清了她被冤枉事件的来龙去脉。
施愿侧身进入衣帽间,点亮照明灯光,却不急着寻找药箱,反倒指尖一滑摁掉青年的电话,转而在微信上故作愤怒地打字道:【我让江助理转达给你的话,你没有收到吗?明天上班我会准时来的,也不会再惹出任何事情,今天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我想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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