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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说:“师长喝醉了躺床上以后吧,我听见你喊我名字,就端水进来,王胡子正往外走呢。”
虞师长有点狐疑地嘀咕了一句:“他吃饱喝足了怎么还赖着不走,我这里又没啥可顺的。”说到顺字,他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那对心爱的勃朗宁小手枪,转头往桌上一瞅,就剩单支孤零零地搁在上面,这才记起,另一支被王胡子夺下后,始终没还给他。
土匪!走到哪也改不了那贼手!虞师长很不齿地想,算了,一把枪而已,他爱拿就拿去吧,反正我现在不缺枪。我缺钱!
相好的标准
虞师长在为钱发愁。
他自己是有些积蓄,至少拿五万大洋出来不成问题——但没这道理呀,凭啥要我掏私房钱,补贴给田司令的不知第几房姨太太?门儿都没有!虞师长恨然地想,同时决心今后抓紧机会多捞点钱,以免哪天真陷进入不敷出的窘境。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把队伍再拉出去打一仗,崔尚如就来登门拜访了。
自从女学生那事后,崔参谋私底下跟虞师长走得颇近,一是因为谈得来,二来他在余师长手下待得并不顺心,就起了琵琶别抱、改换门庭的念头。
虞师长与他相处时,找回了斯文人的感觉,且早把那点芥蒂丢到了脑后,因而也乐意见到他,当即叫小孙奉上茶水点心,两人在院子里的槐树下风花雪月地聊起来。
“学琛,”虞师长亲切地叫着崔参谋的台甫,“你们这对儿是破镜重圆、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干脆挑个好日子,把婚礼给办了吧。”
崔参谋笑得很是愉快:“是,等忙过这阵,我一定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虞师长,你可是我们夫妻的大恩人,届时还请务必赏光啊。”
“那是没问题。”虞师长啜了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最近各师都没什么仗打,你们还忙活什么呢?”
“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师长听说现在国际金价混乱,担心万一跌下去,缩水得厉害,便想运去大城市兑换成美圆英镑,储存起来也方便。俩仓库,足足装了五辆卡车,这些天我们尽忙着调派护送人手了。”
这话有些出乎虞师长的意料,他微愕,心想这崔尚如不像是个口无遮拦的人,怎么连余大年的隐秘家当都给兜出来了?莫非……这是在表心意?
轻搁下茶杯,虞师长笑了笑,“学琛,你觉得余大年此人,如何啊?”
崔参谋斟酌了一下,说:“妄议上峰,恐怕不妥——不过,既然是虞师长问起——师长他,我个人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哦,那就是说,也没什么好的了。虞师长点头,接着说:“我这师参谋部,还缺个参谋长,没人替我统筹把关,他们就老这事那事的来烦我。学琛,我是希望你能帮我挑挑大梁啊。”
崔参谋眼底一亮。他知道,自己在二师就算混到退役,也仍是个不受重视的低级参谋,此番既然虞师长如此慷慨,他要不抓住机会往上爬,那就是脑子进水了。当下起身,敬了个郑重的军礼,一脸感激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多谢虞师长提拔!”
虞师长笑着起身,很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先在二师耐心待几天。等你过来后,我不但给你们当主婚人,还要送你们夫妻一份大礼!”
崔参谋满面春风地走了。
虞师长重新坐下喝茶吃点心,同时消化新得到的消息,一个计划如璞石琢玉,在他脑中逐渐成型。不过,要挑选好适合的执行人——这一点非常重要,直接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
一箭双雕啊,但须得找个足够忠诚、沉稳,且有魄力的人。虞师长很快拿定了主意,吩咐小孙说:“叫游副官来见我。”
游副官因为上次枪伤入骨,休养了一个多月,现今已无大碍,听到虞师长的传唤,立刻赶到后院,“师座,你找我。”
“伤口长好了吗。”虞师长握住他的胳膊,用手指轻揉了两下。他做这般小动作时,有种不动声色的暧昧,自己却并未觉察。
游副官露出一丝微笑,“没问题。”
“新编的警卫团,操练得怎样了?”
“刷掉了百来个,又从各团抽调尖子补上,现在总共一千二百人,武器配备齐全,指哪打哪,好用。”
虞师长就着这个姿势,把脸凑到他耳旁,低声说:“那我就试试看,是不是真好用……”
三天后,救国军发生了一件大事。
余大年的二师与王胡子的独立团,在狮头山脚真枪实弹地大干了一仗。
余师长兵多、配备精良,王胡子匪悍、地形有利,双方打了大半天,各有伤亡。若不是田司令收到消息,大发雷霆,派副官把两人骂个狗血喷头,同时严令双方即刻停火,二师退回岚水,独立团发往梓平,这场窝里斗非打到两败俱伤不可。
余师长接到军令后暴跳如雷,指着司令部副官的鼻子,大骂田司令偏心眼包庇土匪,没给他主持公道。王胡子倒没发大脾气,就把传令的副官硬押到阵前,让他亲身体验一下“自家人的炮火”,以便回去后对田司令汇报得更确切些。
余师长骂归骂,却不好公然违抗军令,稀稀拉拉又开了会儿枪,最后也只得衔恨撤兵。
王胡子回寨清点了一下损失,感觉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同时认定余大年此人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蛮不讲理,回头想想虞师长对他的评价仅仅是“脾气冲了点”,顿觉虞师长为人真是太厚道了。
先是余大年上门挑衅,接着又挨田司令臭骂,王胡子气冲冲带着人马回到梓平,逮了个参谋一问,才知道昨天夜里,余大年的运输车队在途中让一伙土匪给劫了,损失惨重。
方圆几百里,最大的匪帮就是狮头寨,其他都是些不入流的零散游匪。狮头匪帮虽说已挂了救国军的名号,但这一个月来仍窝在山里进行内部调整,还时不时出来干一票肥的——余师长由此推测,唯一有能力、有动机、有胆量的嫌犯,也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巨匪王胡子了。
王胡子问清楚后,觉得一切简直狗屎混帐到莫名其妙。田司令用一贯的“误会论”安抚了半天,又命令他不许报复。他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找人发牢骚吐苦水——跟余大年不对盘的虞师长自然是最佳选择。
王胡子直奔虞府,一进屋就扯开嗓门:“师长,你听说没?余大年的金条和烟土叫人给劫啦!那老小子愣说是我们狮头寨干的,调来整个师把山路围了,二话不说就开火,非逼我吐出来!干他娘,我那帮崽子最近比小羊羔还老实,顶多就抢抢商队和村子,啥时候动过他的运输车……”
虞师长架着长腿坐在太师椅上,正悠闲地喝茶,抬头瞥了一眼不速之客,郁秀的眉毛就皱起来了。
他自己打理得风度翩翩,也见不得别人邋里邋遢的样子。王胡子刚下战场,又骑马奔走半天,一身衣服沾泥带土,皱巴巴、灰扑扑,用小指尖一掸,就能簌簌地下霜。虞师长瞧着实在心堵,不耐烦地挥挥手:“先去收拾清楚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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