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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当然没有推辞,请客那是一定的,只是说当下办案要紧。
重新回到卧室里。
胡来福坐在椅子上闷头抽烟,好像对莫伟楠来调查他母亲这个事情很不耐烦,但又不能回绝,只得听其安排。
刚才莫伟楠在侯吉岭面前表态,三天之内将这个案子弄个水落石出,他觉得突破口还是在胡来福这里。
“你母亲的辫是谁给辫的?”
胡来福的手一哆嗦,像是烟烫到了手指,抬头望了莫伟楠一眼,“我,怎么了?”
他坐直身子继续说道:“我母亲平日里就喜欢扎辫子,特别是年轻的时候,她的两条辫子可漂亮了。我小时候经常帮她辫着玩儿。现在她走了,我想母亲也希望我给她辫条辫子吧。”
胡来福的解释合情合理,那一头乌是母亲的最爱,儿子知道母亲的喜好,临别给母亲辫辫子,也算是儿子的一片心意。
这一点在莫伟楠看来胡来福并没有说谎。
这个卧室应该就是她母亲的,墙上挂着几个玻璃镜框,镜框里镶满了照片。
那照片除了胡来福和他父亲的少数几张之外,差不多都是他母亲邹秋芳的。
年轻的邹秋芳的照片比较多,岁数大了之后便照得少了。
照片上那一条或是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特别醒目,甚至让人看照片时都将注意力注意到了那黑辫子上,而忽略了她的容颜。
总的来说,邹秋芳年轻时也算是一位漂亮姑娘,或许是找了一个不太英俊的老公,所以她的儿子胡来福容貌便显得一般了。
邹秋芳的个头足有1.7米,但她的老公个不高,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胡来福个头也不算高。
“既然辫子是你给辫的,那你也应该现你母亲头上的伤了吧。她的伤是怎么来的?”
莫伟楠没有继续欣赏墙上的那些照片,他的目的是想让胡来福解释那伤的来龙去脉。
胡来福的烟头掉在了地上,浑然不觉。莫伟楠觉得他这是心虚的表现,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
胡来福叹息一声,双手抱头,“唉!母亲头上的伤是我救她的时候在池壁上碰的。这个当时我没有注意,我也是在给她辫辫子的时候才看到的。”
见胡来福承认母亲头上有伤,莫伟楠便将他带到猪圈旁,让他指认母亲的伤是在哪里碰的。
胡来福显得有些犹豫,便指着粪池墙壁,这里这里也许是这里一通乱说,具体在哪个方位他却不甚肯定。
莫伟楠又让他比划比划,怎么将母亲弄上岸来的。
胡来福双臂一圈,说是抱上来的。
“粪池水深1.6米,你也不过1.7米的个头,你能站在水里面将你母亲抱上来吗?”
胡来福忙又改口说是拖上来的,可他怎么拖也不会将母亲的头皮磕破好几处。
莫伟楠仔细观察了那粪池四壁,皆是一片污渍,根本就无法辨认有没有磕碰的痕迹。
在这里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可那胡来福也不能自圆其说。
莫伟楠知道他在撒谎,即便是他不承认。
将胡来福带回卧室,由毕其功看着他,暂时将他控制起来。
而莫伟楠带着砚司墨和杨菲菲便展开了外围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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