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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湿滑的摩擦让舒兰压抑不住地叫了出来,叫完她就后悔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细缝,去看萧琅的表情,担心刚刚的叫声泄露了她的舒服,哪想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原来他一直看着她呢!就像做贼被抓住一样,舒兰恼羞成怒地闭上眼,嘴上逞强似的骂他:&ldo;你出去,你个大坏蛋,就会欺负我!&rdo;往日清脆甜甜的嗓音,因滤过情-欲的网,变得有些哑,夹杂着难耐的娇喘,更加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听她喊坏蛋,听她求坏蛋不要欺负她!萧琅就是这样想的,更让他好气的是,她竟然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她知道他有多迫不及待吗!心中迅速腾起浓浓的征服欲,他看着身前丰满的身子,如她所愿地退了出来,&ldo;好,哥哥不欺负你了!&rdo;将舒兰平放在炕上。没了他的硕大,体内的空虚让舒兰很失望,她看着萧琅的背影,想要叫他回来,又有些开不了口。却不想,下一刻,萧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进来,用他的坚硬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发软,啊啊直叫。&ldo;还敢骂我坏蛋吗,还敢不敢!&rdo;他紧紧抱着她的腿,在她的紧致湿滑中大力驰骋,每一下都挺到最深处,狠狠撞她里面的娇嫩,顶着那里研磨。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滴下来,落在她上下晃动的玉兔上。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舒兰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转瞬便陷入了他带来的情-欲狂潮。萧琅一边深深撞击她的花心,一边不停地问她还敢不敢,开始舒兰还能咬牙坚持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小手拍打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求饶起来:&ldo;不……不敢……了,啊,慢点……慢点……&rdo;每每话音刚刚出口,就被他顶的散了开去。如瀑的乌发散在她如玉的身下,小脑袋一会儿晃到左边,一会儿晃到右边,好像那样就能灭掉身上体内的情火似的。那张诱人的小嘴时而啊啊直叫,时而软语求饶,听到萧琅耳里却最是销魂蚀骨,让他发狂的大力入她,直到她在他的狂风骤雨中泄了一次,他才满足地放慢了节奏,放下她的腿,一边温柔耸动,一边吻着她的眼角眉梢:&ldo;阿兰,哥哥弄得你舒服吗?&rdo;舒兰云鬓湿透,氤氲的杏眸迷蒙地望着他的俊脸:&ldo;舒……舒服,嗯……&rdo;&ldo;那你还说哥哥欺负你吗?还说哥哥是坏蛋吗?&rdo;退出来,又猛地全根而入。&ldo;……啊……不……不说了……嗯……&rdo;舒兰被激地支起了身子,胸前两处丰盈如雨打荷叶上下跳动。&ldo;以后你要是再说,哥哥就像刚才那样……&rdo;萧琅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低头含住她的红樱,双手托住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下面又渐渐加快了速度。他要她,要不够。舒兰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嘴上断断续续地哼着,如哭似泣,脑海里除了那排山倒海的愉悦快感,就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明明上次很快就结束了啊……而她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等着告诉她,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温柔时可以将她宠到天上去,一旦狂荡起来,就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才能满足。红烛高照,鸳鸯翻滚,只盼夜长春更浓。☆、64婚后甜蜜(春)清明时分,前两日下了一场小雨,而今雨过天晴,趁着泥土松软,正是种花生的好时候。萧琅早早就起来了,先将牛车套好,把耕犁、花生种等物搬到车上,然后给大黄牛抱了昨日就割好的野草,这才开始准备早饭。一小盘米粥,一荤一素两道小菜,全都准备完毕,洗洗手,进屋去叫舒兰起床。&ldo;阿兰,起来了。&rdo;他俯身站在炕沿前,麦色的大手伸进她宽松的中衣,准确地按在一侧的红樱上,一边轻轻捻揉,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舒兰的脸。这是他这三年里琢磨出来的叫她起床的法子,既得趣,又有用。那层层酥麻接踵而来,舒兰无奈地睁开眼,嘟着嘴扒开他的狼爪,半撑着坐了起来,满头青丝从她肩头披散而下,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细白,有种慵懒的妩媚。萧琅咽了咽口水,因为今天要下地,昨晚他忍着没有要她,不想只一个起床的姿势都能勾的他蠢蠢欲动。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怕他忍不住。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半旧不新的杏黄衫子递给她,亲眼盯着她穿好,萧琅松了口气,弯腰替她穿上平底软鞋。吃完饭,萧琅替她戴上宽大的纱帽,&ldo;外面日头大,小心别晒黑了。&rdo;舒兰打了个哈欠,撩起白色的轻纱看他:&ldo;那你以前在外面乱跑时怎么不怕晒黑?&rdo;现在黑乎乎的,肯定不怕了,因为晒不晒都很黑。萧琅拉着她走出灶房,一边锁门一边道:&ldo;男的越黑越好,女的就要生的白白的才好看。&rdo;说到这里,又想起她细白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时,两人肤色的对比,那种强烈的冲击每每让他心潮澎湃,情难自禁,倘若她变黑了,岂不失了很多乐趣?舒兰可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关上大门,萧琅坐在前面赶车的位置,让舒兰坐在他身后,这才赶着大黄牛往舒家的田地驶去。打猎挣的钱足够家里开销了,他便没有再置办田地,只是秦氏夫妻将田地交给他打理,他只好听命,左右也就三亩地,收拾起来也轻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路过里正家门前,恰好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子跑了出来,看见他们,愣了愣,然后怯怯地喊了声&ldo;大舅,大舅母,你们去下地啊?&rdo;那是翠荷的儿子文郎,如今已经七岁了,只比瑾郎大一岁。萧琅&ldo;嗯&rdo;了一声,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他。文郎受宠若惊,这个大舅一向冷冰冰的,今天竟然回应他了?他欣喜地跑回屋子,将这个好消息说给娘亲听。翠荷摸摸儿子的脑袋,心中无限感慨。去年妹妹莲花如愿以偿地嫁进了隔壁镇上的孙地主家,却是给好色的孙二少爷做小妾,开头两个月倒是很得宠,后来孙二少爷又有了新欢,一个月也就去她那里两三次,面慈心狠的主母便开始给她小鞋穿。莲花吃了几次亏,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趁孙二少爷去他那里时提到了舒兰,将舒兰夸成了天上的仙女,勾的那孙二少爷心里痒痒的,专门陪莲花回青山村住了几天,只为亲眼看看舒兰的模样。舒兰平时基本不出门走动,偶尔出来也是有萧琅陪在身边,按理说,孙二少爷基本碰不上她,可也不知道那孙二少爷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真就让他遇上一次两人出门的情景。远远瞧着舒兰窈窕玲珑的身段,再有那随风飘过来的甜濡娇声,立马让他身子酥了半边,仗着自家也算有些关系,开始寻摸着偷上一偷。知道萧琅每隔几天就要进山打猎,又有莲花告诉他舒兰几乎整日都在睡觉,孙二少爷就耐心地等着,只等哪天萧琅进山,他便翻墙而入,到时候对付一个熟睡的小娘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弄得好了,没准神不知鬼不觉呢。他寻思地的确不错,可惜落了痕迹,被偶然回家的翠荷听到了他与莲花的私语。翠荷当即悄悄溜到萧琅家,把事情跟萧琅说了一遍。直到今天,她都记得当时萧琅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次日萧琅便提着弓箭出发了,回头就从后院翻回家中,那倒霉的孙二少爷刚刚翻墙进来,就被萧琅狠狠打断了一条腿,惨叫着被抬回了家。单单这样,他也就不算倒霉了。回家后,孙二少爷的腿被郎中接上了,在家疗养一个多月,彻底没了勾搭舒兰的心思,重新在他处招蜂引蝶,渐渐的,这件事也就被人们遗忘了。可有次孙二少爷从窑子回来,突地被一个黑影扯进了弄堂,只听一声闷响就再无任何动静。等小厮提着灯笼奔过去的时候,就见孙二少爷趴在地上,后脑勺鲜血直流,竟然被人一击致命。县衙派人追缉凶手,将与孙二少爷有仇的人都盘问了一番,其中就包括萧琅,可惜孙二少爷得罪的人太多了,要么强污佃户的女儿,要么偷别人家的婆娘,萧琅那点未得逞的小仇在一群人中并不显眼,县衙又没有证据,盘问后也就把人都放了,至今也没有抓到杀人凶手。旁人觉得疑云重重,翠荷却认定此事是萧琅所为,不过她也只是猜测。当然,就算有证据,她也不会蠢到揭发萧琅,毕竟因为此事,萧琅对她虽然依旧冷淡,却也多多少少帮过几次忙。哦,对了,孙二少爷死后,莲花被遣回家里,不知怎么被人撞着与先前向她提亲的那个中年汉子在林子里厮混,没过几天就嫁过去了。听说那丑汉整天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如今莲花被弄大了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了。不知道这件事与萧琅有没有关系,大概是有的吧,翠荷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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