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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对了,你怎么知道一月十二号是我的生日?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你。”
于火撒谎了,“民宿那次啊,我猜的。”
他了然点头,“这样啊。”
“我还没问你刚才你许什么愿,你许什么了?”
“你猜呀。”
“不想猜。愿望是要藏在心里面的,不能说出来的。”
“那你还问我。”
“客套一问啊。”
“行吧。”
于火也不是很想知道江漓许什么愿望,这下轮到江漓想告诉了。他凑上前,眨眨眼,“你怎么不继续问我了?你撒两下娇说不定我就告诉了呢。”
“不要。”
“为什么?”
她站起身,留下潇洒的背影给江漓,“我上楼了。桌子上的那些你自己收拾好。”
他失笑,心想,他才是过生日的那个人诶。江漓收拾好后,拿着冲泡好的感冒剂上楼,刚打开门,于火从浴室里走出来。他走到她面前,杯子递到她手里,“喝了吧,别感冒了。”
“好。”于火看了会儿杯子,一口气喝完,喝完把杯子给江漓,她靠在床头准备画稿,“去洗澡吧。”
他点点头,下去把杯子洗了再上楼洗澡。洗完澡出来,江漓靠在床头,看了眼于火的屏幕,伸手拿过床头上放着的书籍,带上眼镜看书。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气氛安静温馨,两个人都默契地忙着各自的事情。良久,于火揉了揉眼睛,放下平板躺下,盯着江漓的脸发呆,忽然喊他:“江漓。”
“嗯?”
“你刚才许什么愿望了?”
江漓从书里抬头看她,笑了笑,“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么?”
“我现在想知道了。”
“你想是什么愿望,那就是什么愿望。”
“嗯”于火想了想,愉悦的语气说道,“那我肯定希望我们能够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这个愿望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火满意地笑了笑,闭上眼,“晚安。”
“晚安。”他宠溺的眼神垂眸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江漓想着刚才在心里许的愿望是——许愿他永远不会放开于火的手。
年假结束,于火和江漓投入繁忙的工作当中。唯一不变的是,于火没睡醒前都会收到江漓的亲亲和报备,以及下楼后看到桌子上的早餐。从同居到现在,他的习惯仍然照旧。
这天于火下班回来,边换鞋边往客厅里看,“江漓?”客厅灯还亮着,气球飘在空中,地上还有一地没打完的气球。
于火满脸疑惑,从一楼找到二楼都没看见江漓,她打电话给他也没接。她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才接听。
“江漓,你在哪里?”她脱口而出问道,语气很急切。
半晌,江漓沉重的声音传来,“我在殡仪馆。”
“好,我马上过来。”
于火心一紧,挂断电话,马上打车到殡仪馆。路上,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心里很是担心江漓。车到殡仪馆外,于火蓦然顿住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敢进去,像似在害怕面对什么。
她吐出一口气,抬脚走进去。殡仪馆很大,里面的人很多,她站在原地,周遭全是哭泣的声音,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去哪里找江漓。直到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是朱家骏。他让她原地不要动,他过来找她。
不一会儿,于火看见朱家骏憔悴的神情站在她面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却说不出。他看了眼于火,把手里的丧服拿给她,说:“跟我来吧。”
她点头,跟在他身后。于火看到江漓身上穿着丧服,低垂着脑袋坐在石凳子上,心脏泛起疼痛,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握住他冰冷的手。
什么也没说。
江漓抬头望着于火,扯了扯嘴角,“你来了。”
“嗯,我来了。”她紧握着他的手,想给予他一丝丝安慰。
于火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地陪在江漓身边。陪了他一会儿,江漓站起身准备去拿骨灰,于火默默跟在他身后。直到后事弄好了,他们坐上大巴车回到容红英的老家,埋葬好后,他们又坐大巴车回去。
车上一片安静,于火转头看向望着窗外的江漓,透过窗户的反射,她看见江漓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于火忽然想到那句歌词——我不愿看到你流泪的眼睛。她鼻子一酸,也跟着落泪。
他们回到孤儿院,管理孤儿院的事情交给了副院长身上,安顿好一切事情他们才回家。
路上,于火收到朱家骏发来的短信,“江漓就拜托你照顾了。”她说好,收起手机,望向沉默的江漓。
回到家后,江漓一抬头看见客厅里面是他今天下午准备到一半的惊喜,转身想和于火解释,“火火。”话落。换来的是于火温暖的怀抱。
他愣神,随即听见她哽咽的声音说:“什么都不要说了,抱抱。”
江漓俯下身环抱着于火,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处,继而感受到有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顿时他眼眶湿润了,小声抽泣着。
他们抱了好久好久,直到江漓松开她,牵着于火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下。江漓失神地望着地板,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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