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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炊烟四起,田埂边黄牛吃草,庄稼汉说笑。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拖照出长长的身影。冯晔华忽地转过身来,拉住薛济的手,“走快些,不然赶不上邻家嫂子的晚饭。”薛济被动地被他拖着走路,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慢慢加快了脚步。
番外二
那年冬天里有一日,格外的冷。
寝殿里还算暖和,薛沼坐在炉子旁,怀里塞一个暖炉,双脚埋在老虎的肚皮底下,手边一杯热茶时不时有女婢来换水。他倚着窗户,微微掀开一道小缝,手里拿一册闲书,倒是望着窗户外的时间比看书更长。窗户外究竟有什么好看的?漫天白雪,下得止也止不住。薛沼忍不住弯起嘴角,这种坐在温暖屋内看外头的人哆嗦奔波的感受,真是无与伦比的好。
那个被冻得够呛的倒霉蛋闯了进来,带着满身风雪。阉奴女婢恭敬上前替他脱下斗篷,掸去上面的雪片。褚徽走到窗边,笑问薛沼,“阿沼在做什么?”薛沼举了举手中的书册,“皇上回来了?”老虎本在打瞌睡,被吵醒抬头悻悻看了褚徽一眼,又懒洋洋趴下。褚徽坐下一把搂过薛沼,“外面真是冷死了。”
薛沼拿手指碰了碰褚徽的脸庞,笑起来,“可不?冰冰凉。”近日褚徽待他愈来愈好,他样样来者不拒,对于这般亲近也从不介意。褚徽低头亲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会儿,两人之间的温度顿时高了许多,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一扫而光。
搁在平时,寝殿里的奴才早就识相地掩门告退了。他们个个拿眼角去扫褚徽的心腹阉奴,那老太监上前一步,笑眯眯道:“皇上,听闻前些日子您让新辟的浴池已经完工了,今日天气冷,皇上不妨偕大殿下一试。”褚徽赞许看他一眼,松开薛沼的手,笑道:“阿沼觉得如何?”洗澡么?倒是个驱寒的好法子,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薛沼笑了笑,不过有什么打紧,“我听皇上的。”
褚徽拉着薛沼从凳子上站起,自有奴才手忙脚乱地准备起来。老虎向旁边挪了挪,贴在薛沼后面,褚徽笑看他一眼,“我们去洗澡,你跟着做什么?”老虎有些微恼地咕哝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它整日与二人形影不离,惟独洗澡是例外。老虎虽然是只老虎,却跟家猫差不多,不喜欢把自己的皮毛弄湿。两人不由都笑出声,一齐往浴池走去。
浴池就在寝殿旁,没走几步路便到。里面先是间寻常屋子,有桌子有床,一道珠帘后才是水池。屋子里生着暖暖的火盆,便是脱光了衣裳也不冷,两人只剩下内衫,赤足往池子走去。也不知工匠在地下弄了什么手段,浴池边的石头竟都是发热的。池子极大,容下数十人也不成问题,褚徽拉着薛沼从角落里的石阶走了下去,薛沼惊奇道:“水温倒是正好。”褚徽笑道:“这下面有两股水,一热一冷,从旁处引来,还有一个出水口,自有人在调水间细心伺候着。”薛沼赞叹道:“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主意。”
褚徽将他搂在怀中,伸手剥去两人身上湿透的内衫,亲了亲他的耳垂道:“莫管旁人,今日就我们在此。”薛沼笑道:“平素在殿中不也没有旁人?”褚徽却道:“还有老虎。有时候想到你的那些样子都叫老虎看去,朕忍不住便有些吃味。”薛沼笑起来,“皇上怎么跟老虎争风?”他浑身赤裸地靠在褚徽怀中,褚徽把两人下身压在一处缓缓厮磨,“朕造这么个池子,可全是为了你。”
薛沼心中一叹,暗道他真是何德何能,转念一想褚徽无非是在情事上玩花样,便又释然了。他好吃好喝地住在褚宫,不但没掉脑袋,反而养出闲肉。褚徽便是睡了他,他其实也得趣得很,算不上吃亏。阿济常挂在嘴上的手刃褚徽、光复素国,于他看来却是天真。成王败寇,事已至此,不如看开。薛沼如今唯一的念想便是早日离开褚宫,这辈子都不跟这些家伙再见。但褚徽看他看得甚紧,既然一时寻不到机会,不如全心全意地享受眼下。
他这般想着,主动伸手揽住褚徽的脖子。褚徽笑着抱住他的腰,“今日需做个游戏。”薛沼好奇,“什么游戏?”褚徽分开他两条腿缠到自己身上,“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这个池子里,阿沼便不能双脚触底。”薛沼深知他在这种事上的花样特别多,心底翻了个白眼,却乖乖将腿绕上,道了声好。褚徽低声一笑,朝薛沼亲了上去。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都很快起了反应。褚徽把手绕到薛沼身后,摸索着探入他的穴中。薛沼将身子抬了抬,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鼻音。褚徽笑了笑,手上愈发细致耐心。薛沼只觉一股一股的热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引了进来,内里渐渐发胀。褚徽慢慢地加着手指,摩挲着穴口的褶皱,推开内壁往里面伸入,旋动着抽插着,将每一寸都彻底临幸。薛沼的情欲已经涨到了高处,将脸贴在褚徽的肩上,双臂绕过他的腋下抱住背脊,口中逸出忍到极限的呻吟,如热水的雾气一般,缭绕在整个浴池上方。褚徽已经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第四根也在穴口跃跃欲试,薛沼只觉下身传来即将撕裂般的痛感,他向来忍不了痛,不由开口求饶:“皇上,不行了。”
褚徽吻了吻他的脸,安抚道:“不会有事的。”手指缓慢挤入,薛沼抽着气,拼命压抑住喉中的嘶叫。毕竟还是疼的,他觉得冷汗滴入了热水,性器却愈发坚硬,贴在褚徽的腹上。褚徽赞叹般地笑了一声,“真的进去了。”随后四指并作一股,在穴中搅动。薛沼又痛又舒服,直到褚徽摸在他壁上某处,不再流连其他地方。那里却是薛沼浑身最敏感之处,两人性事无数,褚徽再清楚不过。他拿指头按压,拿指尖触碰,甚至拿指甲轻掐。薛沼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闭上双目,四肢紧紧地缠绕着褚徽。快感如灭顶而来,呼吸跟不上喘息的节奏,他仿若浑身至于混沌,怀疑自己是否已溺水窒息。所有的感官都离他而去,只有身体深部那一点,感觉强烈到惊人,甚至能描绘出褚徽指腹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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