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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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