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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皇帝得知郭彀于吕烈有恩,心下颇为踌躇,其实一两个月之前,即使郭彀《炎思》一文风靡整个燕都,长乐皇帝心里不痛快,也不至于要杀他,但是郭彀的文章自《炎思》起在便成了一种风标,燕都百姓争相传阅。而这郭彀又是出了名的大嘴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既批评朝廷,又缅怀炎国,而要他命的却是一篇《道祸》。
道尊张天师看过《道祸》一文后,勃然大怒,领数十大臣长跪正大光明殿,逼得长乐皇帝同意捕杀郭彀,而当时仲若如不在皇城,是以不知此事。
当日吕烈作《燕都游记》,郭彀看到大加赞赏,然后自己操刀润笔,然后整成一篇数千字的时评文章,刚一出街,便传遍了整个燕都。百姓虽然笃信道教,然而近些年道人为祸,甚至影响到生计,因而郭彀《道祸》一文在燕都一时洛阳纸贵。吕烈如果知道自己一时兴起所作《燕都游记》是导致郭彀被杀的主因,不知会有何感想。
长乐皇帝沉默半晌,道:“皇儿,郭彀不能放。”
吕烈愣道:“为什么?”
长乐皇帝道:“烈儿,你要明白,为了让大多数人能活下去,有一些人是必须要死的。”
吕烈摇摇头,道:“但为什么会是郭彀先生。”
长乐皇帝道:“烈儿,如果朕与你去打猎,林子里有两种鸟,一种是不叫的,一种是叫的,你说你会先射哪只?”
吕烈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叫的那只了,不叫的很难找得到。”
长乐皇帝点头道:“这郭彀就是哪只叫得最欢的鸟儿,非朕杀他,原因是出于他自己身上。”
吕烈一呆,其实长乐皇帝说的道理很简单,枪打出头鸟,郭彀太过锋芒毕露,迟早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而这些天来,他也隐约知道长乐皇帝在朝中被道尊张天师所擎制,有此决定也是身不由己。他思及此处,脱口而出:“父皇,为什么您要受制于张天师呀?”
这话一出,吕烈就知道坏事了,果然,长乐皇帝很奇怪地看着他,吕烈以前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转念一想,却颇为高兴,虽然他儿子是失忆了,但看起来却不比以前笨,至少在这件事上能看到症结所在。
长乐皇帝并不是那种讳疾忌医的人,吕烈虽然说到他的痛处,他却不放在心上,叹气道:“烈儿,你现在还小,有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也很难说与你听,只是,你要知道朕有时也是身不由己啊。”
吕烈见皇帝并不生气,不由暗中松了口气,又想,这皇帝也真有意思,连这些都都敢承认。建业皇帝沉思半晌,道:“烈儿,趁还末到就寝时间,你到天牢里看看郭先生吧,送他一程,也不枉你俩相识一场。”
吕烈点点头,心里却对长乐皇帝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这个皇帝做得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又谦虚,当真是个好父亲来着,只是,这样的性格能当好一个皇帝吗……
吕烈想着心事,由皇帝的亲侍陪同着,一起去了燕国天牢。
燕国天牢离皇城并不远,坐马车出了皇城,再转几个圈就到了。天牢其实从外表看来很像一座堡垒,从外表看去异常肃穆,而入口处就有着几个披甲卫兵,而天牢对出的大街处,不时会走过一队队的巡逻士兵。
侍卫们交换了皇帝的手喻,吕烈便顺利进了天牢。天牢里面虽然阴森可怕,但却并没有像某些电影描写的那样是人间地狱,这里没有血腥味,但潮味倒是很重。
天牢有两层,一层在设在地下,而郭彀则是给关在了地下那层。吕烈来到郭彀面前时,郭彀一脸吃惊,道:“小烈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着吕烈身边的那几个侍卫,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吕烈看着这个被关天牢还不到一天的儒生,此时却衣衫褴褛,似乎是吃了不少苦头,不由鼻子一酸,道:“郭先生,小烈没有,救不了你。”
郭彀摇摇头,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他始终会有这个结果,只是文人的骄傲却让他不得不坚持这样做,所以入狱时他一点都没有吃惊,甚至有种释然的感觉。他低声道:“小烈儿,你我相识只有短短数日,但现在想来,却像认识了很久,只是现在,我再也照顾不了你了。”
吕烈的泪水一下流了下来,吕烈并不喜欢哭,甚至在上一辈子时他也很少哭过,但现在面对这个只相识了几日的汉子,却哭出声来,他抽噎着说道:“郭先生,其实我是燕国太子,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并不是想瞒着你的。”
吕烈的说话声虽小,却引来郭彀牢房旁边几个犯人的注意,其中一个一个人的眼光让他觉得尤其不舒服。吕烈循着那眼光看去,只硐个身形瘦弱,看不出年纪的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那人头花白,脸上皱纹处处,但吕烈却并不觉得他很老,又想,可能却是因为那双眼睛吧。
郭彀却一愣,然而苦笑,这反差也太大了点,他沉默片刻,眼睛却渐渐明亮起来,道:“小烈儿,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看到了燕国的希望。”
……
吕烈离开天牢时,还在想着郭彀说的那句话,是的,活着就是希望。他也知道以郭彀的罪名而致问斩,那是包括长乐皇帝在内的定国朝廷再也容他不得。郭彀在他走时送给他一个宗卷,吕烈出了天牢才打开来看,晕暗的火光之中,宗卷上面赫然写“兰陵散”三个大字。
第二天清晨,吕烈心里惦着郭彀的事,很早就醒了过来,惜月这时走进他的卧房,侍候着他洗漱,一边说道:“弘文殿太傅程德望先生得知太子回来,差人告诉太子,今天应该听学去了。”
呃……有没搞错,老子才回来不到一天呀,吕烈一听,心里满是劳骚,这么快就赶着上课,那不要人命吗?他苦着脸问:“惜月,能不能请个假?”
“请假?”惜月有点疑惑,然后恍然大悟,道:“是想告假吧?程德望先生很凶的,便是陛下也会让他三分。”
靠!吕烈郁闷了,这是什么皇帝,这是什么老师?不全乱套了吗?吕烈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不是说太傅是仲若如吗?为什么又出来一个程德望了?”
惜月掩嘴笑道:“程德望先生是教你识字习文的,仲太傅教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说着,惜月知道太子爷什么都忘记了,又跟他描述了一通那程先生的恐怖之处,吕烈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去了,听惜月的讲法,由于有皇帝在后撑腰,那老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是乖点吧。
吕烈依时到了弘文殿,太傅程德望在等着他,殿上还有几个小孩,看到吕烈进来,都把目光投了过来,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有……失望的。
吕烈觉得他很有必要研究这些人的眼光,毕竟,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杏花村这事谁也不知道原因呢,长乐皇帝曾经问过他,他都是借失忆推得一干二净。
程德望是个老头,标准的老头,但可能是因为教书多年的缘故,举手投足间多了一股书卷气。而吕烈在惜月那儿听来的版本是,这老头历来对学生很严厉,不管是王子还是太子,而且谁的面子也不给,有时便是长乐皇帝求情,应该罚的还是要罚,两年前张天师说要给王子们请个更好的老师,亲自送了几人过个,结果让老头拿着戒尺打了出去,后来这件事传了出去,有人说程太傅文人相轻,而程太傅自己说起,只说那些是一些无耻之徒,不配教皇储云云。而那时,张天师在燕国的权势,也是正是滔天之时。
吕烈正想着惜月那里听来的程老头的这些风流往事,程老头看到吕烈进来,面无表情地指着第一排当中的位子让他坐进去。
乖乖,风水宝位啊。吕烈想着,程德望咳嗽一声道:“今日讲的是《史经》,大家把书拿出来。”
吕烈下意识掏出怀里的书,但那书刚放上桌子他就呆了,这是《兰陵散》。昨天回来后,他就一直放在怀里。程德望眼角瞄到吕烈在一边呆,正要生气,忽然盯着吕烈桌面上的书,瞳孔收缩起来,低呼道:“《兰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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