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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走。”他僵着手臂,不敢对上温砚的眼,重新坐回软椅上。
温砚的手掌微凉,掌心的肉软乎乎的,裹着他的手指,很舒服。
他安静的坐在床沿,温砚则安心的垂下眼,渐渐的又迷糊起来。
伴着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温砚再次坠入梦乡。
他一只昏昏沉沉,直到窗外的雨天放晴。
那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季知远这两天一直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直到温砚的病情逐步好转后才安心的回学校上课。
温砚几天没出过明静轩,只敢站在窗前看看园子里的老橡树。
岚京的冬天,即使放晴,寒气也并不少。
微信里沈焉给自己发过消息,他也直说自己病了,男人送了很多补品到止园,但并没有登门。
见不到温砚的日子,沈焉没少泡吧,也没少找小帅哥。
他尽可能的找和温砚相似气质的男人,但总都没有温砚这么勾人。
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每天和不同的人睡在一起也是常态,可是很奇怪,最近自己好像和谁睡在一起,心里还是有想到温砚。
“不对劲,md不对劲。”沈焉往喉咙里灌下大半杯威士忌。
“什么不对劲?”身边的好友问着。
“给我找几个带劲的弟弟,这些肯定是不行。”他想,一定是这些还不够味。
“怎么,是温大书法家不够来劲啊?”
沈焉不答,那双向来浪荡轻浮的眼里第一次见到几分淡淡的灰色,举着杯将剩下的半杯琥珀色液体饮尽腹中。
居家养病的第四天,温砚抱着云胡在园里晒正午时分的太阳。
光线暖暖的打在他的手背,侧脸,还有头发上。
云胡很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砚砚。”
低头摸着云胡脑袋的温砚手指一僵。
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
他猛地抬头,只见沈焉站在明静轩门前,手里提着几袋礼盒。
“沈......沈大哥。”温砚从石凳上起身,怀里的云胡睁开眼,眼里带着几分警惕的盯着沈焉。
男人跨进门槛,朝他走来:“这些补品你记得拆开吃。”
礼盒被他按在石桌上,继而继续朝着温砚走近:“原本有点不敢进来,但是实在是太想见你了,砚砚。”
他一靠近,云胡边对着他呲牙:“喵!”
温砚摸着云胡的脑袋,柔声安抚着:“云胡。”
“这小猫还挺凶。”沈焉伸手就要把云胡从温砚的怀里抓出来。
彼时,明静轩门外的季知远提着一盒温砚爱吃的抹茶生巧风尘仆仆的从学校赶回来。
最近温砚喝的药实在是太多了,整间明静轩都被药味弥漫。
他想着,温砚应该会想吃点甜食。
正午的光线很好,透过橡树打在温砚身上。
季知远抬眸正欲跨进门槛的一瞬,只见园里,温砚和沈焉的影子在光下重叠,耳边传来几声云胡的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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