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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抱着苏媚上楼之时,扶桑刚如厕出来,远远见到江泠那丰神如玉的容貌和挺拔修长的身形,不觉便被迷住了,可她一见到江泠怀中的苏媚,便变了脸色,气得柳眉倒竖,只差没当场冲进点香阁指着苏媚的鼻尖骂狐狸精。
此前苏媚整日呆在点香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瞧着一副单纯病弱的模样,没想到却是个有心机有手腕的。
扶桑自信生得貌美,也自认为并不比苏媚差了多少,扬州首富柳老爷曾包下一只画舫,为她庆贺生辰,她对那柳老爷也没个好脸色,扬州城人人皆知扶桑虽出身卑微,可心气高着呢。
当然江泠并非柳老爷可比,也不似柳老爷那般色令智昏,小妾似流水般一个接着一个抬进门。
她正待整理衣裙,又整理了头上的钗环,回到梨棠阁用些香粉和香料,遮盖身上的气味,打算将自己最美最妩媚的一面展现在江泠的面前,却忽而眉头一皱,只觉腹中一阵翻涌,她急忙直奔茅厕而去。
就这样生生错过了和江泠偶遇的机会,白白便宜了苏媚那个贱人。
思及此,扶桑气愤非常道:“是不是你在本姑奶奶的饭食中下了泻药,害得姑奶奶我今日在茅厕蹲了半天。”
苏媚知扶桑不讲理,性子泼辣还甚是难缠,便不愿搭理她,面对扶桑的指责,也不生气,只淡淡一笑道:“姐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妹妹今日一整日都在雅间伺候,并不曾踏足姐姐的梨棠阁半步。”
可话在扶桑这里就变了味,这苏媚还真是不要脸,还拿在雅间伺候之事在她面前炫耀,指不定方才她在雅间不知使了多少下作的争宠献媚的手段。
她越想越来气,连嗓音都拔高了一阶,“我早知道你不会承认,芍药,你去请李嬷嬷来,只说有人使了不正当的手段争宠,有人想要害我!”
她说完又睨了苏媚一眼道:“看待会李嬷嬷怎么收拾你。”她自小在安乐坊长大,这些年安乐坊大半的生意都是她带来的,她倒要看看,李嬷嬷会不会偏袒苏媚,若今日她和苏媚都在雅间,那被江泠抱回来的铁定就是她了。
芍药悄悄扯了扯扶桑的衣裙低声道:“姑娘,此事不关旁人的事,姑娘今日早间用了两碗桃花羹,奴婢早就提醒过姑娘,桃花性寒,不宜多食,您却接连用了两碗,伤了脾胃,这才害了腹泻之症。方才郎中也说了,让姑娘用些温补的膳食调养身子即可,且桃花也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偶尔腹泻于身体无碍的。”
扶桑凤眼圆瞪,怒道:“你怎知不是有人今日故意准备了这桃花羹,我向来康健,就连风寒症都不常有,你又怎知问题不是出在这桃花的分量上?”
她眼神幽幽地看向苏媚,想要在那张容貌姣好的芙蓉面上寻些蛛丝马迹,可苏媚却装作没听见,面色如常,并不理会她说的话。
芍药也颇为无语,扶桑的刁蛮和瞒不讲理在安乐坊人尽皆知,她此刻甚至有些羡慕金钏,能伺候苏媚这样性子温和又有涵养的主子。
眼下人人皆知苏媚被贵公子瞧上,那江公子说不定就是个行事低调的达官显贵,日后苏媚做他的妾室,那也是贵妾,日后必定是锦衣玉食,富贵荣华,说不定金钏也能跟过去伺候,这主仆二人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经过今日这番折腾,苏媚已是疲累至极,仍是面上堆笑,轻声细语道:“那便请姐姐早些请李嬷嬷过来,我此时头有些痛,待要歇下了。”
还未等扶桑说话,便起身去一旁的书架上,取了一本琴谱来看,便打算将扶桑彻底晾在一旁,不再去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我的小祖宗,今日安乐坊来了贵客了,你到底跑哪儿疯玩去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李嬷嬷尖细的嗓音响起,又见苏媚抱着本琴谱,面带倦色,有些昏昏欲睡,便径直进了屋,一把握住苏媚的手,轻拍道:“媚儿,你如今可金贵着呢,都已经三更天了,怎的还这样用功,也不嫌累的慌,快去歇着罢,什么事都没有睡觉的事大,不然明日小脸憔悴了,气色可该不好看了。”
苏媚起身盈盈一福,点头笑道:“多谢嬷嬷!”
李嬷嬷亲自扶着苏媚去了榻上,便对一旁的金钏吩咐道:“媚儿明日出门的事,我准了,你可仔细伺候着,记得多带些银子,媚儿瞧上什么也不用再来回我,都买了便是,就算是我送给媚儿的。”
李嬷嬷看苏媚的眼神就像是看财神爷,安乐坊马上就有一万两的银票进账,在她身上花些小钱,李嬷嬷还是舍得的。
苏媚对李嬷嬷点头一笑道:“多谢李嬷嬷准许苏媚出门。”而后又看了看床榻之上折叠整齐的黑色狐裘披风,神色淡然道:“待明日苏媚将披风还给江公子,就会回安乐坊。”
果然乖巧懂事,李嬷嬷不过只是担心苏媚才来了一个月,怕她跑了,这才不许她出去,可李嬷嬷转念一想,苏媚受伤失忆,听她的口音又不像是扬州本地人,一个柔弱女子又在扬州举目无亲的,能逃到哪里去,看来是她多虑了。
思及此,她看苏媚的目光越发柔和慈爱,笑着道:“原是我担心你受了伤,出去吹了风,会不利于养病,现下瞧着你已经好多了,既然是去给江爷送披风的,那便不急于回来,只是有一件事,你且还未出阁,暂且不可和江公子做出逾越之事,女孩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的,旁的嬷嬷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媚闻言面色飞红,又羞又臊,娇羞地低下头,轻柔地道了声:“嬷嬷,我不会。”
李嬷嬷便扶着苏媚躺下,替苏媚掖了掖锦被,点头笑道:“好孩子,快睡罢。”
扶桑因备受冷落,更觉满脸委屈,气红了眼,分明她是来向嬷嬷诉苦的,可嬷嬷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去关心那小狐狸精,她连忙上前,挤了几滴眼泪,扯着李嬷嬷的衣裙道:“嬷嬷可要为扶桑做主啊,扶桑险些被奸人所害,差一点就见不到嬷嬷了。”
扶桑说完便扑到李嬷嬷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李嬷嬷暗暗翻了个白眼,有些头痛的去捏自己的眉心,面上仍瞧着和善,目光透着慈爱和关怀道:“好了,咱们也不要在此处打扰媚儿休息了,咱们去你的梨棠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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