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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锋如愿地看到维卡斯布满了细密鳞片的私处,一片祥和的宁静,“死瘫子,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劳资,劳资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视线从维卡斯平滑得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双腿间移开,温锋朝瘫在石床上的异兽露出一抹邪邪地恶笑。
眯起的兽眼,只露出一条狭长的缝隙,里边吃人般的幽光更甚了,身边的温锋,这样一副放松肆意的姿态,让维卡斯猛然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
想要压倒,进入,蹂躏眼前这只生物的迫切渴望,让维卡斯紧绷的身体,有些失控的发出微颤。
带着血色污渍的湿布被扔到了一边,温凉的手掌覆了上去,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嘴角深深地勾起,温锋大着胆子,突发奇想地想要抽出维卡斯那根瘫软的器物。
不知道那根操弄了自己无数次的东西到底是长什么样的,温锋好奇着,指尖摸索到了一条隐蔽的缝隙,手指探了进去。
缓缓没入的小半截手指,进入到了一片湿软的炙热中,灵敏的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温锋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分析,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兽爪握住,手指猛地被抽了出来。
进入了维卡斯双腿间的手指,湿答答的一根,有透明的粘液从微微垂下的指尖滴落,扯出长长的一条。
小心翼翼地握着温锋纤细手腕的维卡斯,震动的胸膛,发出充满磁性的低吼声,面无表情的兽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红晕。
维卡斯一向都很纵容这只对自己无法构成任何威胁的脆弱生物,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显然超出了维卡斯的底线。
即使下半身暂时失去了知觉,但是温锋手指的进入,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入侵,视觉上的冲击已经让维卡斯难以忍受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对着低吼中的维卡斯抱歉地笑了笑,温锋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腕。
“让我帮你上药吧?”双膝跪在厚实的兽皮毯上,温锋轻轻推了推维卡斯宽厚的肩膀。
停止了警告地低吼,睁开的兽眼,静默地打量了几秒跪坐在床边的温锋,维卡斯撑起的手臂,缓缓转过身去。
翻出的后背,露出一大块狰狞的黑红色伤口。
椎骨的正中央,出现了一长排幽深的血洞,表皮的鳞片被刺穿,有大片的暗红色血迹覆在伤口的四周,混合着翻裂的细小鳞片,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指腹在伤口的边缘轻轻地摩挲,嘴角的上扬消失了,紧抿的唇瓣,垂下的黑亮眼珠,带上了一抹心疼。
这些都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鸟人弄伤的。
视线凝结在维卡斯腰背的严重伤势上,久久无法移开,好看的黑眼,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鬼使神差般的,温锋俯下了脑袋,长长的柔亮黑发垂落在维卡斯平滑的皮肤上,柔软的唇瓣贴上了狰狞的伤口,有湿热的气流喷出。
如果维卡斯永远都好不起来,那他们该怎么办?即使好起来了,但是如果维卡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自己会内疚一辈子的吧。
维卡斯壮实的腰背,明显地震了震,冷酷的兽眼,闪过一丝温柔的莹亮,勉强可以移动的长尾,一寸寸地在毛毯里挪动着,贴上了温锋无力垂下的右臂。
受伤的右臂,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温锋惊讶地转头,勾起的手指,轻轻地握住那一小节冰滑细长的尾尖。
受了重伤的右臂,不利索地颤抖着,温凉的指腹在维卡斯滑腻的尾尖上,一遍遍的抚摸,抬起头部,虽然只能看到维卡斯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是温锋却感到异常的安心。
将最后几株蓝药用完,温锋叼着个水果,侧身躺会维卡斯的怀抱里。
煽动的鼻翼,溢满了维卡斯的特殊气味,耳边环绕着维卡斯沉稳粗重的呼吸声,有粗大的喉结在自己的面前滑动。
不知怎么的,温锋突然有些兴奋起来,一股滚烫在热流在小腹里翻涌,一波波地冲击着敏感的下身。
一双带着健美线条的手臂倏地伸了过来,圈住自己的腰背,维卡斯像往常那样将温锋抱进自己的怀里。
身上松松垮垮的兽皮滑落,赤o的皮肤贴上了维卡斯的,细碎的鳞片,传来特殊而又熟稔的触感。
双颊泛起两片不正常的绯红,温锋压低的脑袋,身体完全的兴奋了起来,挺得笔直的下身,坚硬的抵上了维卡斯平坦的腰腹。
紧闭的双眼,有一波波的热意源源不断的传来,温锋咬紧的牙关,试图压制住身体毫无预兆的亢奋。
身边的维卡斯,立刻察觉到了温锋的异常,兽眼里带上了几缕疑惑,稍稍移开的上身,维卡斯有些惊奇地注视着从薄毯探出的器物。
敏锐地感觉到了维卡斯的注视,绷直的身体,一波快感涌了上来,勃起的器物,顶端处,有晶莹的液体渗出。
伸下的手臂,曲起的兽爪,泛着一抹光滑的弧度,有些小心谨慎地触碰上温锋炽热的东西,凑近的巨大兽脑,带着好奇的探究。
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惊吓一般,温锋一声惊叫,手脚并用的远远地推开,猛地撞到了身后的石壁,发出闷闷地声响。
维卡斯深邃的金黄色兽眼,疑惑地紧跟了过来。
温锋难堪地侧开头,揪紧的薄毯,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的下身。
就在这时,温锋慌乱的黑眼,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了一道长长的黑影。
一只小小的幼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石屋的门口,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直直地看着他们。
石化的温锋,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牢牢地抓紧身上的兽皮毯,温锋尴尬地与门口的幼兽对视着。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刚才的情况这只小幼兽也不一定能看得懂,但是温锋心里总有些不好意思,头部不自在的转开,温锋伸腿踢了踢躺在床外边的维卡斯。
刚才这只幼兽的闯入,维卡斯肯定是察觉到了,却什么也没告诉自己,害自己这次白白丢脸丢大发了。
从毛毯里伸出的小腿,不解气地要在维卡斯无法动弹的大腿上踹了两下。
双腿大张着坐在门口的幼兽,短时间内似乎并不打算离开,两只小手爪交握着垂放在双腿间,一双圆溜溜的黑眼好奇的打量着石床上的两只生物,似乎是慑于维卡斯身为成年异兽的压迫力,幼兽并不敢冒然地踏入石屋。
安稳地侧躺在兽皮毯上的维卡斯,一条长长的银尾在绒毛中缓慢地游走着,贴上温锋露出的白嫩脚掌,尖尖的尾尖在微陷的脚掌心,调皮地打着圈圈。
维卡斯似乎对门口的幼兽并不怎么在意,也许是因为清楚的知道,即使现在自己失去了下半身的行动能力,这是刚出生不久的幼兽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掌心传来一阵冰凉的酥麻,蜷起的脚趾,温锋曲起膝盖,往后退了退。
俯趴在毛毯中的银尾,犹如一条灵活的银蛇般,快速地跟上,贴上温锋圆滑的脚后跟,布满细密鳞片的尾巴攀上,尖细的尾末,插入温锋疏密的趾缝中,缓慢的穿梭,光滑的鳞片,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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