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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的那根东西就在身后,紧紧地贴着他,如果此刻他快速站起来朝着那一处猛地踩下去,能把他痛死在这吗?
只是这个想法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已经到了淋浴冲洗的步骤。
这一晚,向北一在意识迷失的前一刻,确定了神经病没有骗他。
但接下去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玉柱的侵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他越来越数不清天数了,总之他从极度的难堪和抗拒渐渐地变得麻木,像没有感官的待修补工具。
-
突然有一天,也许已经过了一个月,又或者一星期,不知道,记不清了。
向北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寒邃两个人。
空间装潢依旧奢侈,像房间,但空间相对狭小。向北一打量着,用变得有些迟钝的脑袋思考了一会,他想,也许是房车。
而后他转过头,往窗外看去,接着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窗外云流在后退,远处的云山白得刺眼,也高耸得令人触目惊心。
原来是在飞机上,这是去哪呢?
他无从知道答案,思绪也被打断,旁边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轻、拢、慢、捻,那是作恶者动情的标志。
他挪动身体远离一些,但又被一双强有力的手圈回去,然后被压紧。
“醒了?”
明知故问是神经病的共同特征吗?答案仍旧是不知道。
接下去的事情,向北一已经麻木,无非是被迫当一个工具。
眼前是漂浮的白云,身后是被撬动的s胀,在陌生的空间里衣不蔽体是他本能所抗拒的事情,但他动不了。
从胀痛到冰凉,再到完全被热物填充,他只能任人摆布,任由窗外干净无暇的白云看着自己的肮胀和难堪。
他被压着贴在机舱壁上的时候,望着窗外漂浮的云流,拼命想要压下身后窜起的致命浪潮,但止不住,作孽的物什一遍遍地搅动起潮水,一遍遍地将他的神经覆盖。
而后他无法自控地发起抖,和舱壁贴得更为严实,几乎完全的嵌合。
这么久了,他总还是疼,也许也不是生理的疼,只是眼前发生的他一切都太贴切于那个孤立无援的夜晚以及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了,那种痛已经生长在身体里,只要那物什触碰他,就会打开那个疼痛的密室,将疼痛释放。
所以泪水模糊了视线,窗外的云他也看不清了,身子仿佛要穿过舱壁一般,被冲撞得像要散架。
耳边忍耐的急促声,混杂在他破碎不堪的鼻息里,在他耳膜上疯狂敲动。
他受不了了,谁能来救救他。
没有人,且他挥动抓挠的手也被锢住了,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冲动,将他好不容易蓄起来的力又完全冲散。
也许是方才处理他的挣扎所用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有些干。
所以向北一的后背不再悬空,沾到了床,而后他看着自己两个发红的膝盖穿过自己的双手,卡在手腕间,感受再一次从身后传来的冰凉。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架飞机上是一间类似包厢的房间?而这房间里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落地的空间?
为什么要有和西餐厅里一样的餐桌?摇摆不定,一直晃动,吱呀作响。
为什么要有那样一个高度及胯的岛台?黏黏的东西低落下去后会很滑,也很冰凉,让他膝盖很疼,后腰也疼,在那漫长的时间里,他总觉得自己会疼死在那上面,
还有为什么要提供那怎么也喝不完的牛奶和果汁?他不喜欢身上粘腻的感觉,也不喜欢那寸粉红色的温热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会让他感到十分的恶心,
以及为什么要设立独卫等等。
这些向北一都不懂,也不懂这场万米高空中的乱情要何时才能停下。
……
(上)歹毒
向北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他是三头身,每个头都有自己的思想。
中间的他热情地向他招手,左边的他看起来腼腆,有些社恐的嫌疑,而右边的则是一脸暴躁的凶相。
向北一觉得他们很熟悉但又很陌生。他低下头,却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原来脚底下竟是悬空的万丈深渊。
下一瞬,他看见三头身的他突然齐齐地六目瞪圆,仿佛他身后正在发生着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他疑惑地转过身,但身后却空荡荡。
于是他转回头,然后,他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他看到三头身的他,开始分裂,从一个身子分裂出了三个从头到脚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却天差地别的他。
开朗阳光的他朝着他走近,像永不凋谢的向日葵;社恐的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静静地站着,像雨天里的一颗小蘑菇;而暴躁凶样的他则抱着手臂,从鼻子里哼出无语的声音,眼神蔑视,像恶劣的顽童。
他感到自己像被磁铁吸引地迈出了脚步,向着他们走去,但距离却诡异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突然,失重感猛地袭来,他仓惶低下头,脚下的虚空突然下陷!
他从那片虚无坠入了无边的深渊,在黑暗席卷他的视野前,他看到三个他都一起朝他伸出手,但——他抓不到了。
他在黑暗中下坠,途中好像穿过了洁白的云海、无边的旷野,也穿过了海洋与沙丘。
终于他停了下来,在一片白茫茫的雨雾里,他听到远处传来呼唤。
“小北……小北——”一声又一声。
但好累,视野开始变得好模糊,他看不透雨雾也无法再睁开双眼。
“小北,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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