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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郑芳寻从人群中钻出来,一巴掌打掉那人拽着陆怜的手,反手把陆怜推到身后,自己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笑,“项大人,好久不见。”
项黎被打断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两人,目光在陆怜和郑芳寻身上来来回回,“原来是小郑公子,好久不见。”
“项大人真是低调,这么久没听见您的消息,还以为您已经跟御史大人回京了,原来大人还在抚州,怎么?莫非是公事未清?”
项黎笑了两声,“哪里,是我一点私事,得办完才好回京。”
“原来如此,那可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大人只管提。”
“公子说笑了,哪好劳烦小郑公子。”
正说着,前头厅上的喊开席了,郑芳寻便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先请。”
两人互相客气,请了半天就是没人先动脚,前头知府正邀了郑老爷往席上去,郑芳寻故意给了个眼神,项下意识往那边看过去,再回头郑芳寻就已经拉着人往反方向快步走了。
项黎哎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两人就这么消失在人群中,他只好转身往席上走,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行了,放手。”
郑芳寻拉着他一路往大门走,出来就看见有升已经牵了马车等在阶下,陆怜立刻停住,“你干什么?”
“我带你回去,回我院里。”郑芳寻拉着他手不放,可又不敢太用力,下了阶梯又回头望着他,“我给你找大夫,让你好好养伤。”
“你爹说了,再招惹你就打死我,你可得想清楚。”
“他——”郑芳寻抖了抖嘴唇,差点又要掉眼泪,硬生生忍住了,“你放心,我去跟他说清楚。”
“……”陆怜不信,但总归是要挨打,在哪不是一样?他这么想也就无所谓了,被推着上了车。
马车缓缓驶离白家,陆怜又想起刚才在前院里看见的那个身影,会是自己看错吗?或者……会有这种可能吗?他脑子乱成浆糊,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他在其中找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
“隐白,你看什么?”
“……没。”陆怜恋恋不舍地放下帘子,收回了视线,马车摇晃,他疲惫地靠在角落,合上眼昏昏睡去。
当晚郑芳寻又跪到了书房里,这回没碎杯子了,郑老爷像是早知道他要来,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气定神闲地坐在窗下喝茶。
“他若惹事,我一定打死他,你更不用想着遮掩,我想知道一定能知道。”
“不会!”郑芳寻立刻抬起头,“儿子一定看好他,绝不会生事!”
郑老爷神情严肃,可看郑芳寻一脸期盼,终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去。”
“谢谢爹!”郑芳寻噔噔又磕了两个头,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他一走,书房便只剩下郑老爷一个人,四下安静,宣纸上烛影摇晃,院里草丛隐隐有虫鸣。
郑芳寻走时有多高兴,郑老爷心头就有多沉重,他已经年过半百,如今在这偌大的屋子里已经显得渺小消瘦,可他疼爱的次子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郑老爷叹气,肩膀微微塌了下来,他沉思半晌,提笔缓缓写下。
陆怜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第三天总算有力气下床,推门出来见院里的海棠花都开了,粉云坠了满树,树下石桌上小炉子正煮茶,郑芳寻坐在桌边,捏着个什么东西在看。
“你醒了!”郑芳寻立刻招呼他过来,又叫有升去拿了个软垫,兴致勃勃的样子,“正好,傅之在怀征园设宴,特请了扬州城里琵琶一绝的骨小庄来,还有个从京城来的戏班,也是新鲜,他给我下了帖,邀我这月初六去玩,你精神也好些了,要不跟我一起去?”
他把帖子递给陆怜看,陆怜拂手拒了,恹恹的没什么兴趣,“不想去。”
“总闷在屋里,你这病要什么时候才能好?”郑芳寻看他不搭理,又说,“你要是嫌吵,咱们就不和他们闹,只当是去散心的,怀征园里春色正好,不去看看可惜了。”
陆怜叹气,命都让人捏在手里,他是真没有玩的心思,可郑芳寻来劲得很,说骨小庄的琵琶多好多好,外面街上新出了什么什么玩意,他新买了两个美人风筝正愁没地儿放,絮絮叨叨,陆怜烦了,“非去不可?”
“只当是陪陪我,好吗?”郑芳寻的语气软下来,“隐白,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咱们都好久没有像从前一样去玩过了……”
郑芳寻神色有些哀伤,“从前这个时节,咱们下了学堂就溜去昌明湖边,最爱买瘸子吴老头摊上现蒸的红糖糕,边吃就边往……”
他一说这些陆怜就头疼,忍着骂人的冲动打断他,“行了行了,去还不行吗?我去。”
“好!那、那我立刻叫人给你做一身新衣裳,我昨天还去了躺聚艺斋……”郑芳寻高高兴兴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打开来递给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神色,“给你。”
盒子里躺着一只精致透亮的青玉簪子,式样是五瓣竹叶,雕线流畅细腻,一看就知道是聚艺斋的东西,郑芳寻捧着盒子,偷偷地看他的眼色,是什么意思,陆怜不用想也明白。
他丢了他的莲花簪子,就赔他一只青玉的,讨好地特意选了他喜欢的式样和颜色,想挤占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想他真的忘掉之前的事。
“隐白,从前的承诺我没忘,我还是那句话,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郑芳寻语气认真,神色紧张,可陆怜心底却翻不起一丝涟漪,破镜如何能重圆?他不懂,更不想去懂,他天生是一条路走到底的牛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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