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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正在往好的方向展,除了花尽渊死后即魂飞魄散,孟子虚依旧是孟婆那副德行,所有的人闭口不谈花尽渊的状况,花尽渊也什么都不说,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生。在空灵山呆了半个月,照料着孟子虚一点一点适应这副身体。
本该是本体的躯壳,因为安置过久,出现了副作用,孟子虚是不是地会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半个月适应下来,倒也正常了。
“师父,我们何时下山?”这一日,是凡间寒食节,孟子虚把硬邦邦的馒头咬得嘎吱作响,时不时地纠正因为咬合用力而脱臼的下巴。花尽渊忍俊不禁,替她煮了壶开水泡茶,茶叶是几枚茉莉花,浮在水面徐徐绽放,“凡人过寒食节,你又不是犯人,都有一千多岁了,还改不了习惯么?”
孟子虚啃完馒头,就着花尽渊的手喝一大口茶水,被烫得张大嘴,下巴再一次脱臼,一时之间不知是合上下巴还是放任其一直脱臼下去,直到嘴里的茶水被风吹凉,孟子虚才合上下巴,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拍拍衣襟上沾着的碎屑,“倒也是,不过这个习惯我从小养成的,千年未改,倒是师父你……”孟子虚立马闭住嘴,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手指缠在一起因为紧张而开始打结。温润如玉的手伸过来,将孟子虚枯瘦得好像僵尸一样的手指分开,塞进刚才那杯茶水,杯子是天然紫竹节的,清甜的茶香将竹香蒸了出来,熏得孟子虚连忙将头低得更低,不敢看花尽渊的表情,是依旧面无表情,还是……对我失望?“好,好香啊,这个茶。”
花尽渊摸摸孟子虚枯黄的头,“说了也不打紧,我不介意这些,不做神仙,自有不做神仙的好,仙人的烦恼,也不会少于凡人的。”
可是我介意啊!孟子虚心中苦涩,闷不吭声地死死咬着牙关,卡巴一声,下巴又脱臼了。眼睛一眨,沉重的泪滴滚烫,顺着脸颊滴落到手里的杯子里,孟子虚嘻嘻鼻子,将下巴推回原位,抬起袖子拭干眼泪,“好疼啊。”
许久的沉寂,花尽渊缩回手,“子虚,你冷不冷?师父给你煮粥吧?”甫一转身,袖子却被人拉住,孟子虚笑不出来,也不敢苦着脸,只是低着头靠在花尽渊手臂上,许久许久,“师父,记得多煮会儿。”
花尽渊抿唇一笑,绷紧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好,一定让你满意可好?”
孟子虚松开五指,花尽渊旋身而去,在她模糊的视线里,蹁跹若蝶,转瞬即逝。
抽出腰间的竹筒,这是小鬼给的,虽然排不上什么大用场,可也是一番心意,如今她虽然未死,地府是不可能再去了,忘川水……这一关,过得了么?
曾经坐在奈何桥朽烂的栏杆上,见过凡尘痴男怨女无数,当时只当那凡人七情六欲都是天生,爱情?根本就是狗屁!
真是好笑,什么结角定百年,死后即便相见,饮完孟婆汤还不是照样各奔东西?
忽然想起某一日也有这么一个女鬼,一身素白衣裳,上面飞溅了片片血花。上桥时,付了冥钱,端了孟婆汤,将要饮汤时,怨气郁结,不由得数落起负心汉来。偏偏小鬼记性好,那一日他卖汤,孟子虚坐在一边看着。那负心汉的姓氏很特殊,是罕见的第一姓氏,小鬼听见她这样骂,有些不服气地回了一句,“你那相好几年前就来地府报道了,被人乱棍打成重伤,最后自己服毒而死。原以为是跟你一起殉情,结果你却嫁作他人,他在桥上白白等了三年,亏得他是好人家,否则哪来的三年好等?你倒好,死了还来怨人家!”
那女鬼闻言,有些欣喜,低声默念,原来他还没有忘记我,原来他还爱我,等抬头时,面上不服怨气冲天,只是追问小鬼男人下落。
当时,小鬼回头看了孟子虚一眼,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但是既然开了口,那么就全说出来吧,“他等了你三年没等到人,跳忘川了。”
孟子虚呵呵一笑,那女鬼有些疑惑地看看孟子虚,“然后呢?他人呢?”
小鬼叹口气,新鬼就是新鬼,连忘川能干什么都不知道,“魂飞魄散了。”
女鬼花容霎时变色,手中孟婆汤撒落在地,呆滞地看着身侧血红的忘川,苦楚一笑,“我原以为,他先负我,便嫁了他人,却原来,你早就在等我了?”她整了整衣衫鬓角,回身向小鬼一福,“多谢官爷,小女子如今才知真相,只可惜一切晚矣。他魂飞魄散,曾经海誓山盟,生不同日死同穴,既然死了也不能在一起,那么,我们就在这忘川一起魂飞魄散可好?”手里紧紧捧着半枚玉佩,当时她的样子,见者无不伤心,偏偏孟子虚却嘲笑她说,“什么屁话,要么喝汤走人,要么就给我下去!”这一句下去指的是下桥,可那女鬼纹丝不动,也丝毫不恼,“大人可知,世间有哪几苦?”
孟子虚摇头,她生前没有读过什么书,死后忙着煮汤,更不会想要去读书,记得几个字能看懂浅显的话就很不错了,骨子里她认定了会问问题的人都是臭显摆,那女鬼弯下腰将玉佩佩在腰间,咬破嘴唇,血染红了那双唇瓣,她笑着爬上栏杆,“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若是大人有一日有了心头之人,可还笑得出来?”话音落下,桥下扑通一声捡起猩红的水花,孟子虚呆呆地看着桥下翻腾的血沫,回过头问小鬼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鬼很是鄙夷地转身不理她,自己偷偷抹眼泪。
佛曰,人身八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神开天辟地创造了六界,给予凡人六欲七情,只要身在轮回,一日存于六道,则一日为红尘俗事所苦。不是没有情,只是当时不明白,情窦未开,自然觉得好笑。
爱而别离,怨憎而会,求之不得,弃之不下。
师父,子虚来到这个世上,曾以为世人蠢钝愚昧,如今明白了却才知道,我也是为红尘俗世所苦的痴人。我为你带来伤害,可我不愿离开你,因为我已弥足深陷。求而不得,弃之不下,我不去想,不去看,不愿提起,就这样安静地跟在你身后,陪你直到尽头。
孟子虚闭上眼睛,花尽渊离去的背影被眼皮斩断隔绝。师父,子虚什么都不求,只求你长命百岁,什么都不愿,只愿你幸福安康,所以,就这样假装下去吧,直到缘尽的那一天。
花尽渊站在炉子前,手里握着竹扇轻轻扇着风,尽心尽力侍候着这一锅粥,手却一直微微颤抖着,半晌,将竹扇放在锅旁,花尽渊仰起头来,有清风拂面而过,卷走满心惆怅。攥紧的拳头松了松,最终还是拾起锅边上的竹扇,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子虚,师父舍不得你了,虽然不用去担心六界安危,但是我居然开始担心与你相伴时间不够长久了。
晚饭时分,空灵山沐浴在夕照之下,孟子虚盘腿坐在山巅奇石上,眺望群山雄奇景象,花尽渊提着食篮走到孟子虚身边,孟子虚抽了抽鼻子,“好香啊,师父做了什么菜?”
“白米粥。”花尽渊直接把周罐子递给孟子虚,孟子虚傻眼了,陶瓷罐子里满满的盛了一罐白米粥,只可惜看了半天,孟子虚针眼都快瞪出来了,还是没有看见一点小菜的影子。“师父,有菜吗?”
“没有。”花尽渊老老实实说道,孟子虚低头看雪白糯稠的粥底,隐约感到有些头疼,“没有咸菜吗?”
花尽渊摇头。
“那酱萝卜什么的总有吧?”师父你知不知道喝粥要小菜才叫喝粥啊?
花尽渊一本正经地坐直脊背,观望西天泛着微紫的天空,“我以为,只要喝粥就够了的,这粥,是白念教我熬的。”
孟子虚呵呵一笑,师父居然为了她去学熬粥下厨,心里面暖暖的,“我想也是,不过,没有就算了,也不是非要有。”孟子虚环顾四周,眼前一亮,爬到一边的灌木丛里面扒了扒,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小捧鲜红的树莓。空灵山四季如春,果食腐败得也晚,如今着树莓正到甜时,正好拿来当糖用。
花尽渊见孟子虚手里的一捧树莓,佩服地鼓鼓掌,孟子虚有点小得意,“空灵山这些植物,很多都是能吃的,师父你不会除了草药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吧?”花尽渊这次点头了,孟子虚往嘴里塞了几颗树莓尝鲜,味道清甜可口,于是也给花尽渊塞了几颗,剩下的直接一股脑倒进罐子里拌了拌。
“好吃吗?”花尽渊问道,看孟子虚一副饿死鬼的样子,似乎自己也饿了,孟子虚眨眨眼,舀了一勺送进花尽渊嘴里,“好吃吗?”
“烫,有点酸。”花尽渊面不改色地咽下滚烫的粥,孟子虚抬手替他擦去唇边沾到的粥水。
“怎么?”花尽渊见孟子虚不说话,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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