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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宵闻言,抬眼睨了她一眼,微讶道:“你确定?”
孟如意撇过脸,微微点头,“在屋里,不怕叫外人看见。”说着,走向自己的床榻那头,背身对着他。
“还有,你记得伤口愈合之前,需得趴着睡,不能压着。”他此前十数日仿佛没事人似的,行事间一点也没有避着那些伤,得有多疼啊。想到这里,孟如意心头微微揪起,谆谆嘱咐道。
裴宵无事可做,正准备躺下小憩,听见她的话微愣了愣,继而从善如流。待趴了下去,忽觉自己这样子有些好笑,倒像是多严重的伤势似的,叫阿大知道,恐是得笑话他一世。
这样的姿势下很难入睡,他也没有午休的习惯,过了一阵,听见屋子那一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裴宵才将视线移转过去,就这样望着那道清浅的背影,竟入了神。
好似想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想。而后,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西京裴宅的正门口,门头高悬着“安宁侯府”的牌匾。而在现实中,只有东都和夏州的府邸前才悬了侯府匾额。
裴宵知道,他又入了那梦。
乌泱泱的一队车马将府门口的半条街都堵住了,其中领头的马上高坐着梦境中的另一个裴宵。
他身后不远处跟着同样骑着马的裴宣,再后头,则是数辆马车。
一行人一路来到了自西京南下必经的安坊渡口。
裴宣下马,来到身后那辆马车边。车帘掀开,露出了紫色的裙角,怀抱着一名幼童的孟如意自车中出了来。
她先将幼童递给裴宣,自己踩着马凳落了地,而后裴宣一手抱着幼童,一手牵着她,走向正前方早已下马等候的裴宵。
怀中幼童似是刚睡醒,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待看见不远处的裴宵,忽地来了精神,“伯伯,伯伯”地叫嚷着,整个人向裴宵的方向挣。
裴宣却没有如他的愿,将手中幼童交给孟如意,道:“昭昭,我与大兄有些道别的话说,你带着阿宝先登船,我一会儿就来。”
孟如意乖巧点头,自始至终没有给一直望着她的裴宵一个眼神,仿若没有他的存在一般。
哭闹的孩童在母亲的安抚下渐渐好转,只眼神还依依不舍地随着裴宵,直到登了船,再看不见。
“大兄,劳你百忙中拨冗相送,我与昭昭深表感激。”裴宣与裴宵一道,目送着母子俩身影入了船舱,而后才转头,淡笑着与他寒暄。
只那疏离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叫入梦的裴宵深知,在这梦境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梦里的那个裴宵似乎很明白他为何如此态度,不甚在意,只翻身上了马,“我之所愿,与她无关。既你不放心,非要将她带走,那请务必善待她,否则就莫怪我罔顾人伦了。”
说完,不待裴宣作何反应,一牵缰绳,马儿调头疾驰而去。
等到大船离泊,那早已远去的一人一马,却又自远处而来,最终停在水岸边,静静望着远去的船只,直到消失在视野尽头仍不曾离去。
裴宵闷哼一声醒来,仍维持着趴伏的姿势。
那空无一物的旷渺河道、马背上的寂寥背影,仿佛在他的脑海里定格成了一幅画,任他睁眼闭眼皆在眼前,看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是伤口疼得厉害吗?”孟如意睡得并不熟,被那头声响惊动,忙起身过来。
裴宵闻言翻转身,侧躺在床榻上,目光中映入向他奔来的那一道窈窕身影,终觉胸口憋着的那一股气渐渐散了开去。
她还在这里。
她就在这里。
“我无事,做了噩梦而已。”他轻声回应,嗓音有些沙哑。
孟如意舒了口气,上前检查一番,见午休之前还泛着红肿的地点竟已大部分消退了,放心之余不免惊讶。
裴宵满腹心事,却无心与她探讨伤处。
“昭昭,你与子玉定亲时,二叔与我通过信。”
孟如意刚站直身子,蓦地听见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不觉被定住了一般。
裴宵不觉她有异,转过身面对着她,只声音低哑着继续道:“是因为担心宫里要你,所以才定亲的,是吗?”
孟如意望着他,眼眸中如潮水翻涌,片刻后开口道:“侯爷此话何意?”
“我是想叫你知道,往后,宫里的手再也插不到西北了。这婚约若非你二人所愿,来日……”
“我是愿意的。”不待他说完,孟如意出声打断他,“若侯爷为表兄担忧,待来日可亲去问他,若他不愿,我亦不会纠缠。”
一句话,将裴宵接下来的劝说尽数堵了回去。
她是不愿意与他探讨关于她婚事的议题的。无论他出于何等的用意,也许是心知弟弟的意中人另有其人,或者是认为她不堪为配,皆令她无地自容。
而裴宵的耳边则一直回响着那一句“我是愿意的”,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他借着将将梦醒时的那一股劲头强自起的话头,这样仓促结束之后,裴宵再也没有继续问些什么的勇气。
两人之间这几日以来松泛下来的关系也随之又回到了。
这绝非裴宵所愿,可他面对着孟如意的有心避让,亦束手无策。
就这样又养了三日,魏琏终于同意安排人,带他们往洪州地界去。
裴宵的伤处,除了两处最深的,其他基本上都开始愈合。可未好全,孟如意不愿叫他背着,正为难间,非要送他们一程的魏晖举步而出,局促道:“要不……我来背小戚妹妹吧。”
话一出口,先是被裴宵一道凌厉的眼风劈了一个寒颤,后又被自家兄长一个巴掌拍在后脑勺上,“你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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